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安简长长的窝了声,一脸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阴阳人有些姑娘你这样一半的气质对吧,既然自己有一半阴阳人的气质,姑娘又何必到处寻找”。
安简这淡定自然的解释,引来了旁边人的哄堂大笑,就连严肃的墨临渊也忍不住的咧开了牙齿。
女人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听着是在说自己。
“你,你”,女人气急跳脚,指着安简,“你们这些饭桶还不快去将这女人拿下”。
“干什么,都退下!”,女人身后的男人,粗狂的声音吼着。
这墨临渊还在旁边,没说什么,若是自己先出人,恐怕会惹怒西凉国的人。
侍卫又接着退了回去。
“你们怎么都不去,是聋了吗?”,女人叉腰指着这些侍卫。
“好了,好了夫人,你这个堂堂的北耶酋长的夫人,还是莫言到处丢人了”。
“你说我丢人,你不丢人吗?你还堂堂的北耶酋长都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夫人,让我受委屈!”,女人将矛头指向了那长相粗狂男人。
这下安简已经明白了,难怪这泼辣女人如此眼熟,原来她就是曾经的大公主,目前云浅同父异母的姐姐。
只是没想到嫁入北耶做人妇这么多年,还是这个臭脾气,喜欢找人茬。
“当我墨临渊不在这里吗?吵什么吵”,墨临渊厉声制止了这些个吵闹的男女。
北耶酋长立刻安静了下来,还将大公主也给摁住了。
不就是和西凉国君主么,三年前还不照样被东盛国给围攻过。
大公主不满的呼噜了几句。
看着他们各自注意力转移了,安简转身趁机离开。
然而被阴险的阿水给叫住了。
“这位姑娘我还没给你包扎伤口呢,既然如厕好了,就随我过来吧”,阿水说着,又看向了墨临渊他们,“我这医馆小的很,墨临公子,酋长和酋长夫人,你们慢慢的逛,我就去给病人医治了”。
安简默默的走向了阿水,“那个,我伤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再上药了,先离开了”,安简说着,欠了欠身,得赶紧离开了。
“你不准走!”,大公主拦住了安简,“骂了我,还想走”。
酋长见状,立刻拉住了大公主的手,使眼色。
“既然我的夫人看中了你,你就做北耶的丫鬟吧”。
大公主一听高兴级了,这样一来,这不知好歹的丫鬟就由她差遣了。
我去,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公主蛮狠,这粗狂的北耶酋长也是阴险的很呐。
这样一来,里避免了大公主的火爆脾气惹怒了旁边的墨临渊,又能让大公主一解心头恨。
面前的这些各个武功都不赖,她一个人强硬逃走,不是没可能,就怕引起骚动,她不想惹人耳目。
先耗着。
安简看样子很是吃痛的看着阿水,“女大夫,我这痛的很,你先给我看看,看好了我就还要跟着北耶酋长做丫鬟呀,看来酋长和酋长夫人久等了”。
“什么病让我看看,怎么回事”,大公主说完就朝安简走去,开始动手动脚了。
这大公主的手速还真是快,一把就摁住了安简的胳膊。
正好是安简的受伤包扎的伤口。
力气真大,正他妈的痛,安简缩了缩肩膀,伸出另外一只手摁住了大公主的肩膀,暗自使力,笑眯眯的说道:“夫人,这就不用劳烦您了,我自己来”。
“奥”,大公主大叫了声,立刻松开了安简胳膊。
“怎么了,夫人?让我看看”,安简担忧的看着大公主,拉住大公主的胳膊,仔细观察的模样,安简又一个翻手将大公主的胳膊肘翻了过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咔嚓一声。
“好痛,好痛”,大公主有高声叫了起来。
“哎呀,哪里痛,哪里痛”,安简逼近大公主还要看她的胳膊。
大公主害怕的连连后退,不敢靠近安简。
“哎呀,我也不懂这些,女大夫你来看看吧”,安简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得意,不再靠近了。
“既然两位的胳膊都痛,那就随我到前堂来吧”,阿水说着,在她转身的瞬间偷偷的笑了起来。
“夫人,我们先把胳膊看好了,再离开吧”,北耶酋长搀扶着公主。
“哎,你轻点,好痛”,公主怒瞪了眼北耶酋长,“这胳膊真是奇怪,刚刚还好好的只那么就痛了起来”。
这是当然,她的内里损人于无形,安简轻蔑一笑,跟着他们过去了。
途径墨临渊的身边,耳畔听到墨临渊问话。
“你的功夫不错!”。
安简只是礼貌欠了欠身,什么也没说的便离开了,这礼节还是要有的,不然以墨临渊这暴躁性格,保不定会因为她不搭理他而惹出事来。
“有没有人,大夫在吗?”。
安简跟随的这帮人还没走到前堂就听到前堂传来的声音。
“怎么回事?这里是医馆囔囔什么呢?”,阿水率先走了过去。
只见,前堂殿内,两个衣衫褴褛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个瘸子,杵着拐杖。
整个前堂都是臭烘烘的味道。
“这都是什么味呀”,大公主捂嘴,斜着疼痛的肩膀,大摇大摆的朝里面走去。
后面的墨临渊和酋长两个大男人也跟上来了,酋长带来的侍卫当然是守在前堂外面了。
“哎哟,这都是些什么人啦,脏兮兮,真是侮了本公主的眼睛”,大公主厌恶的看着两个乞丐,率先坐了下来。
“夫人,墨临君还没坐呢!”,酋长脸色铁青的看着一屁股就坐下来的大公主。
墨临渊罢了罢手,“无妨,本君不和病人计较”。
“各位请坐,这里就我一个大夫,我一个个的来,你们先做着”,阿水说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条长板凳。
两个大男人依次入座。
安简站在门槛上,想着如何脱身,就被阿水给叫住了,“姑娘你过来,我给你看看”。
安简只好硬着头皮过去了。
余光不由的多瞥了眼旁边的两个乞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从门槛走来这一路,总感觉这乞丐一直盯着她看。
应该是她多想了,三年没出来了,怎么会有人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