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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

铃儿想笑又忍不住哭着看着她们,最终用娇弱的身躯猛地抱住赵子慕,大声地哭泣了起来。

林庆脸色瞬间黑了,目光不善地看向了陈敬,陈敬脸色比他更黑,林庆给他眼刀子,他就给赵子慕眼刀子……

最终几人没有多做停留,便往陈靳所在的地方走去了。

当陈靳看到眼前出现的几人之后,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下来,三魂只剩下了一魂,他看见了谁?

赵重那个小子和林庆!陈靳连忙走到门口,将自己的眼睛揉了揉,他怀疑西北的天要变了,否则怎么什么魑魅魍魉都出现了。

僵了半天,当陈靳终于接受了几人突然出现的实情,又知道了几人的来意后,陈靳的脸终于绿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惹上什么麻烦了,否则最难缠的几人为什么齐齐地都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值得吗?

而且林庆对他之前的那句“我的人”轻描淡写地解释,铃儿只单纯是他的人,并且说明铃儿是赵重的弟弟,现在他看上你们家的小子了,问陈靳答不答应,并且很肯定地对陈靳道,如果不答应就是得罪他了。

嗯,林庆想表达的总共就是这些意思。

陈靳欲哭无泪,他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年轻人的游戏他真的玩不起,最后目光黯然地冲门口的地方瞟了一眼,点了点头。

这是答应了?

赵子慕眯着眼睛笑了,她原本打算如果陈敬不放人的话,她是想让叶一秋威胁他的,让他放叶一秋长假,理由就是回家取媳妇,如此充足的理由陈靳没办法不答应,但温柔乡英雄冢,怕就怕这小子一去不回啊!

陈靳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么一个接班人,如果真让赵重拐跑了,那陈靳真是觉得自己老命也都可以不要了。

而叶一秋听了他们的对话之后,也只是羞涩地笑了笑,而后恭敬地对赵子慕道:“我听师傅的。”

吓得陈靳差点没跳起来,他苦心经营了大半辈子的西北好不容易局势便好了起来,接班人突然说想跑路了是怎么回事!

如果叶一秋真的跑了,陈靳会疯的,真的!

而赵重也说了,铃儿是他的妹妹,陈靳如果这时还不识趣的话,那他就罔活大半辈子了。

毫无疑问,陈靳最终答应了陈敬和铃儿的事。

陈敬和他老爹犟了几年的事,在赵子慕和林庆这里分分钟就让他老爹松了口,陈靳觉得心好累,心中滋味复杂难明。

而赵子慕这时对着铃儿道:“当将军的,每一次作战都会九死一生,尤其是有家还回不了,铃儿,不如我给你找个更合适的你吧。”

陈敬的眼睛瞬间睁大,猛地冲着赵子慕喝道:“你敢!”

第147章 番外双

有什么不敢的?

赵子慕眉梢微挑,带着点嘲讽地道:“我的妹妹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何非得选择你这样的匹夫,更何况平西将军不是已经帮你选好了良配吗?铃儿不需要一个没有将心思放在她身上的人。”

这些话不仅是说给陈敬听的,也同样是说给陈靳听的,虽然她敬佩陈靳为大梁所做的贡献,但并不代表她会为此让铃儿受委屈,铃儿陪了她这么的多年,她是将她放在心头的。

因此,为了铃儿她连陈靳的面子也可以下。

陈靳父子二人的脸色都黑了,但却又无话可说,因为以赵子慕的身份说这些话并不过分。

但陈敬也不可能莫不吭声,盯着铃儿目光坚定地道:“我会娶她的!”

林庆瞟了陈靳一眼,对赵子慕道:“我看他就不错。”林庆看着一旁站得远远的叶一秋道。

叶一秋立马将嘴张得老大,吃吃地看着他,赵子慕扭头看了林庆一眼,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这是要老命啊!

陈靳父子二人不约而同的急了,如果事情真成了这样,那么别说陈敬无法娶铃儿了,就是陈靳也会因此得罪林庆了。

别看林庆虽然现在说得不痛不痒,但铃儿若真的另择良人,就说明了他们父子的确是欺负了人家,而林庆和赵子慕又这么的护着铃儿,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们两。

陈靳首先就拦在了林庆的跟前道:“千岁爷,我错了还不行么?您就别计较了,回头我立马让那小子娶了铃儿,让她做我们家的儿媳妇,绝不会亏待了她,您看行么?”

陈靳的样子虽然有点夸张,但并没有开玩笑,早先的一切担忧都随着赵子慕和林庆二人的出面而化解,他没有理由再反对这二人的亲事,更何况,陈靳娶了铃儿,绝对是他的福气,有赵子慕和林庆这两座大山在他们头上罩着,想不横行都难。

一边说着一边撺掇着陈敬赶紧说几句话,怎么的也不能让铃儿真的跑了啊,赵子慕和林庆证明了铃儿在他们心中的重要性,陈靳就更后悔自己将事情弄到了这个地步了。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整个大梁,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这两个人。

最终铃儿还是留下了,没办法,赵子慕可以带走一个妹妹,林庆也可以帮助她将人带走,却无法带走一个已经将心交给了别人的人。

既然她已经如此选择了,赵子慕也不再强求,有她罩着陈敬也不敢对她不好,况且她已经嘱咐叶一秋给她看着了。

只待陈敬和铃儿成婚之后她便离开。

许久不曾带着林庆出这么远的门了,也想带着他四处走走,免得他整天嫌弃自己一把老骨头走不动了。

铃儿对这样的安排并没有什么意见,她不是赵子慕,只期望可以一生平平安安地相夫教子,因此陈靳不再反对了之后她便也放弃之前的念头,重新回到了陈敬的身边。

赵子慕只是摇了摇头,便任她去了,她从不勉强她做任何事,以前是,现在也是。

不久,当陈敬与铃儿的事办妥了之后赵子慕和林庆便准备离开了,在铃儿蕴满湿意和叶一秋不舍的目光下,二人带着小莲子一起离开了。

临走前叶一秋还交给了赵子慕一些东西,是一些信件,不舍的表情中也透着几分古怪。

赵子慕一边骑着马,一边在闲着的时候将它们取了出来,一封封打开来看,林庆也坐在她身前,往她手里的东西看去,一边舒服地靠在她身上。

说实话,林庆现在是一点都不讲究了,知道赵子慕只会认定他之后,便越来越放开的享受赵子慕的伺候了。

说实话,以前还不觉得怎么,但自离开了朝堂之后,林庆便像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堕落得有时候让赵子慕也忍不住扶额。

就像现在,明明是两个人好好骑马,他却偏偏喜欢靠在她的身上,一边赶着马车的小莲子还不忘将一些瓜子给他递上,不过被赵子慕一个眼神给瞟回去了。

瓜子?

赵子慕可不希望自己的身上到时候粘着一身的瓜子皮和香味,千岁爷的这种习惯啊,就是欠调教。

林庆不满地在她身上蹭了蹭了,很好,让她手一抖,差点将手里的信纸完全给抖掉了。

赵子慕低头,目色深深地看向他,林庆玩味地一笑,道:“没想到只见过一次面的清莲门居然会一连两次的邀请你去参加什么武林大会,共商什么除魔卫道的事,你说他们是想要除的什么魔?卫的是什么道呢?”

赵子慕看他这样子着实惑人,便底下头去捉弄了他一阵,带他腮染薄红,目露隐忍的时候便收回了身子,又若无其事地驱着马往前走了。

林庆:“……”

“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将信件寄到以前相遇的那个小镇,也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却没想到最近被刘小胖(刘德金)的人无意中发现了,便将其送到了离叶一秋处,说来小胖现在的生意做得可真大啊,哪都有他。”

林庆在她身前哼哼了两声,然后道:“有你我给他撑腰,他生意能不大吗?更何况陛下还是他的师弟呢,谁敢为难他?他现在可以说是整个大梁的财神爷了。

话说回来,清莲门的邀请你到底去不去?”

“你希望我去?最近宫里听说可是有些不太平啊。”

林庆不在意地道:“那里不是还有着张庸么?更何况内阁与群臣也不是摆设,司徒元嚣也已经不打算过问世事了,太后再有能耐,想趁着陛下年轻搞出一些事来,是没有人会答应的。

更何况刘胖子的情报也不是闹着玩的,在此之前派出的几波人还没有踏出京师就让我们干掉了,如果太后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笨的话,就应该聪明的收手。

而且就算她真的想不通,一心想给自己儿子报仇干蠢事的话,宫里不是还有一位吗?以前可能被压着,可现在她还会甘愿被压着吗?”

看着他算尽人心的样子,赵子慕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神色,笑着对他道:“千岁爷好聪明,就是不知道您能不能猜得出,小女子现在到底有没有打算去参加那个所谓的武林大会呢?”

林庆看着她,眼神中犹豫了一下,然后道:“会?”

赵子慕没有答,林庆又道:“不会?”

赵子慕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然后双手完全将他搂住,心情愉悦地道:“您说会就会,您说不会就不会。”

林庆开心了,然后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赵子慕肯定地点了点头,温柔地肯定道。

林庆看得心痒痒,然后突然蹦了一句道:“那你今天让我在上!”

花样学多了,心也野了,赵子慕目光一闪,点头答应了。

林庆很高兴,难得赵子慕有松口的时候,他都迫不及待地期待着晚上的到来了。

然而真等到了那一刻的时候,林庆突然感觉麻爪了,眼前情景如此秀色可餐,他该从哪里下口好?

床上的人一身雪白,笑意盈盈地看着,林庆只觉得自己被晃晕了眼,心跳得厉害,这几年来因为赵子慕将他照顾得很好,师门的好东西更是不要钱似的用在他身上,因此多年过去了,从外表来看林庆依旧是个美大叔,此时窘迫的样子到是有几分别样的魅惑。

赵子慕忍不住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可是坐哪里?

林庆面无表情,用眼神询问着她,赵子慕用手划过了自己身上玲珑的曲线。

林庆脸黑,警告地道:“别以为自己赢过我,就真将自己当成男人,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以夫为上!”

说着真的一下子跨在了赵子慕的身上,整个人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动了起来。

赵子慕全程很配合,还不时主动地蹭了蹭了他,真是意外的温顺。

狡猾!

林庆狠狠地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印子,然后便趴在了她的身上,软了……

两人最隐秘的地方纠缠了一会已经狼狈不堪了,而这完全要归功于身底下女人狡猾地往他最敏感的地方蹭,林庆觉得换个男人过来也受不了。

呸!

什么男人!

她只能有他一个,也只会有他一个!

不管身下的人有多么美好也只能是他的,让其他人见鬼去吧!

“怎么不动了?”

赵子慕笑着问。

林庆软趴趴地看了她一下,恼怒地又贴着她动了起来。

“像虫一样,可”

爱……

“滚!”

赵子慕连忙拉住了要翻脸的人,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道:“虫子哪有您可爱!”

“你!”

眼看着人就要发火了,连忙一把将他的嘴堵上,一只攀住他,一只手往后探去,林庆抖了一下,撑起脑袋看向她,咬牙道:“你说过,让我的。”

赵子慕一边不紧不慢地在他隐秘的地方摸索着,一边道:“你累了,便换我来,我们不分彼此。”

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她从来都不会像别的女人一样让自己的男人冲在前方,而自己娇弱的躲在身后,她一直在他身侧,与他并肩,不曾落后,也不曾先他一步。

无论何时都一样。

林庆低下了头,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脖颈处,在她耳边低低道:“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