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胡说八道什么。”柔依有些不悦,怎么能说嘉王爷的坏话呢。
“嗨哟,我说你啊,别被表面给骗了,可别说我这个做哥哥的没给你提个醒,那个含嫣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假装正经,天天整那些迷香啊,**的,把嘉王爷伺候的比神仙还爽,嘉王爷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在的时候看我怎么都顺眼,你一走正眼都不瞧我一下,你还不知道吧。”
“二哥!!你还没完没了了。”她的脸露愠色。
裘世进也火了,这个妹妹真是不知好赖啊,“你真是要把哥哥我气死啊,好了好了,不说嘉王府的事情了,那你什么时候给我钱啊。”
看吧,绕来绕去裘世进的嘴里永远只有钱。
“你总得等大哥回来吧,你娶亲好歹有个长辈在场啊,娶亲是胡乱娶就成吗?说媒定亲,三书六礼哪一样能少啊!”说着说着她掩面哭了起来,为什么觉得那么伤心,心里空空的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怎么感觉那么无助,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世上徘徊。
她不知道自己的哭泣是因为刚才裘世进说的一席话,还是因为自己说的娶亲,反正她很难受,很难受。
“我,我,我等大哥还不行嘛,你,你别哭了,别哭了。”裘世进一下子乱了分寸,自己向来口不遮拦她又不是不知道。
严明楚觉得她哭的这么伤心应该是压抑了已久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发泄了出来吧。
最后她失声痛哭,像一个无助的小孩,这一面似乎有些滑稽,身着喜袍的贵妃娘娘在洞房花烛夜站在朝南门当着一干侍卫的面号啕大哭,给这夜晚平添了一幅神秘的色彩。
她直到哭够了,哭饱了才起身回毓庆宫,裘世进也跟着严明楚回去了。
这一晚的事情很快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尤其是从那些侍卫的嘴里说出,说娘娘昨夜哭的是怎样的悲伤欲绝是怎样的我见犹怜,他们都以为是皇上赶她出了福宁殿而引起的,一下子众说纷纭,谁都不知道在新婚之夜到底发生了什么,皇上把那么宠爱的贵妃娘娘赶出去了。
“娘娘,众妃已经等候在外给您请安呢,柔贵妃也来了。”楚楚的情绪掩盖不住地高兴,这个柔贵妃还蛮知好歹的嘛,“昨个夜里皇上把她赶出福宁殿了,柔贵妃可是站在朝南门哭了一晚呢。”
“哦?可有此事?”皇后大清早的难得心情好,让楚楚去自己的小库房里拿些大韩国新送来的布匹送给那些女人。皇上昨夜将贵妃赶出了福宁殿,贵妃在朝南门前哭了一夜,想想都觉得心里痛快呢。
以前柔依从来没有给皇后请过安,这次都昭仪犯事被关禁闭,她也就坐在了都昭仪的位置上,与凉昭仪二人为首面对面地坐着。她昨夜回去想了一夜,裘世进这个人是玩世不恭,一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是换了个形式,可他也不曾撒过谎,所以对他的话和对嘉王爷的人品,在她心里斟酌了一个晚上。为什么那日皇上会说是自己勾引了他,而且那晚的事情确实有点蹊跷,她的头晕晕的,浑浑浊浊,软软的,出现迷幻。</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