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风流之后,仍然没有尽兴,晚上又回到迪丽娜扎的寝宫去大战了一番,这次意犹未尽地相拥而睡。
三天之后,朱楧在迪丽娜扎的建议之下在伊犁城郊设宴召见了回鹘的贵族和著名乡绅的代表。
席间,朱楧十分和蔼的表示:“诸位都是肃国的栋梁,寡人今后会好好的对待你们,只要你们遵纪守法,将寡人制定的各项政策,不打折扣的落实到田间百姓,让每一个人都能知晓,那寡人就会保留你们的特权,不会亏待你们。”
底下的乡绅代表全都感激泣零,跪在地上叩头道:“多谢大王,我等今后一定尽心尽力地辅佐大王,保证将大王的政策落实到每一个人。”
朱楧对他们的这个态度十分地满意,他知道,这些乡绅贵族虽然不是官员,但是却在一个国家的行政体制中占据十分重要的作用,这些人一般都是地方上的大地主、大牧场主,往往都是当地某个部落的首领,对该部落拥有一言九鼎的话语权,他们的势力在地方上盘根错节,对朝廷控制住地方上的每一个人,每一份财产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说句不太好听的话,现在肃国的一些政策还需要他们在地方上进行疏通、贯彻,落实到每一个回鹘人,因为回鹘是信教的国家,这样的国家一般对于当地的小首领都很崇拜,小首领说什么他们就会去做什么。所以,拉拢住了这群人,就是抓住了在回鹘人中施政的牛鼻子,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等到过上几十年,汉人渐渐增多,回鹘人渐渐减少,再也无法对汉人的政权产生任何挑战或者威胁的时候,就可以慢慢地取缔这些人的特权,转而施行汉人的绝对控制。
这就是朱楧和迪丽娜扎制定的以胡制胡的策略的精髓,即先抓住胡人中有既得利益的少数人,再利用这些人来压迫他们当中的多数人,当年蒙古人和满清人问鼎中原时,采取的就是这种做法。
以他们的人口基数都可以取得成功,朱楧相信以汉人的人口基数,要控制住回鹘的地盘,问题应该不大。
这时候,坐在距离朱楧最近的一个胖胖的中年人站起来,学着中原人的样子,冲着朱楧一拱手,十分恭敬地说道:“启禀大王,小民有事要奏。”
朱楧来之前对这些人的大致情况都做了一定的了解,他知道这个胖胖的中年人是回鹘的一个大牧场主,名字叫做阿尔泰,同时也是回鹘的首富,在伊犁河谷内有着比较大的影响力,笑道:“阿尔泰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阿尔泰得到了朱楧的鼓励,站的更直了,扶了扶他圆鼓鼓的好像是一个皮球的大肚子,笑道:“大王率领天兵消灭黑的儿火者那个暴君,解救我国人民于水火之中。我国民都对大王万分感激,我的族人中有两个妙龄女子,一个擅长弹琵琶,一个擅长舞蹈,对大王的英明神武十分仰慕,愿为大王的奴婢,还请大王笑纳。”
原来是送女啊,这个寡人喜欢,不管是他们送什么,朱楧都喜欢,反正是不要钱的东西,不要白不要,笑道:“阿尔泰有心了,那就把她们叫过来吧,也好为我们的酒宴助助兴。”
“多谢大王恩典。”阿尔泰又向朱楧施了一礼,笑着对他身后的儿子说道:“让阿碧罗与昆莎上来吧,为大王助助酒兴。”
“是,父亲。”阿尔泰的儿子将右手放在胸前,向着他的父亲施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拍了拍手,传唤上来两个容貌绝美的妙龄女子。
朱楧定盯看了一眼这两个女子,只见一人是典型的瓜子脸,但是下巴没有那么尖,是圆润而有弧度的,怀里抱着一个琵琶,想必是那个擅长弹琵琶的。另一个是鹅蛋脸,脸颊圆润白皙,身材消瘦匀称,有楚楚动人之美,想必是那个擅长舞蹈的,心里还算是满意,笑道:“你们二人各展所长,为寡人助兴。”
那两名女子听到朱楧的话后,双腿微微地一屈膝,弹琵琶的女子,双手竖着抱着琵琶,跳舞的女子则是将双手放在小腹上,看来她们来之前,是受过专门的礼仪培训的。两名女子一齐用圆润清脆的嗓音说道:“是,奴婢遵命。”
随即,各展才艺,一个双腿并拢,微微向一侧倾斜坐到一边的凳子上,将琵琶放到腿上十分熟练地用洋葱般的手指拨弄,顿时散发出十分悦耳的乐章;另一个则跟随着他的节奏偏偏起舞,舞姿十分曼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引得在场之人频频侧目,全都向她们投向羡慕的目光。
一曲舞毕,令朱楧十分赏心悦目,这个阿尔泰还真会拍马屁,心中十分满意地笑道:“好,好,好。阿尔泰对寡人的忠心寡人知道了,寡人愿意与阿尔泰共享富贵。”
得到这句话,阿尔泰的脸颊激动地立即红了起来,这意味着他过关了,他是回鹘的首富,平日里跟黑的儿火者和之前回鹘的很多高官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正因为这样,他才害怕朱楧打下回鹘之后清算他,再加上他听说朱楧又是个杀伐果断的人,心里害怕了很长时间,所以才在族人当中精心挑选了这两个妙龄女子,经过严格的训练送到朱楧跟前,以求得可以顺利过关,激动地说道:“多谢大王。大王动用二十万天兵,伐无道,诛杀黑的儿火者这个暴君,将我们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我们对大王是感激泣零。小人愿意拿出十万头羊来犒劳大军,还请大王笑纳。”
“小人也愿意拿出牛羊来犒劳大军。”“请大王笑纳。”“请大王笑纳。”
经过阿尔泰这么一带头,底下的这些乡绅们全都纷纷踊跃表态要犒劳军队,这可是人生的关键时刻,平时走的慢了不要紧,这个时候要是慢了,很有可能就会有抄家杀头的危险,于是这些平时爱财如命的吝啬商人们,此时纷纷慷慨解囊,只为买的自己和家人的平安。
“哈哈哈。”朱楧十分开心的大笑了几声,有了这群土豪们的捐款,这次的军费可就报销的差不多了,不得不说,吃大户的感觉就是爽啊。朱楧高兴的举起酒杯,向在座的所有人挥手示意,道:“寡人对待朋友永远是真心的,愿意与你们共享富贵,来来来,我们共同干了这杯酒。”
“小人敬大王一杯。”“小人敬大王一杯。”底下的人纷纷举起酒杯,向朱楧致意道。
见朱楧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阿尔泰立即对他贡献的两个族女说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去伺候大王?”
这两个女子其实也早有此心,只是怕自己贸然上去会显得唐突,得到了阿尔泰这句话后,心里顿时感觉美滋滋的,立即盈盈地走向前去,一左一右跪坐在朱楧的两边,轻柔地说道:“奴婢来服侍大王。”
说罢,一个帮他到了杯酒,端到了他的嘴边,喂他喝了一杯,另一个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用左手托着送到了他的嘴边,朱楧十分荒淫无道的左拥右抱,将酒和菜全都吃了进去,十分满意地说道:“好,好,好。你们两个很有心。”
众人又在席间聊了一会儿,最后朱楧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宣布散席,用宽大的马车载着阿碧罗和昆莎这两个才艺双绝的丽人返回自己的宫中。
今天很开心,朱楧也就多喝了几杯,不想这里的酒后劲儿大,这时就感觉有些头重脚轻,眼睛也迷糊了起来。
这辆马车很大,里面有一张豪华大床,人完全可以躺在里面。这是朱楧特地让工匠设计的,可以和后妃们出游的时候进行车震。
朱楧迷糊了一会儿,突然清醒了一点儿,感觉自己的头枕在一个软软的,热热的东西身上,睁开眼一看,只见那位弹琵琶的女子正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来防止因为马车的颠簸而使得自己的头颠簸下去。
朱楧已经知道了,这位弹琵琶的女子名字叫做阿碧罗,眼光扫在她的脸上时,发现她也在睁着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那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秋水,似乎要将他淹没一样。
阿碧罗见朱楧醒了过来,低着头,微微一笑道:“大王,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朱楧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是枕在了她的大腿上,怪不得这么软,又这么有温度,见她笑颜如花,带着十分关切的表情,就知道她对自己的关心不是装出来的,道:“寡人没事,就是头还有点晕。”
话音刚落,朱楧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立即被两根细腻、光滑的手指按住了,被它们不断地轻轻地揉捏,本来头昏脑涨的感觉顿时消散了不少,这个丫头还挺会伺候人的,朱楧心里十分满意,正想趁着酒劲儿宠幸她一番,以示奖励,没想到此时马车外面突然吹进来一阵凉风。
朱楧刚刚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而出了一身汗,被风一吹,顿时感觉冷的打了个激灵,酒劲儿又下去不少,定盯一看,才知道原来是马车上的窗户没有关上,想必刚才自己突然清醒了过来,也是跟外面吹进来的风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窗户?”朱楧面无表情地说道,他可没有暴露欲望,可不想自己跟自己的女人爱爱的时候,被外面的人都看到。
昆莎正在给朱楧按摩大腿,听到朱楧这突然其来的话,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朱楧在埋怨她,立即跪直身子,惶恐地说道:“奴婢该死,奴婢是觉得大王喝了不少酒,应该透透气,这才打开窗户的。”
朱楧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见她这副鹌鹑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好笑,用手一指窗户,笑道:“好了,去关上吧。不必惊恐。”
“是,奴婢遵旨。”昆莎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左腿伸出来,在大床上一撑,带动自己的轻盈的身躯就站了起来,然后赤着脚,用手拨了一下被窗外的凉风吹散的秀发,袅袅娜娜地走到了马车的窗户前,轻轻地关上了窗户。
朱楧醉眼朦胧地看着昆莎的背影,不得不承认,舞蹈功底好的人腰身就是软,只见她每走一步,小纤腰都是一扭一扭地,十分的撩人,双腿修长笔直,真的就像是铅笔一样,没有一点点的弯曲与不和谐,这样的美人不用干别的,让她站着当花瓶就是件十分赏心悦目的事情。
见昆莎关好了窗户之后,朱楧眯着眼,轻轻地招了招手示意她回到自己的身边来。刚才他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又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揉捏的感觉,那双手的技术很好,让他那里的血液流速很快,有一点火辣辣的感觉,但没有任何的疼痛或者不舒服感。
这种感觉让他很享受,因此还想让这个美丽的婢女继续。
昆莎见到朱楧召唤,知道他对自己又有了需求,心里十分高兴,双手放在小腹上冲着朱楧微微地鞠了一个躬,然后微微一笑,兴冲冲地跳跃到大床上,跪在朱楧的身边,开始给他揉腿。
朱楧只感觉一阵酥麻从大腿上涌遍全身,全身上下的骨头都酥了,心中的邪火也被她们两个勾了起来,右手向上一抬,一把搂住阿碧罗的脖子,向下使劲一拉,将她拉下来,张开大口,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进而将其撬开,侵入到其内部。湿湿滑滑的感觉,简直比让他吃两块冰镇西瓜还要爽。
朱楧心中的邪火大盛,不顾正在帮她按摩的昆莎,翻过身来,猛然地一用力,便将阿碧罗扑到身下,左手搂着她的脖子,右手开始在她身上的关键部位游走,拿捏。朱楧的力气很大,人又处在兴头上,不自觉地用上了手劲儿,将阿碧罗捏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