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这副德行要怎么出去,长安看着身上被撕破的衣服,出去是会被宫里的人笑话的。
“参见娘娘”。
正在长安思考之余,屏风外面走来了一婢女。
“娘娘终于醒了,娘娘可是睡了三天了,奴婢是奉了君主的命令来给娘娘送衣服的”,婢女毕恭毕敬的跪在了地上,将衣服高举着。
三天?有这么久吗?长安不由的怀疑了起来。
“放旁边,我自己来穿,你就退下吧”,长安拍了拍床边。
婢女站了起来,弯着腰朝坐在床侧的长安走去,眼尖的婢女一眼就看到了床单上的那抹鲜红,也立刻明白了,不由的再看向旁边的娘娘。
看到娘娘脖子上的殷红和撕破的衣服,婢女脸色染上一抹霞红,自然能脑补君主和娘娘做了什么。
“怎么了?”,长安察觉到旁边放衣服女婢的异常,看了过去。
“回娘娘,没事的”婢女憋笑的捂着嘴巴,退在了一边,“请恕奴婢多嘴一句,后宫百个嫔妃极少能被君主折腾的睡上三日三夜的,娘娘还真是好福气”。
长安心中一怔,一时想不通这婢女是何意思,叹了口气,“君上还有没有其他的吩咐吗?”。
“没有,君主什么也没说,只是交代奴婢将这新衣服交给娘娘”。
“好,你退下吧”,长安罢了罢手。
偷笑的婢女的退下了。
长安不经心酸了起来,幸不幸福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口干的她喝了大杯凉水,换好整齐的衣服,在脖子上多带了条围巾来遮盖脖子上的痕迹。
墨临渊身边的那个侍卫玉华说过,墨临渊只是在御书房歇息两日而已,两日过后便要开始上早朝,想必现在这个时辰应该是在上早朝吧。
方才那个婢女说墨临渊什么也没交代,不知道现在她不打一声招呼离开御书房,他回来看不到,会不会生气,可是又想到当初墨临渊只说伺候他两日就可以了。
罢了,不纠结这些,先自个宫中吧,等他找来了再想对策吧。
早朝上,连续几日没有上朝,事情就格外的多。
“君主,微臣还有一事禀告”。
“说”,墨临渊手肘撑在龙椅上,手托着腮帮子,整个早朝过程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都没碰过女人的缘故,反正满脑子里都是和那长安公主身体缱绻的画面,过了几个时辰,回想起来,那种感觉也是如此的清晰。
不过细细想来的确是太久都没有碰过女人了,自从半年前遇到他心悸的女人安简之后,就一直看不上其他的女人了,就其他女人身体都厌恶去触碰了,这也难怪昨晚回忍不住,弄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墨临渊不免心中感叹一番,“小简小简啊,你可知我为了你连男人的欲望都给泯灭了”。
“君主,君主”,大臣已经将事情说完了,但还是不见墨临渊的回应,便提醒着。
墨临渊回过神来,看着殿前站立的大臣,“你再说一遍,本君方才没听明白”。
殿下大臣愣住了,有些明眼大臣很是奇怪,要知道他们的君上是从来不会在早朝的时候开小差的,更不会有听不明白的,都是雷厉风行的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迅速下早朝的,而如今怎么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大臣再次拱手道:“回禀君上,是这样的,微臣觉得这东盛国海关近日进出货有些异常,君上派去驻守在那里的使节来报,说最近海关有大批量的货物从海外洋人那儿运送到东盛国的城内”。
“大批量?”,墨临渊来了兴致,要知道这东盛国一向是最讨厌那些洋鬼子的,从来是不与洋人来往,如今怎么变化如此大,他再道:“是否统计了数量,都多少,这种现象具体时间有多久了,知道都是进的什么货物吗?”。
“启禀君主,据使节查探,这海关运货有些时日了,估摸有半年的时间,每次运量都有一百左右的大箱子,有一次我们使节不小心看到了,全是医用的药瓶”。
“中草药?”,墨临渊再道。
“不是草药,全是洋人用的洋药,瓶瓶罐罐的,还有一些管子之类的”,大臣凭着记忆描述着。
墨临渊听着听着沉顿了,百来的大箱子可是不少啊,他不由的蹙眉,能从海关大量运货的人,一定是有背景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达官贵族,半年前的话,他刚好从西凉国回来没有多久,在东盛国的那段日子并没有发现皇宫里有什么异常,并没有什么御医要用洋人药的。
难道是宫外?
“知道那些箱子都运往那里了吗?”。
“我们的使节跟了过去,那些药全都运往城门口的一间医馆里,君主可能想不到,那医馆是谁开的,那医馆是廉王府里的人开的”。
廉王府里的人开的,果真是云浅,墨临渊就知道这个云浅不会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不问世事,现在终于是露出了马脚,突然在海关大批量的运货,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墨临渊冷笑,肯定道:“是那廉王吧”。
“并不是,微臣一开始也以为是廉王府里的廉王,可是经过几日的蹲守,发现那医馆里的主子是廉王府里另外一个人安简,曾是安将军府里的二少爷,最后入赘到廉王府里的人”。
“安简!”,墨临渊神色越发凝重了。
“正是安简,那安简在城门口开了间医馆,说是搞创新,弄了不少西洋人的治病方法,还吸引了不少宫内的御医前来学习,请君主让微臣斗胆猜想”。
“准了”,墨临渊开口。
“微臣认为,这个安简已经入赘到了王府便是王府的人,当初安简陷入死罪的时候也是廉王给救了,种种迹象说明,廉王和安简关系不一般,所以廉王和安简是合谋的,廉王利用安简开医馆的事情作为桄子,实则是在海关运进大批量的非法东西,很有可能是大量的兵器,廉王极有可能准备造反”,大臣井井有条的分析着。
这一点墨临渊是猜到的,只是一小小的医馆是不可能需要如此多的药水的,也只有东盛国的这昏庸的皇上才会被如此容易的蒙混过去。
“依众卿家看,应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