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辰冲他抛了个媚眼,“小哥哥,今天姐姐累了,明天再接。”
“可是人家出了三倍的钱。”小弟的口气一下子冷了下来,还给他塞了一千块钱的小废。
余辰眼珠子转了下。
“小哥哥,我这例假还在身上,没走干净呢。要不这样,他们出三倍的钱,玩的又是双飞,你帮我算三十个人呗。”
“行。”
反正鬼哥也没闲到天天看着这女人,睁只眼闭只眼的事情,偶尔做一次,也不会被人发现。
小哥赶紧把人领进来。
余辰一看这两人,心里倒吸一口凉气,一下子就后悔了。
这两个男人又高又壮,身材魁梧的像座山,一看就是在床上像野兽,自己这个小身板,今天不会死在这张床上吧。
一个小时后,她的预想完全被证实。
光第一个男人,就折腾了她整整两个时,根本没有她喘息的机会,她都身体都快被撞散架了,还没有结束。
好不容易熬到第一个男人结束,她借着上厕所的机会躲进了卫生间,身下已经开始流血了,得想办法早点结束才行。
突然,有细微的声音传过来。
她多了个心眼,悄悄的把耳朵贴在门缝口偷听。
“兄弟,玩了见红的女人,不太吉利啊。”
“什么不吉利,钱到手了,活总不能不干啊,你管她见红不见红,一会下手给我狠点,别心软啊。”
余辰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细想,卫生间的门被敲得砰砰直响。
刚打开门,第二个男人便饿虎扑食,更加生猛的折腾她。
余辰感觉下身不断有热流涌出来,心里怕得不行,对着身上的男人苦苦哀求。
男人的脸上带着滔天的情欲,整个人亢奋的像是磕了药似的,根本没理她,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身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重量骤然减轻,她已经被折腾的快死过去了。
“妹妹,你的身子真爽,明儿我们哥俩还来,你好好伺候啊。”
说完,两人往她赤裸的身体上甩了一叠钱,心满意足的离开。
余辰整个人像是死过去一回,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瘫在床上,越想越不对,挣扎了好几次才从床上爬起来,随手套了件衣服,跌跌撞撞的冲到门口,一把抓住正在巡逻的小哥哥。
“小哥哥,那两个男人说我侍候的好,明天还找我,哄我的吧!”
“谁哄你啊,人家把十天的钱都付了,天天要玩你呢。”
轰!
余辰身体晃了晃,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如鬼。
拿了这么多钱,玩同一个女人,不是这两个男人有病,而是有人不想她活着走出这个场子。
谁这么想她死?
陆续?
不会。
他根本不屑弄死她。
那么还会有谁?
她慢慢转动了一下眼珠子,感觉到周身有股鬼气森森的气息,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是被吓的。
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她几乎是嘶吼出来:“阮奕洁,我跟你拼了!”
……
阮家别墅,一片寂静。
唯独二楼西边的房间,有灯亮着。
阮奕洁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走到门边,把卧室门反锁上。
“喂?”
“阮小姐,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十天之内,肯定把人弄死。”
“找的人可靠吗?”
“您放心,您出这么高的价格,我肯定帮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行,有消息立刻通知我。对了,另外一个呢?”
“您说那姓宋的啊,阮小姐,她不在帝都啊,您给的消息不对。”
阮奕洁大吃一惊:“什么意思?”
“我们派人专门到医院打听了,姓宋的长假一过,就跑阿勒泰援疆去了,那么远,我们就是想动手,也够不着啊。”
阮奕洁嘴角抽了几下,脸上的尖酸狠毒使她的脸看上去有点变形。
宋年夕,你还是好命!
……
翌日。
宋年夕被手机铃声吵醒。
陈加乐尖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年夕,我做了一件坏事。”
“什么坏事?”她迷迷糊糊问。
“我,我……”
陈加乐支支唔唔了半天,咬咬牙,“我昨天把那个贱人扑倒了。”
“什么?”
宋年夕震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睡意一下子没了,“你,你和斐不完上床了?”
“没有上,我吻了他。”陈加乐懊恼的抓着头发,头痛欲裂。
宋年夕抚了抚胸口,“那还好。”
“好什么好,是我主动吻他的。”这么不矜持,她的脸真的没地方搁了,好想找个地洞钻一钻啊。
“别想太多了,又不是发生了别的,你只当吻的人是赫瑞文。”
“别和我提他。”陈加乐用手捂住了脸。
要不是因为他的拒绝,她会难过得一个人跑去喝酒吗?
不喝醉,又怎么会被人捡尸体?
不被人捡尸,又怎么会厚颜无耻的去亲斐不完那个贱人。
冤孽!
都是冤孽!
宋年夕似乎已经习惯了她无助时的迁怒,等她平静了一会,才轻声道:“加乐,拒绝不是坏事,至少比不清不楚的拖着要好。”
陈加乐愣了下,垂了眼睛:“好吧,都是我的错,不该一个人跑去喝酒的。”
“加乐,你主动追好赫瑞文,是想忘掉他吗?”这个问题,宋年夕想问很久了。
心里,最深的那根弦被拨动。
陈加乐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发梗,“年夕,我就想喜欢上一个样样都比他出色的男人,而赫瑞文恰恰就是那个男人。”
所以,她就像溺水的人摸到了一块浮木,拼了命的想抱住他,谁知……
宋年夕:“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缘份,强求不来的,你这样做,对赫瑞文也不公平。”
“我错了。”陈加乐敲了几下脑袋。
“好了,别想太多,好好工作,等我回来,我请你吃饭。”
“你请我吃什么饭啊,我请你吃,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陆三少婚礼提前了,就在这个月的二十八号,没几天了。”
胸口,像被铁锤狠狠的重击了下。良久,电话那边早就没有了声音,宋年夕还捏着手机坐在床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