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夏初晓深思片刻,说道,“那我是怎么掉下悬崖的?对了,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有孩子了你知不知道?”
“先别急,我一个一个问题回答。”言以珩端起茶杯,慢吞吞地吹着茶水,又慢慢地喝着,脑子正在急转弯。
夏初晓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动作,急得干瞪眼。
“你倒是说啊。”她催促道。
言以珩瞟了她一眼,放下茶杯,说道:“首先,你是我的未过门的妻子。”
夏初晓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说道:“我猜也是。”
她自己的装扮是未婚的,但是又怀了孩子,肯定是他未婚妻。
“你怀了孩子我是今天才听戴大婶说的,你原先应该也是不知道的。你就是跟我吵架离家出走,然后不小心掉下悬崖。就这么简单。”言以珩摊了摊手,轻描淡写地说着。
夏初晓推理了一下,觉得他说的没错。
本来简单的意外事件,怎么就听戴大婶分析成情杀案呢?因为是离家出走所以才会带上那么多的银子,要是谋杀的话,对方不会把银子拿走吗?浪费。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你了,打了你,还疼不疼?”夏初晓不好意思地看着言以珩,心生愧疚。
言以珩看着她心疼的样子,心里暖暖的,笑着说道:“抱一下就不疼了。”说着,将夏初晓拥入怀里。
夏初晓躺在他怀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摸了摸小肚子,打从心里对孩子说道:宝宝,我终于找到你爹了,原来不是他不要我们了,都是一场误会,以后我们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
言以珩紧紧地抱着夏初晓,她的脸蛋贴着他的胸口,心跳都听得清清楚楚。
很暖,很暖!
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以后,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言以珩雪白的头发垂落在夏初晓身上,柔柔的,夏初晓伸手把玩起来,说道:“发质不错,但是你为什么头发是白色的?”
“……”言以珩愣了一下。
夏初晓继续追问:“是遗传的吗?你爹的头发是白色的吗?”
“没错,我爹也是白发的,”言以珩说道,“但不是遗传的,我爹老了头发当然会白。”
“哦,说的也是,但是你还没老啊,怎么头发就变白了呢?”夏初晓十分好奇,毕竟,他的头发还是非常引人注目的,她用手指卷着他的头发玩,还没见过一个人头发白得这么好看的。再配上这张妖孽的脸,简直如天神般。
“我是脑子不够用,想东西想白的。”言以珩回答。
“想什么啊?”
“想你!”
“……”夏初晓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清粼粼的。他扬着嘴角,邪魅地笑着,烛火映在他脸上,微微泛红。
“一寸相思一寸灰,寸寸成雪。”
还记得,她拒绝他的那个晚上,她说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他,那句话让他心碎了一地,痛得无法呼吸。后来,他去了他们一起去过的那片向日葵地,待了三天,心一点点被撕裂,头发一寸寸变白。
才知道,这个女人早已经在他心里生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