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牧:自己疼在心尖儿的人,却一心想跟着别的男人跑,这……真是气死我了!
慕安然听了这话,先是一愣,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南江牧是说,她想跟着焦志跑呢!
慕安然差点没把鼻子气歪!
慕安然:明明是他有错在先,却将脏水泼给她!那个焦志跟她,什么事情都没有,他还吃这些莫须有的醋,他怎么不想想,他和窦翠花眉来眼去的时候,她的心里又怎么会好受!
慕安然气得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使劲地用她的小拳头砸他。
南江牧皱着眉,承受住她狂风暴雨的小拳头(其实,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让南江牧皱眉的是,她这个样子,难道,还在维护焦志那个小白脸?
难道,说那个小白脸一句,她就会抓狂打人?
南江牧忍住内心的酸涩,静静地等着慕安然情绪平复下来。
好不容易,慕安然的情绪平复下来,不打人了(也有可能是打累了,需要缓一缓)。
南江牧皱眉问道:“怎么?我说他一句,你心疼了?”
慕安然气得大骂:“南江牧!你不是人!你就是个大傻瓜!”
南江牧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什么时候,自己这个娇俏的小娘子,成了口出恶言的恶婆娘?而且,还是为了别的男人,变成了一个恶婆娘。
南江牧心里的这口恶气,简直无处发泄,他双手使劲按住正在挣扎着想要翻身起来的慕安然,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就这么维护他?”
手上用不上力,慕安然只能用脚踹了。
她的一双腿,不停地乱踢乱蹬。
慕安然:“气死我了!你真是笨死了!我要是真的维护他,还有你什么事儿?你要真的希望我跟那个焦志好上,就放开我!这样,你就好和你的窦翠花双宿双飞了!”
慕安然气得口不择言,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南江牧惊得瞳孔一缩。
南江牧:还真的想跟那个小白脸一起啊!
他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慕安然一点儿也没办法动弹。
可是,被气极了的慕安然,哪里肯善罢甘休,她不停地踢,用头撞……
“嘶……”南江牧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慕安然一愣,接着,就看到他的手指上,鲜血直流。
慕安然停住了动作,吃惊地问道:“你……你怎么了?你的手指,怎么流血了?”
南江牧将那只正在流血的手指,用另外一只手扒拉了一下,脸上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事儿,你就是被刀子割了一个口子。”
慕安然:!
手指被刀子割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下子,慕安然也顾不得跟南江牧生气了,连忙挣扎着要起来查看他的伤情。
南江牧乖乖地半蹲着身子在床边,将自己的手指奉上,神色温柔地看着慕安然捧着他的手指,担心地翻来覆去地看。
慕安然:这伤口不小啊!皮肤上抹的这些黑乎乎的是什么玩意儿?
慕安然:“这上面抹的是什么?伤口上黑乎乎的。”
“哦,是一些地灰,刚割伤的时候,我用来止血的,它跟血混合在一起,就变成了黑色。”
慕安然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什么!居然用地上的泥土灰来止血!那多脏啊!要是伤口感染发炎了可怎么办!
慕安然:“不行,怎么能用地灰止血呢,万一感染发炎了,可是要化脓的。”
“感染……发炎……化脓?”这些新名词,南江牧从来没有听过。
南江牧不由得狐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娘子。为什么她总是会时不时地冒出些,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名词呢?
难道,真的如她自己之前说过的,她不属于这个世界,来自于未来?
对于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南江牧之前是完全不相信的,可是,现在,不由得有些半信半疑了。
慕安然见他还愣着,一点都不知道他的这根手指,处境有多危险。
慕安然:“哎呀!知道你听不懂,但是,也别愣着啊!快快快,跟我去厨房,咱们烧些开水,晾凉之后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说着,慕安然从床上站起身来,拉着南江牧就往厨房里走。
一进厨房,慕安然就愣住了。
只见灶台上,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粥,旁边,还放着一份炒好的青菜。
慕安然:这……都是他做的?
见慕安然转过头,惊讶地看着自己,南江牧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做的,不过……手艺不太好,有些糊锅了。”
慕安然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所以,他的手指,是做饭的时候,被菜刀割伤的对吗?
刚才见他的手指流血了,一时心急,忘了问,他是怎么受伤的,现在才知道,他是为了给她做饭,让她消气,可是,他自己很少下厨,不熟练,这才割破了手指。
慕安然:这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