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然冷冷的看着员工,“做不了就别做,让别人来做。”还顺手砸了一个杯子。 程悦然走出会议室,回到办公室,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她本来可以控制控制自己的情绪的,她本来可以不用这样激动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咆哮,想骂人。
秘书战战兢兢的走进来把一杯参茶放在桌子上,“老板,我看您的脸色不好,这是底下餐厅老板上次来送外卖的时候留下来的参茶,说是没事给您泡泡,可以缓解缓解您头疼的症状。”
程悦然抬头看了一眼秘书,很快恢复了镇定,拿过参茶喝了一口,“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秘书说了一句好,刚要退出去,就听见程悦然叫了她一声,就回头问,“老板还有什么事情吗?”
程悦然在心中默默的心疼杯子,“刚刚我砸了那个杯子,你帮我从新找一个。”
秘书在心中默默的吐血,在心中很郑重的考虑了一下辞职的事情,毕竟那个是限量版杯子,不是有钱就能找到的。秘书在心中对比了其他几家的工资,觉得自己还是离不开这家的工资,所以秘书笑着对着程悦然说,“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车陌敲门进来,把新的策划案放在程悦然的面前。
程悦然拿起策划案,看了一下,“这是你做的吧,我刚刚发火到现在就几分钟的时间,你不可能几分钟之内做出这样的一份策划案,说吧,什么时候准备的。”
车陌靠在椅子上,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我早就知道你会发火,不过不知道你会发那么大的火。何必呢,这样一个,你直接开了就好了。”
程悦然笑了笑,“今天的确是有点失控,这次虽然不是什么很急的任务,可是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开了他吧。”
车陌点头,“这件事我会通知人事部,心情不好,要不要去喝一杯?”
“的确有点心情不好,不过还是不喝了,该下班了,你应该回家陪老婆孩子,我也应该回家去看看古南。”
车陌看着程悦然扬起嘴角,“你和他在一起看来很开心,今天媒体就说了她一句这样,你就不高兴了。”
程悦然听见这样,快速的把东西收拾好,“是啊,你也知道我是一个超级护短的。”
回到家程悦然看着古南已经做好了饭,“今天为什么不在外面吃?”
“在家吃也挺好的,想吃什么自己做。”古南看了一眼饭桌上的饭菜,“洗手吃饭吧。”
程悦然听话的洗好手,出来就看见古南把汤盛出来。
古南把汤碗放到程悦然的面前,“今天听说你发了好大的脾气。”
程悦然笑了笑,“好大的脾气说不上,就是觉得有些人根本没有这样的能力。却去占据那样的职位,有些不爽。今天也的确是心情不好,如果是心情好的话,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冲动了。”
古南笑了笑,“你还是克制克制自己吧。”
程悦然听见这样,看向古南,“连你也觉得我应该克制克制自己?”
古南笑了笑问,“你难道不应该克制自己吗?”
“也是,我应该克制克制自己,毕竟这样的脾气到哪里都是不招人喜欢的。”程悦然没有说自己是因为他发的脾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见别人说她不好,就想护着。她是护短没错,可是她护的永远是自己人,难道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他当成是自己人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程悦然最近一段时间身体都不是很好,坚持早睡早起。
李新妍来公司跟她道谢过,程悦然没有对她太过热情,虽然说情敌只要互相放下了,就可以当朋友,可是程悦然和李新妍好像永远都不可能当成朋友的那种关系,两个一见面就要炸,所以还是相安无事比较好。
李新妍也去找古南,可是古南见都没有见她,对于这样洁身自好的古南,程悦然还是很喜欢的。
风波过了,程悦然就开始当甩手掌柜,开始放权。让古娴和车陌接管公司,自己每天都在家里面躺着。
古南还是每天早上给程悦然煮早餐,中午尽量回来吃饭,晚上的应酬能推就推,不能推就尽量不喝酒。
程悦然躺在沙发上,看书。
手机响起来,是许诺饿了,让她送东西过去。
程悦然打电话让那边准备东西,然后换件衣服随便化个妆,收拾好自己,出门。
见到许诺的时候,许诺还在写病历。
程悦然把饭放在桌子上,看着当了博士的许诺,渐渐地没有那么忙,也没有那么喜欢去手术室了,就觉得许诺对桃子的执念多多少少放下了一些。
许诺打开饭盒,看着程悦然,“你最近过得不错啊。古南对你很好。”
程悦然坐在许诺的身边,看着许诺,“也不是说对我很好,就是觉得他比以前温柔了一些。”
许诺吃了一口茄子,“你能开心就好。”
程悦然点点头,看着许诺,可能许诺是真的心疼自己,所以才不会放任她这样。
程悦然看着许诺吃完了,就说,“听说你今天做了两台半手术,我送你回去吧,现在手脚应该不听使唤了吧。”
许诺笑了笑,点了点头。
程悦然把许诺送到家,看着许诺下车,觉得今天的许诺好像有点不一样,可是到底是哪点不一样,程悦然也说不出来。
许诺下了车,看着程悦然,“回家的路上小心点。”
程悦然开车离开,在路上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可是开回去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个人又不见了。
程悦然开车回到家,想起在那边看见的人,程悦然叹了口气。
古南从浴室中出来,出来就听见程悦然叹气,就问程悦然怎么了。
“没有什么。”程悦然叫住要去给她热牛奶的古南,皱眉问,“古南,你见没见过,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是完全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