木欣不由地咬了咬嘴唇,这样的感觉她也懂。就如同现在的泓哥哥。可是突然木欣看向了秦嬷嬷:“嬷嬷,不对啊。您上次说,这个血鞭的前主人因为血鞭其中血魔能量的原因,变得越来越有问题。”
秦嬷嬷心中微微顿了一下。这个小丫头的记性还真是不错。秦嬷嬷笑着对木欣说道:“是。但是我曾经以为,只要他愿意为了我,可以放下其他的一切。也不去在追求什么盛名,也不要再考虑太多其他的人,那么即便他可能魔性越来越强,那我也愿意陪他慢慢变老
,或者找一个地方隐居,或者周游世间。只要我和他,即便他最终成魔了,又如何呢?这些又不重要,我又不在意他是什么,即便是魔,又如何呢?我爱他,他有我就好了!”
秦嬷嬷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你看我,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老说什么爱不爱的。过了百年了,其实这份爱对我来说早就不重要的了,可是就是每次想起来都是心中有些微微的痛。因为这个男人太自私了!他总是只想着自己!”
说到这里,秦嬷嬷咬牙切齿。
“什么不得已,什么他有这样的责任,什么那些人都是他必须照顾的!我才是那个陪着他,无所谓他到底是什么的那个人!”
“对啊!”木欣不禁情绪也起来了。
秦嬷嬷看了一眼木欣,笑着摇了摇头:“看我,忘记姑娘也受到了和我老婆子一样的待遇。”
木欣对着秦嬷嬷摇了摇头:“我有时候也是难过。特别寒心。所以嬷嬷一说,我这心里的感觉也上来了。唉。”“罢了罢了,都怪我,将姑娘心里的难过也勾了起来。我还是说回姑娘的问题。这个人的本事儿还是有的,不然他当年也不能制服了这血魔,如果没有他冒险,其他圣山的人也没有那个机会将这血魔封存了
。”
“嗯!”木欣点点头。
“所以我如今的本事儿都是他交给我的。”
原来如此啊。木欣总算明白了,就说这秦嬷嬷也太厉害了,竟然能知道这么多事情。
“那么这雪姑娘的背后也是曾经血魔时代留下来的人?”此刻,木欣倒有些奇怪这雪姑娘身后的人了。
“那就不确定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恐怕都是高人。”
木欣也点头。“不用想了,这人的目的,肯定是希望和咱们争抢这些如今被各大结界抛弃在外的人头。还有将来,这血魔肯定会对各大结界出手的。到了那个时候,才是最关键的时候,咱们能消灭这些血魔的病变人,就
是咱们的优势。”秦嬷嬷分析着。
“那他们呢?既然他们现在能用这个丹丸控制血虫,也许将来也能找出法子杀人呢?”“一旦他们可以这么做的时候,就说明他们也必定体内有了血魔能量了。姑娘啊,不是所有人都有机缘可以这样的。所以现在姑娘什么都不要考虑,就是先将第一批人安全送到天山,这样就会有人源源不断
自己前来投靠!姑娘再时不时出手,这大局一定就是我们的!”
“可是这也是再赌不是吗?赌黎诗愉他们不可能找到对付血虫的法子,即便杀死了这些人,也无法控制这血虫?”“我觉得短时间内他们找不出来。那个雪姑娘有一点没有说错,那就是这些血虫见光就会消弱一半的本事儿,不一会儿这些血虫就死了。他们短时间内找不到足够的血虫去研究去。有这么一段时间,咱们就
能把大局定下来了。一旦定下大局,他们就再难出头了。”
“也对。”木欣点点头。
“等到我们人马足够多的时候,这些人都归欣儿姑娘来管了。就算不对付血魔,我们也有了和阿修罗界抗衡的资本!到时候,就是我们帮助欣儿姑娘将这阿修罗界重新夺回来了!”
木欣心中莫名激动了起来。
对!
阿修罗界!
这些人竟然敢不认可她这个圣女,她就让这些人知道代价!
“这阿修罗界中的能量,我们一定会帮助姑娘得到的。这能量强大到,这些病变的人都不敢靠近。我看这血魔的人肯定没有说实话,这能量不可能是血魔留下来的。一定是他们的虚张声势。”
“我看也是!”木欣也点了点头。
如果这能量这么厉害的话,血魔为什么先占领阿修罗界,将自己的能量拿回去。既然是血魔放的,为何,血魔没有法子重新夺回去。
肯定有问题。
这些问题都想明白了以后,这木欣才终于准备安心的睡去了。
一连几天,各大结界都有了一个传闻,那就是天山来了一个小仙子,这个小仙子是来特意救所有人的。这仙子可以杀死这些病变的人,将大家带回天山躲开这场浩劫。
一时之间,各大结界逃难的人都开始再找这个小仙子。但是,与此同时,也有一股力量,可以救人,虽然不能杀死病变的人,但是可以救刚刚被咬伤的病变人。
这两股势力同时扩大着。
小镇客栈中。小鱼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大声喊道:“我说宫主,咱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虽然说,这个小镇子有点邪门。首先这血魔的势力不敢来这里,咱们又能长本事儿,可是咱们也不能总是在这里待下去吧。你看看这
两天打听来的,我看那个什么小仙子肯定就是那个木欣。”
说到这里,小鱼偷偷看了一眼这龙孤泓。
龙孤泓脸色微微变了变,但是却没有说小鱼什么,如今龙孤泓心中也明白小鱼说的没有错。
“咱们现在不能出去。出去了什么也做不了。”池天兰摇了摇头。
“为什么啊!”小鱼觉得非常委屈。
而这时候一旁的灰狼叹了口气:“怎么圣女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了?唉!”这几天,这灰狼终于找到了龙孤泓他们所在的地方。“倒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还算在帮助大家,不是吗?”这话是龙孤芷说的,但是说话之间多少也有些嘲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