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最后一个女人
他在问他这种问题的时候,特地的看了一下云曦儿的眼神。发现自己的姐姐最近非常的虚弱,即便是没有叫大夫,他也能看得出来。
当然凤惊澜是哪种人他自然也清楚,除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然而这个难言之隐自然他也清楚是为什么除了云曦儿有什么事情之外,他是断然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
“姐姐没事,姐姐非常的好。”
云曦儿并没有打算告诉他自己晚上会疼痛的事情。
云浩又一次打量着她,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看透。
“我隐隐约约的好像知道一些事情,你每天晚上身体都会不适,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会出现身体非常弱的情况,所以最近姐夫都在家中陪你,寸步不离。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知道姐姐并没有这么健康,否则,姐夫又怎么会每天陪伴着,就连离开一步都舍不得。”
云浩摇了摇头,想到自己以前每天都是跟自己的姐夫一起处理朝政,可是自从姐姐有身孕,两三个月后。凤惊澜几乎什么都不管,他这些天也长大了不少。
“姐姐没事,女人怀孕的时候总是有些不适,姐姐只是觉得身体不如以前也是正常现象,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云曦儿仍然没有打算告诉他自己每天夜里那些事情。
“姐,我问你一个问题,假如姐夫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会怪她吗?”
云浩沉思许久之后,终是问出一个直击心灵的问题。
“他怎么可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知道你姐夫的那种性格是绝对不可能的。”
云曦儿笑了笑,它自然对凤惊澜的心情是了如指掌的,毕竟这个男人其实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则性的,她从来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惩恶扬善一直是他作为摄政王的目标之一,这些年人人都是歌功颂德,都说摄政王执政这些年能吃饱饭了,而且人人都有地种,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在这种完全时代,一个王者能为百姓考虑这么多,确实是让他非常佩服。
“若是他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为了你。而且在原则跟你之间只能选择一个的时候,若是他在这个时候做出一些违背原则的事情。你会怪他吗?”
云浩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看着云曦儿,希望从他心中得到答案。
他是一个读圣贤书长大的孩子,虽说现在作为国家的君王,他觉得一切都应该以人的自我以法律为准绳。
这些年他也从未破坏过自己所做的决定。
可是如今他却遇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的姐夫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伤害了这么多女人,他确实是犯了难,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何况这种事情他总觉得好像跟他的姐姐有关。
对云浩来说,自己的姐姐和姐夫还有母亲,是这天底下最伟大的人,因为是他们给了他一切。
若不是姐姐,她如今还是个瞎子,就连手都无法活动,更别想着坐什么地方,读什么圣贤书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会的,他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云曦儿沉思片刻,忽然笑着,其实对于云浩问的问题,她根本没有深入的回答他,不敢去想。
“你确定真的不会吗?”云浩又一次问道,“我一直在想,若是有一天他为了你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跟我的政治之路有关,我该如何是好?”
“傻孩子瞎想什么呢?不会的。”
云曦儿安慰着她,起身便让侍女扶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出皇宫。
她觉得自己这是在逃避,这些天,其实云曦儿并不是没有发现些什么惊风和箭雨的眼神,他看在眼里,还有那天出现在书房的时候。
那种眼神,云曦儿也看在眼里。
当然其实平日里每天凤惊澜来照顾她的时候,那种眼神变了她也清清楚楚,即便凤惊澜极力的转化着情绪,可是作为女人她又如何不知道自己男人的变化。
一切都不过是逃避罢了,云曦儿不想去想这么多。他怕想得太多自己会受伤,忍不住心疼,甚至忍不住崩溃。
若是这个孩子让凤惊澜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出来,她简直是不敢想象。
而某个暗格内凤惊澜,听说金峰那边又有了新的消息,他心情非常愉快。
那是最后一个女人,只要有了最后一个女人,她一定可以入药了。至于什么原则的事情都先放在一边,他现在最想的是希望能够让云曦儿健健康康的生下孩子。
希望这个女人能够永远陪伴在她身边,永远不要离开她。
“主子,您要的这个女人或许真的动不了,或者我们不能动。”
惊风将纸条递上去,只见那画像上面的女人。凤惊澜再熟悉不过了。
他眼眸蜷缩在一起,露出一个极其可怕的神情。
“怎么会是他?”凤惊澜咬牙切齿,难以置信。
“主子,这个女人我们动还是不动?”
惊风尴尬的看着自家主子的神情,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了自家的主子,要知道这家组织这段时间心情很不好,所以即便再怎么不开心,他也绝对不会计较。
他自然明白,其实放进来也是个可怜之人。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心灵深处藏着的那个女子。
凤惊澜看着那画像当中的女子,却是疑惑了,若是平日里他一定会直接下命令把这个女人抓过来。
可是这个女人不光他抓不到,就算能抓到他又如何能忍得下心来动手。
那几日凤惊澜在紫竹林内走来走去,又一次再次陷入艰难之中。
他只觉得自己的神情即将崩溃,确实这一次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主子,我们到底动手还是不动手呢?你要想好。”
惊风和箭雨无数次的提醒,当然凤惊澜也清楚。早一日拿到药物,早一日可以让云曦儿轻松。
他都不知道这些天这几个月是如何过来的,自己的心好像碎成一片片的,第二天早上又粘起来,夜里又再睡一次,这样反复的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