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静静地对视时,夔启的眉头皱得更深,他发现这女人有些异常,给人一种傻乎乎的感觉。
遇到陌生人的春枝还是反应迟钝的模样,但她心底存有小小的怯懦,微抿着唇不敢再开口。
掠过那张平淡的小脸,夔启的目光向下,看春枝一身剪裁得当的早春纱裙,布料不像一般人家用的,紧紧地裹着她胖乎乎的小身子。
不自觉地挑了一下眉,夔启清冷地看向春枝,“你是谁?”
春枝抿着嘴,两眼忽闪了一下,小声道:“祖母!”她记得祖母是在房间里的。
但她却没有记住房间的不同。
夔启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转身道:“你去别的地方找一找吧!这里没有你的祖母。”
春枝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朝夔启离开的方向慢吞吞跟了上去。
夔启刚脱下浴衣,就见那女人又慢吞吞地朝他走了过来,他不动声色地拿起里衣里裤套在身上。
春枝透过悬挂的素纱看夔启赤裸着身子穿衣服,虽看不太真切,但她却忽地想起自己在家穿衣时的情景。
她一想问题便忘了其他,停在原地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光溜溜待在浴盆的样子,莫名地笑了笑。
等想完了这件事,春枝又忽然闻到了樱花花香的味道,拿鼻子嗅着,她拐了个弯撩开纱帘走进了房内的浴室。
只听房间内突然“扑通”一声,是那女人落水了。
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走着走着就拐弯向自己刚才洗澡的浴池而去。
夔启瞥一眼,转身拿起外衫披上,却又见那女人慢吞吞地从池子里爬了上来,跟只不会叫的落水狗一样。
夔启摇摇头,莫不是个傻子吧?
他闲适地斜倚到一旁的矮榻上,倒了杯热茶来喝。
春枝眼巴巴看着,抖着湿淋淋的身子慢慢移了过来。
夔启实在不耐烦应付她,“如果你不走,我只能让人把你送回去了!”
春枝抱在身前的一只手向夔启伸去,然后展开,一脸讨好地道:“花花!”
夔启抬头看一眼,似乎是他浴池里面的樱花花瓣。
他看向春枝,基本确定这是个傻子了!
春枝小声道:“花花香!”
见夔启没反应,她挪到一边的矮榻上自己坐下来,刚开始还有点拘谨,但慢慢地身体放松,然后便学着夔启的样子斜倚在上面。
夔启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觉得这小傻子有几分意思。
她倚在上面还不停地翻腾身子,似乎在找舒适区,等折腾完,就见她伸手从前面的小矮桌上捏了一块糕点,慢吞吞吃起来,吃饱了,又去拿起茶壶给自己倒水喝。
夔启颇有点哭笑不得,眼看她就要打个哈欠就地睡觉了。
夔启喊了一声:“青衣!”
只见墙角隐现出一个黑衣女子,冷冰冰地躬身道:“在!”
“给她换一身衣服,然后送走!”夔启冷声吩咐。
青衣略微差异地抬头看一眼斜倚在矮榻上的女子,及时收回目光恭声应道:“是!”
不多时,青衣便拿了一套与春枝身上差不多的衣服走了进来,见夔启也不回避,她便直接解了春枝的衣裙。
春枝睡意来袭,迷迷瞪瞪地任她动作。
不得不佩服这个叫做青衣的女子思绪周到,她甚至还拿来了一件肚兜。
等把春枝身上的衣服解得差不多时,青衣踌躇了一下,余光中看见夔启一脸淡然地喝茶,她便手脚利索地把春枝剥光了。
春枝穿着衣服时确实给人一种圆滚滚的感觉,脱光后才知道她就是个小妖精。
胸前两团浑圆白花花迷人眼,像两座高耸的雪峰一般,雪峰顶端各开了一朵娇艳的桃花,
沿着妖娆的曲线向下,只见另一座惊人的起伏,像个饱满的蜜桃一样。
整个身子白皙光滑找不到瑕疵,她小兽一般蜷缩在矮榻上,微眯着眼睛,像个刚刚化形的妖一般。
夔启捏在唇前的茶杯久久未动,两眼幽深地不知在想什么。
青衣也愣了一瞬,但她反应很快地抓起带来的新衣,快速地为春枝穿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
临走前,青衣侧头看向夔启,“主子?”
夔启略挥了挥手,“不能露出破绽。”
青衣微一点头,带着春枝一个转身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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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点,写了一个下午,真想拍自己一巴掌
而且男主有点出戏,没写出那种高冷的感觉,我会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