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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6)

像是被猛然惊醒后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宫冬菱呼吸一滞,忙拿起手机,从沙发上落荒而逃,连鞋都没穿就奔去阳台接电话了。

谢瑜也抬头,追着宫冬菱的身影,通过那玻璃门,复杂的目光凝在了她的身上。

是医院那边打来的,宫冬菱不知道是不是又因为缺少人手将她急召回去,眼中有片刻的迟疑,才按下了接听键。

等听了对方的话,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实习生同事问她晚上有没有空,说要跟隔壁科室即将离开的师兄聚餐送别他一番。

实在不好意思,我爱人回来了,晚上要陪她,你们玩的开心,顺带将我的祝福也带上。

宫冬菱的语气如平常一般疏离礼貌,但说到自己的爱人时,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软了几分。

对方将电话放下,震惊地问自己旁边的同事:爱人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宫冬菱什么时候有的对象?!除了学习和手术她心中还有其他东西?

爱人,指的是婚姻的对象。

她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结过婚契的娘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番外想来想去还是写了现代日常,我命运中的现代文!

果然比古代顺一点,我怎么想不开连开两本仙侠的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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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现代番外2

直到挂掉电话,宫冬菱才感觉自己的双颊因为方才那个意外而浮起的绯红逐渐消散了,那个爱人的确唤醒了她心中的这五年刻意压抑的情绪。

阿瑜是她的妻子啊。

或许在那修仙界之中,道侣的意义更多的是说在登仙路之上的互相羁绊,而且两人那时的注意力还被当时的危险所分散。

而回到这现代之中,身份的转变更为清晰地展现在了宫冬菱的心中。

她忽然明白了谢瑜为何在方才会突然显露出那般的情绪了,自己似乎还习惯性地像从前一般朦朦胧胧对待师妹一般对待谢瑜。

阿瑜所求,不想做她的师妹,而是想成为她的女人。

从魔域开始,谢瑜便一直是这般做的。

那自己又是如何想的呢?宫冬菱问自己。

不用思考,心中瞬间就有了答案,不像说出口的话,总是条件反射带着些口是心非,而宫冬菱这也才惊觉,自己似乎早就这般想了。

就在此时,自己的腰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了,不知何时谢瑜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宫冬菱的目光稍偏,便看见了阿瑜将下巴贴在她的肩上,同样也偏着头执拗看着自己,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容颜之上,因为这情绪而仿佛像是被蛊惑而落入情字一般。

师姐说的爱人是什么意思呢?阿瑜不懂。

谢瑜几乎是伏在宫冬菱的耳边说的,每一个音节既像是情话,又是撩拨。

在听到师姐跟别人的对话后,谢瑜当然捕捉到了那个词,这是师姐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承认她的身份,是自己的爱人。

不知从何时开始,谢瑜发现自己开始这么容易满足了,患得患失之间,可能小小的一句承认和坦然就会让她深深陷入这柔软,心甘情愿被困入牢笼之中。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被什么情绪紧紧揪了起来,即使有再多的失落和犹疑,她也会飞蛾扑火一般上前。

只因,谢瑜一定要得到那答案。

宫冬菱的身子只僵硬了瞬间,就软了下来,似乎随着她发现了内心那个答案,那点条件反射的禁忌感和逃避也无处遁形,消散了不少。

她终于也肯抬起眼睛,带着点羞意和青涩,直直看了过去。

目光停留在谢瑜一起一合的唇瓣,宫冬菱似乎也隐隐被蛊惑到了,伸出根手指封在她的唇上,声音也有些微颤:阿瑜不是也不诚实吗,你明明知晓的。

说着,宫冬菱侧过脸,修长的脖颈绷紧,便是靠近了谢瑜的面前,唇隔着那根手指,贴了上去,美目少见地没有闭上,而是含着一汪水,一点殷红缓缓在那水中逐渐晕开。

任由师姐回应自己的挑拨,明明在做着煽风点火的事,却还要故作矜持地隔着手指,即使那火早已蔓延而来,愈演愈烈。

谢瑜面上不动声色,环住对方的手却是蓦然一收紧。

两人似乎都在试探,也都在撩拨。

宫冬菱轻易地就能透过那双眼睛看出谢瑜所想,只见浓黑的眸间流转点异色,似是心有灵犀,在谢瑜唇瓣微动的瞬间就将手收了回来,就偏偏不让谢瑜咬上她的指尖。

她看着谢瑜忽然就笑了,鼻子发出点轻哼,传入了面前离得极近的谢瑜耳中。

就连小虎牙也在这表情的变化之中显露出来。

这是她使坏的前兆,谢瑜的心一跳,却什么也没做,静静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宫冬菱轻声说道:

还有让他们知晓阿瑜是我的娘子的意思呢。

语气虽然淡淡,甚至有些不经意。

但说这话时她的眼睛格外澄澈,肆无忌惮盯着谢瑜的模样明显是别有深意,透露出来的认真之色又简直足以让谢瑜再次陷入沉沦之中。

两人都在玩火,赌对方会比自己更先溃败。

看着谢瑜的眼睛,宫冬菱知晓,她要赢了。

比温热的感觉更先抵达唇上的是一痛,谢瑜吻上去的动作极具侵略性,像是在报复,又像是情绪的宣泄口,将彷徨恐惧之意裹挟在这一吻上。

的确,只有两人贴的足够近、让对方的气息充.盈在自己的周围时,才能足够安心,真正感觉对方正在自己身旁。

宫冬菱觉得谢瑜已经不算是吻了,而在一寸寸.啃.着,要将她顽强抵抗的唇撬开,一点点继续渗入。

太不乖了,谢瑜眸色一暗,但她有的是办法让师姐软下来。

环在师姐腰际的手微动,记忆里无数次重演的那般,皆是谢瑜从前摸索出来的。

宫冬菱浑身一震,既是条件反射又是半推半就的一松懈,轻易便让谢瑜得逞。

这也让她清楚的意识到,之前的都不过是久别重逢的温.存罢了。

记忆中那些绮丽目眩的瞬间,再次在脑海中炸开。

一个缠.绵的吻结束时,宫冬菱已经软.瘫靠在了谢瑜的怀中,唇上没破皮,却充.血肿.着,格外殷.红嘟.嘟,委屈惹人怜惜,但又想接着狠狠欺负下去,让她的眼尾耳尖更多的地方也染上这般色彩。

谢瑜怎会放过师姐呢,特别是怀中人这种任人摆布的状态之下。

这里他、他们可以看见

感觉到肌.肤.相.贴的触感,宫冬菱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只见面前是一览无余的阳台落地窗,外面正对着a市最繁华的市中心。

虽然楼层足够高,对面也没什么正对着的电梯房,但只是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群车流,紧张和羞.意就在心中蔓.延。

宫冬菱提醒谢瑜,自己也后知后觉,两人方才投入的那一吻是不是也已经被人看见了,又是脸一红,收敛了无数会露出破绽的表情。

原来师姐正是因此才比平常更容易动.情啊,就比如现在,一边说着,其实也在一边期待?

对于师姐的口是心非,谢瑜习惯在她的反应之上找到正确答案,的确容易太多。

只是因为紧张。

还没说完,宫冬菱的眉头就一皱,脸上表情也出现了瞬间的失.神。

罪魁祸首当然是终于获得主动权的谢瑜,她只瞟了一眼外面,知晓根本没人能看见,便是又将注意力收回来,放在怀中之人的身上。

轻易就能破开心底的那道防线,沿着熟悉轨迹,一路煽风点火下去。

既然他们能看见,那师姐还得收敛才行呀,若是像现在这般,可是会被瞬间看穿的。

谢瑜的话语像是真的在心疼关心,可却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肆无忌惮。

不过是继续恐吓。

若是说之前还有着身影布料的阻挡和伪装,谢瑜紧接着就作势要褪.去这防线。

似乎是感觉到了谢瑜真的会在这里让她没脸见人,宫冬菱浑身一紧张,突然拽紧谢瑜的衣袖,绵着声音请求道:只要别在这里,其他阿瑜想做什么都可以。

师姐是在求阿瑜吗?

捧着宫冬菱的脸,迫使两人的目光相对,谢瑜眼中明明也有情动,但面上却仍是清冷一片,注视着宫冬菱的眼神中更有执拗。

阿瑜,好不好嘛,阿瑜舍得师姐被别人看见吗,我动.情难.堪时候的模样只有阿瑜一个人能看。

宫冬菱抱着谢瑜的袖子摇了摇,满脸绯色,但又得从那种状态分心出来和阿瑜撒娇。

便是带着点娇气和嗔.怪的意味。

目光从师姐放在自己袖子上的手慢慢上移,最终停留在了她的脸上,黑白分明的眼中闪过点莫名的光,喉间也一动,可身形却还是没有半点要动的意思。

自己都这般说了,为什么阿瑜还是不为所动?

谢瑜目光深沉地看着宫冬菱的表情之上渐渐出现了急色,缓缓吐出几个字:不行哦。

装!再装!

宫冬菱看着谢瑜气定神闲的模样,明明先抱自己的是她,先吻上的也是她,却在这里撑着耐心周旋消磨,就是为了让自己更加难堪。

阿瑜不想.要.姐姐吗?

说着,她轻眯眼睛,指尖轻点在谢瑜的胸.口之上,只一动,领口被扣到最上面一粒的扣子就被解开了,露.出雪.白一片如玉肌.肤。

宫冬菱本想着这样阿瑜就和自己一样狼狈了,她不想让人看见就得放自己回去。

但真正解开时,她被那片白色晃得眼睛都愣了片刻,等回过神来第一动作却是又给她捂上了,舍不得让人家看去了,只有自己才能看阿瑜的身.子。

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谢瑜拦腰抱起,发出一声惊呼。

嗯,想要姐姐,想了好久。

想了五年呢。

没有清洁术,谢瑜习惯性清理残局时,只能将软的不像话懒懒趴在床上的师姐抱去浴缸清洗。

外面的窗、窗帘没有拉,会看见的啦

宫冬菱累的眼睛都不想睁开了,只感觉整个人腾空,外面的亮光漫到了眼睛之上,一下有些刺眼,小声嘟哝着,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放心,看不见,我什么时候那么大方过?

浴缸不小,里面已经提前放好了水,这些东西虽然都是现代的,但谢瑜看几眼试着摆弄一下就也能明白其中效用了。

宫冬菱被放进水里,就舒服的一哼.唧,也不自己撑着,便是往水里滑去,差点被水漫过。

谢瑜一转身就看见师姐差点溺在了水里,心跳都一滞,给她捞了起来,连头发都湿了大半。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宫冬菱还在她的臂弯间,依赖般地蹭蹭。

这一蹭便是将头发上的水珠全给弄到了谢瑜身上,那薄薄的白色衬衣,瞬间就透了,显出几道红红的抓痕,即使没有什么痛感,但看到这色彩的瞬间,谢瑜便是感觉到那伤口又像是挠在了心中一般,一阵麻意。

知道师姐现在意识不清,浑浑噩噩,总要休息到力气回来了才会逐渐清醒,谢瑜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只能穿着单薄的衬衫,淌入那水中,让宫冬菱坐在自己怀里,才能勉强立起来。

谢瑜拿着毛巾,蘸着水往宫冬菱身上擦着,结果下一秒就见她不高兴地鼓着腮帮子,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要要用沐浴露啦。

她便从旁边的瓶瓶罐罐中看了一眼,找到了那写着沐浴露的那一瓶,挤了一点出来,耐心给宫冬菱搓泡泡,还蹭了一点抹在她的鼻尖之上。

宫冬菱只觉得鼻尖一痒,又懒洋洋不想抬手擦掉,甩甩头,又呼了几口气,自然没什么效果,只能迷迷糊糊一睁眼。

一睁开眼,就对上了正看着自己的谢瑜,只见她目光沉沉,自然落下,喉咙还滚动了片刻。

循着她的视线,刚好看到了那被水堪堪盖过一半的弧度,特别是那水还积在了交.汇.之处。

雪.白.一片之上,还突兀的也有些红紫的色彩,那是某人的杰作。

瞬间就清醒多了,即使早就被谢瑜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宫冬菱还是红着脸用手一挡:

看你自己的去,再这样就不让你给我洗了!

她自从修仙界回来,就没有再体弱多病了,圆.润.了许多,其他地方还是看着瘦瘦弱弱的,却跟有自己意识一般全都长在了特定之处,平日里穿着衣服倒也不显,此时在水中却是一览无余。

一想起曾经谢瑜闹着自己做的p.lay,宫冬菱更觉得危了。

自己浑身酸痛还没好呢,这还是在水里!

说着,她还看向谢瑜被水浸.透.的单薄衬衫之下,只见没有着里.衣,甚至连自己不老实挠.出的痕.迹都能看见。

宫冬菱一.羞,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瞬间又收回眼神。

虽然谢瑜刚才的确是被吸引去了目光,但看着宫冬菱连劲都提不起来的样子,自然不会再折腾她,便是无奈一边将她的手掰.开擦上沐浴露,一边保证道:我不弄你。

宫冬菱想起之前每次完.事,谢瑜也确实不再折.腾她,便也试探着慢慢放了下来,不想一晃,更是格外晃眼。

谢瑜迅速将目光移开,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见,但呼.吸却骤然重了些。

简直,没眼看

宫冬菱索性又一闭眼睛,赖上谢瑜了,自己只用安心靠着睡觉,其他交给阿瑜就好了,反正都是她害的自己这般恹恹。

馋.就.馋.吧,反正不准吃,让人看看又怎么了。

等宫冬菱穿上睡裙,正准备去沙发继续瘫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脸色都不对了,就要冲去房间,不想扯到酸.疼处,疼得脸都一皱。

下一秒就看见谢瑜拿着什么东西从浴室走出来。

床床单。宫冬菱的脸瞬间爆红,一想起那因为自己沾.染.大.片水.痕.的床单,整个人差点羞.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