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斑赶到西门,西门真的没有攻取,双方在城上厮杀,攀登上城墙的滑雪兵并不多,党之娴,梁欣此刻都在城墙上,再他们的带领下,滑雪兵在奋勇的抵抗鲁军士兵,具体的情况应该是:党之娴,梁欣在还没有打开城门之前,敌人的援兵就到了,偷袭没有成功,
增援的鲁军士兵聚集城门,一部分士兵在城门洞里抵门,阻击门外的滑雪兵撞门,这部分士兵不是很多,也应该有三百多人吧,多数鲁军士兵在等着上城墙与党之娴梁欣他们厮杀,还在不停地涌向城墙上,城门两侧的运兵道挤满了士兵,城墙上在激烈的厮杀,他们都被挡在运兵道上了,
党之娴,梁欣他们有危险,但还不至于即刻失败,党之娴她们的人数几乎没有增加,这就说明,攀登城墙的路被堵死了,城下的士兵上不去,城墙上的士兵下不来,双方在死磕。看样子,鲁军已经切断了滑雪兵上城墙的通道,也就是抓钩都被鲁军砍断了,或者被缴获了,其他人已经上不了城墙,
被挡在城外的士兵,正在撞击城门,公子斑在二里路外就听到“咣当,咣当”的撞击声了,他们也是非常着急,但是城门又不是一下子撞的开的,要撞到一定时候才能撞断门栓,再想撞开抵门柱,还要费一番力气的,这是最笨的攻城方法,入过敌人控制了城门楼,城墙上的敌人还会射箭阻止他们撞门,
公子斑稍微分析一下,立即传令:“直接冲向城门洞,杀敌,打开城门,”
士兵们加快速度,不声不响的冲向城门,鲁军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城门洞,城墙上,完全想不到,背后会冒出敌人来,直到已经要接近城门洞的时候,才有士兵发现,立刻尖叫起来:“不好,后面出现一股敌人来,”
等到他们发现,,公子斑已经接近城门洞了,想阻击已经来不及了,公子斑一声令下:“杀进去打开城门——”公子斑随即启动轻功,飞跃而起,又是踏着敌人肩头,头顶,嗖嗖的杀向城门,被踏倒之鲁军士兵即刻倒地身亡,等于是为后面的士兵杀开一条血路来,
后面的士兵立即杀进来,鲁军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二百名滑雪兵已经杀进了城门洞,公子斑已经落地,展开了厮杀,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还在抱住抵门柱的士兵已经一个个脑浆迸裂,倒地身亡,公子斑挥动双锏,砸断门栓,咋断了几十根抵门柱,哗啦一声,城门开了,城外的滑雪兵涌了进来·····
运兵道上的士兵刚才是往上涌,现在又是往下冲,想阻击冲进来来的滑雪兵,公子斑再次启动轻功,踏着敌人的身体那就是飞上了城墙,到了城墙之上,举起了双锏,冲向了运兵道上的鲁军,这回不是砍杀,而是用双锏往前推,公子斑暗暗地提足了十二分力气,一声吆喝:“给我下去吧——”
“轰隆”就像一股墙倒了,运兵道上的鲁军士兵一起栽了下去了,死伤无数,倒在底下的人根本起不来,后面的人能爬起来的,有踏着前面人的身体,往前跑,这下倒下去的人,手里都有武器啊,自己扎伤自己的,扎伤别人都有啊,运兵道上差不多有三百人,大多数都被挤压,踩踏而死,就是没死,自己想爬起来也不多了,恐怕不到一百人,
公子斑上了城墙,一路杀向左侧的运兵道,只是向党之娴,梁欣挥手致意,继续杀敌,党之娴,梁欣看到了公子斑,立即大叫一声:“兄弟们,将军支援我们来了,抖擞精神杀他个人仰马翻,”
公子斑推下了运兵道上的敌人,已经给党之娴,梁欣减负了,现在又是一路砍杀过来,党之娴,梁欣他们就是占据了优势,杀敌自然就是信心百增,公子斑杀到了左侧的运兵道,这里的士兵也有三百人,刚才右侧运兵道上的事已经看到了,他们已经开始往下跑了,
公子斑赶到时,运兵道上已经不足一百人了,就是一百人,就是这样公子斑也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双锏横在前面,双脚一蹬台阶,人就顺着斜坡直冲下去,轰隆一声,一百多人直接就被推下了运兵道,一百多人倒在一起,公子斑挥动双锏,击打了趴在人堆上面的人,
公子斑知道这些人,没有死,一顿击打,谁也活不了,中间就算有没有死的,也会被压死的,他们现在不敢往外爬,爬出来就怕被打死,过段时间,自己再想爬出来,恐怕这已经爬不出来了,身子就已经麻木了。自己动不了,只能死在里面了。
城外的士兵全部涌了进来,这时候,邾城守军一千人差不多已经伤亡五六百人了,余下的已经被滑雪兵包围了,公子斑就不管了,再次回到城门楼上,楼上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大部分士兵已经被歼,党之娴,梁欣正在合力战一个敌方的将军,此将军武功不错,能和两员女将拼个四,六,虽然不是半斤对八两,但也差不多是半斤对七两。
要知道,两员女将的实力也是不错的,能和两员女将战成平手,实力不容小觑。开始,党之娴梁欣能打的那么艰难,与此人的指挥有关,到这时,公子斑已经想收服他了,这样的将军确实不多了,一定要迫使他为自己所用。
公子斑上前一步,挡开了他们的打斗,对党之娴,梁欣说:“你们下去吧,让我来会会这位将军,”
“喏,将军,”两个人立即后退一步,站在一旁,准备随时出手,
公子斑细看这位将军,也就是二十出头,就问了一句:“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免尊姓苟,单字:正,号,不理,”
公子斑一听,立刻哈哈大笑,心里说,原来是狗不理包子呀,
苟正一愣:“你笑什么呀?我的名字有这么好笑吗?”
“我是笑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你叫狗不理,我叫死不了,你不觉得好笑?”
苟正也不由自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