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利族的人嘲笑完了蝉衣,准备动手,蝉衣手掌一番,一柄青色长剑出现在手中,紧握剑柄,飞速像百利族人跑去,百利族族长手中也出现一柄长剑,打斗一触即发,两把剑因速度太快而擦出火花,周围的百利族人也上前参与打斗,不断偷袭,给蝉衣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翼一看情况不对,招呼族中身体素质好一些上前帮忙,虽然战斗力很弱,但是也给蝉衣争取了喘息的机会,百利族的族长和蝉衣打的不分上下,蝉衣抽空看了一下旁边打斗,发现靖人族处于下风,被打的很惨,若是这边战局在拖下去,恐怕到时候她就成了光杆族长,任务失败也成定结局。
剑碰撞之间火花四溅,蝉衣脑子飞速运转着,她觉得自己这几百年里就没这么用过脑子。
撞上百利族族长充满杀意的眸子,突然想到自己为数不多的技能里面,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可能就是水法则了,可是这里又没有水,该怎么办?
“咳——”翼吐出一口血,身受重伤的样子。
“哈哈哈——,就这怂样子也敢和我们较量,真是不自量力。”
“就是,都是怂货——”
“住口,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百利族的人用棍子戳了戳说话的靖人族族人道:“欺负的就是你,你又能怎么样?”
“你——”
“瑞,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些畜生不如的东西,跟他们说话降低我们的身份。”翼对着刚才说话的靖人说道。
瑞满脸气氛,可又无可奈何。
蝉衣看到翼吐出一口血,灵光一闪,对了,血不是也由水构成的吗,为什么不试试用水法则冻住百利族族人的血呢。
手指轻点,一抹蓝色的光进入正在打斗的百利族族长身上,光顺着经络进入身体,凡事光流过的地方都冻结成冰,族长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直至停滞,蝉衣快速用剑刺穿他的胸口,伤口并无血流出。
剩下的百利族族人见此,慌忙逃窜,眨眼之间便消失在草丛之中。
蝉衣见他们伤势很重拿出上好的疗伤丹药,让他们服下,丹药入口即化,药液缓缓修复着伤势。
靖人族的其他人都跑了出来,蝉衣道:“得快点离开这儿,免得百利族的人搬来救兵,我们到时候都跑不了。”
“是,族长。”
众人扶起受伤的人,跟着蝉衣往前走,到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后,蝉衣让她们休息一会儿,自己再研究研究这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蝉衣心里不断腹诽:这个游戏不应该叫“陶然仙居”,应该叫“逃难仙居”还差不多!
“族长,我们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走了。”
“是啊,族长,别为了我们耽误大家的时间。”
“族长,我们能正常行走,不会耽误行程的。”
蝉衣看他们脸色恢复正常,带着他们往地图路线指示走,很快来到了一条河边,河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还盛开着几朵亭亭玉立的荷花,紧紧依偎着碧绿滚圆的荷叶,蝉衣本打算用水法则冰冻河水,让大家走在冰上,但是有伤患在并不方便,长途跋涉可能会加重伤势。
仔细看了看竹简上的地图,发现是要沿着河边走很远的路,这一路上可能会遭遇到很多危险,想到这里,蝉衣用匕首割断荷叶,让靖人族的人都站到荷叶上,顺流而下,速度很快,也给了受伤的靖人缓冲的时间。
月白风清,一群人在荷叶上随波逐流,静载一路月光,蝉衣看着越来越近的仙居露出了笑容。
晨光初露,蝉衣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蓝天白云,风轻拂耳畔,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环顾四周,全是高大鲜艳的花朵,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
蝉衣看向竹简上的地图,发现仙居就在不远处,连忙叫醒众人,经过一夜休整,大家的体力恢复的都不错。
“哇!这里好美啊!”
“好香,族长,这里就是您所说的仙居吗!”
“族长,我们是在这里安置吗!”
“我好喜欢这里,住在这里就没有讨厌的百利族的人打扰了。”
听着大家叽叽喳喳的议论声,蝉衣露出笑容,道:“走吧,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新家了!”
众人下了荷叶,朝仙居方向走去,一路上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生活希冀而散发出来的笑容,爬上一座小山丘,向下望去,一片花海展现在眼前,蝉衣看着地图显示的仙居就是这里。
“族长,我背后好痛……”
“啊——,我也是……”
“族长……”
一个接一个的全都倒在地上,痛的直打滚,蝉衣懵了:这是怎么了?看着他们难受的样子,蝉衣不知所措,就是这里啊,难道地图是错的?
蝉衣正准备去扶倒在地上的翼,手指还没碰到翼,他就漂浮起来,身上萦绕着淡绿色的光芒,其他靖人也同翼的情况一样,只不过萦绕的光颜色有所不同,此时的他们漂浮在空中,神色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蝉衣看到他们背后的光尤其璀璨夺目,光消失时背后出现了一对羽翼,晶莹剔透,还有奇怪的纹路,沉睡中的靖人全都醒了过来,,光缓缓消失,他们也随之落到地上。
“咦,我这是怎么了?”
“哇,你后面长了一双翅膀!”
“你也有哎,我们是不是能飞了。”
煽动翅膀,靖人都飞了起来,大家都很欢喜,因为这样他们就能躲避百利族的侵扰了,也不会有族人再被他们残忍杀害。
蝉衣看着他们飞来飞去,替他们感到高兴,靖人们欣喜过后,发现他们族的族长并没有长出翅膀。
好奇问道:“族长,你怎么没有长出翅膀?”
蝉衣尴尬一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和你们不是一个物种吧,有见过长着翅膀的狐狸吗!没有吧!
“没事儿,我可以带着族长一起飞。”瑞拍着胸脯道,说着拉起蝉衣的手,翼拉着蝉衣的另一只手,俩人带着蝉衣飞到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