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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女儿才射出来(肏狠了,你才知道受不受

“夫君,妾身……啊……”

这般的刺激,周氏以前从未尝过,只感到那花穴里无一不是夫君的肉棒,从小腹处升腾而起的热流,潺潺不绝,没有一会儿,她便僵着身子泄了。

林璋感受着来自女人花穴的吸力,倒是缓了入穴的力道,慢慢研磨着热穴。

入了这么久,女人倒是泄了几回,他除了浑身汗涔涔外,仍没有多少射意,不由微垂着眼睑。

手中把玩的手指虽然也白皙柔软,可是却缺蓄着长长的指甲,虽然显得手指格外纤长,但林璋略有失意。

摩挲着女人的指甲,他不由地想起一双修剪得圆润饱满的粉嫩指盖的小手,触之柔软细滑,就连肉窝也格外令他满意。

将手还回去,林璋又开始烦躁起来,明明满腔的燥火,那处也胀得不行,可今日不知为何却总是射不出。

直到他突然抬头看到床上一个绣着飞蛾的香包……

周氏女红极好,这个香包怎绣得如此粗糙?

周氏见林璋停了,扭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便见到那只挂在床幔上的粉色香包。

也是,前几个月夫君没来她房,倒是不知这只香囊的来处。

“是玉儿绣的,里面放了些百合与柑橘,说是宁心宁神的,倒是一片孝心。”

听到周氏提及林玉,林璋插在女人穴里的肉棍突然来了些莫名的感觉,不自觉地开始加重冲撞的力道,每次入得极重,女人白皙的臀被撞得通红。

“啊……夫君轻一点……”

“玉儿绣的?怎绣了一只小蛾?”林璋克制住提及女儿的异样,问道。

“嗯……玉儿说那绣的是一只蝴蝶,夫君可别在她面前说是小蛾……”

“啊……免……免得她跟你急……呃……”

一旁的林玉嘟了嘟嘴,她就知道母亲当时是为了不伤她的心才夸她绣的好。

她明明绣的就是一只蝴蝶!

“啊啊……夫夫……君……”

感到男人那处入得越发猛烈,周氏便再也说不了什么,只拼命呻吟着来缓解身体内又蔓延起的欲火。

林璋望着那个香囊,胯间那邦硬的肉棍虽然已经埋在女人温热湿穴里来回纾解许久,可此时反倒却越加肿胀刺痛得很。

林璋不得不把女人腰部抬起,扶着她的臀部,狠狠往里戳,竟是要把囊袋也一并入了那小穴似的,这种狠劲是之前完全没有的激烈。

周氏又痛又麻,一个劲儿喊轻点。

她却看不到背后男人那盯那香囊愈加邪性的眼神。

“让你勾我,入得狠不狠。”

“狠……夫君轻一点……”

“狠就长长记性,别一天就想着要肉棒,记住了没?”

虽然周氏今日被夫君勾得欲起,可她倒也没有天天想着被夫君入,但此时却是顺着夫君的意思,期盼他赶紧射出来。

“记,记住了。”

“我看你是记不住,只有把你肏狠了,你才知道受不受得住。”

话落,便勾着那不断想逃离的大白臀,狠狠地朝里捅。

“看你受不受得住,长不长记性?”

“哦……夫君……啊……”

入了几十下,感受到女人内里一绞,这次林璋终于有了射意,飞快加速再冲刺一阵后,一个深入便精口大开,一股滚烫浓精灌入女人的宫口,入了半晚上的肉棒总算射了出来。

待抽搐平复罢,林璋把那处拔出,倒在床上却再也没了入穴的心情。

今日之所以来肏穴,就是想忘了昨日的荒唐事,不想到最后他却是想着玉儿方才射出来……

周氏拿起帕子给他擦拭,看着夫君射过后疲软地摊在胯间的巨物,周氏脸色微红。

想到夫君今日如此威猛,便按捺住羞意,侧着身子搂着夫君道:“夫君今日真用力,叁娘那处被撞得好疼。”

林璋未答话,收起放空的心思,看着近在眼前的奶子,一把握住,反复揉捏,直把周氏捏得气喘吁吁,以为夫君要再来一回。

却不想夫君捏了会儿,脸色平静地拍了拍她的背便收回了手。

“叁娘,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