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似乎看出我是在说假话,她忽然问到:周凯天,我觉得不对。刚才你跟那个车模去贵宾室休息,你跟她干了什么?那车模其实就是车商为高档客户提供性玩乐的。我觉得你们一定是去贵宾室干了那个。
我马上说:高月,看你想什么,人家是卖车,又不是卖身子。
高月看着我的眼睛,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淡淡地说:凯天哥。我并不是说你什么,那个车模为高端客户提供身体的服务,也是人家的一个促销手段。我也没说你做的不对,我只是有这个感觉。你被她拉到贵宾时,休息了半个小时,这期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没关系的。只要是你高兴,你做什么都行。我并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也不是我的男朋友,你用不着对我负责。你给我买红色法拉利,我就是想报答你。今天你不想要我这没关系,哪天你想要,我保证第一时间到你身边。
听到刚高月说了这样一番深明大义的话,我的心里产生了深深的愧疚。高月给我帮的忙实在是不少,而我给她买这辆法拉利,也是心存私心。企图通过高月和唐效义的关系,掌握一些必要的情况。但更让我惊喜的是,高月她爸爸,居然跟张秋阳的关系是如此密切,这远远超出了我的希望。
我真诚地对高月说:高月妹子,你说的这番话,既让我高兴,又让我难过。你在我的心里是一个神圣的女孩。如果要想发生那样的事儿,那不是再简单不过了。可我觉得我们今天,在谈论如此重大的事情。你把你爸爸都搬了出来,为了我的事情居然让张秋阳到这里来见我。我被巨大的喜悦包围着。我的精神还没有从我的这种兴奋转移到我的身体上。你看我现在就有这个意思了。你摸一摸。
高月的手并没有动,但她的脸上却浮现出满意的笑容,轻轻地亲了我一下,跟刚才的热情并不一样,但温情是真诚的。高月说:凯天哥,你也不用解释,你的心我也是理解的。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知道,你也打我的主意。我现在让你,我以后还让你。我说了,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我就什么时候到你身边。没有什么复杂的。也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地方。好啦,我们就等着这位市里同志大人,接受我的召见。哈哈,你说我多牛逼,居然敢命令市里最大的领导,到我的房间里来。
我说:高月,这也是我佩服你的原因。你这么了不起的女孩,如果我刚才对你疯狂的占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要是想要你的话,我们两个在轻松的夜晚,喝点酒后,我一定会好好的享受你一次。
高月撇了一下嘴,说:你这个男人,有的时候有点假,也有点虚,这是你的意愿喽。我可不想你活的这么复杂啊。
高月走到窗前,看到大楼底下那辆闪闪发光的红色法拉利,脸上又浮现出美滋滋的笑容。
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高月看了我一眼,大步的向门口走去。看了一下外面,把门打开后,在门外站着一个30多岁的年轻人。这也不是张秋阳啊。我心里一阵惊讶。
门外的男人先开口说:请问。您是高月小姐吗?
高月说:我就是高月。请问您是……
那男人说:我是张秋阳同志的秘书。张秋阳同志马上就上来。我先来看一看,这里还有没有别的人?
我心里一阵激动,张秋阳可是市里最大的领导,居然关注这件事,这就有门了。
高月说:这个是周凯天是这件事的一个很重要的人物。他要向张秋阳同志做一次汇报,很重要的汇报。
那个年轻人看了我一眼,对我微微一笑,说:好,我知道了,这是周凯天的名字,我听说过。好像有一天晚上,你到过张秋阳家。我知道。张秋阳同志马上就上来。那我就先告辞了。
那个张秋阳同志的秘书刚一转身,高月就冲到了我的面前,说:周凯天,你一天跟我搞什么名堂?你什么时候到过张秋阳同志家。你既然认识张秋阳同志,还用我给你帮什么忙?
我连忙解释说:高月妹子你可别生气。那天经过人介绍,我的确到过张秋阳同志的家。但那天晚上,张秋阳同志连句有用的话都没跟我说。所以我也没跟你说这件事儿。求你原谅,也求你理解我。
高月叹息一声说:既然张秋阳同志都来了,说这些东西也没有用。你没有过硬的关系,张秋阳同志能跟你说什么有用的话?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有力的脚步声,这是张秋阳到了。我和高月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到张张秋阳带着一副宽大的墨镜,穿着一件长大衣,像是从港澳到这里来的商人,或者是一个从事秘密工作的人。
高月笑容满面的迎着张秋阳走了过去,高兴地说:张叔叔,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这么高的身价,到这里来见我,但实在是迫不得已的。
张秋阳满脸笑容的说:月月,你的一番话,你的张叔叔就必须得到位呀。没有想到周凯天,也是你的朋友,看来周凯天还真不是一般的年轻人。行。
我走过去握着张秋阳的手,不好意思地说:张秋阳同志,我真是有愧,我真是有愧呀。
张秋阳一手拉着我,一条拉着高月的手,走进了房间,对高月说:我只给你20分钟的时间,把主要的问题跟我说清楚,是不是跟周凯天有关系,就是龙大集团大坝垮塌的事?现在有就新情况?
这时高月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高月的爸爸打来的,高月把手机交给张秋阳说:这是我爸爸打来的。他有话要跟你说。
张秋阳接过高月的手机,对高月的爸爸说:老兄,我来见你的女儿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还要对我吩咐?
高月的爸爸说:秋阳老弟,看来这个大坝的垮塌的事对你是个机会,你该动手了。背后那个人明显在操纵着江都市的方方面面。你要把握这个机会,把王家的势力搬倒,不然,你就会陷入到更大的被动当中。
张秋阳说:老兄,你的话我知道了。我最近还正在想这个问题。这样,我跟你的女儿和周凯天好好谈一谈。有什么具体的情况,我们再联系。先这样。
张秋阳转过身对我说:周凯天,大坝垮塌的事件,我现在已经做了一定了解。问题的关键是,相当多的一些人,把发生事故的重点,就落在江都集团的内部管理和投资是否合理上。所以,要从这个方面追究责任,龙大集团的相当多的人都会被追究。我想知道的事,从你们的角度,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我说:张秋阳同志,桦树川大坝,是根据前几年江都市提出治理小流域,让资源得到最大的利用政策,我们龙大集团江都公司,在整个江都的地域内,修建了十几座同样规模的大坝,这些大坝并网发电之后,取得了很好的经济效益,又给当地的农民,提供了很好的灌溉水源,减少了灾害。可是,唯独桦树川大坝出现了垮塌事件,难道说我们建设的其他大坝,是合理的,是符合政策的,唯独桦树川大坝是不合理的,是不符合正常的吗?显然不是。这其中一个最大的问题,表面上是施工质量,而实际上是把巨额的资金,侵吞到自己的腰包里,这座大坝资金的流失,至少在十个亿,而这里又潜藏着龙大集团的内部争斗。
张秋阳看着我说:你的意思是,有人明目张胆的侵吞修建大坝的资金,这跟龙大集团的内部有关系?
我继续说:龙大集团当初创业的时候,有三个创业者。这里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这三个创建了龙大集团其中的一人,后来出卖了他自己在龙大集团的股份,出卖给了江都市政府,以至于龙大集团,成了一个非常复杂的经济体制,而出让这个股份的人,在江都市的官场,腾空而起,官至市长。
张秋阳微微一笑对我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你在继续说。
我说:张秋阳同志,现在由他们控制的给大坝造成大坝垮塌事故的几个人已经出逃。这说明了什么问题?不就是他们知道罪孽深重,生怕追责到自己头上么?
张秋阳说:这个问题非常严重。现在已经抽了很多人。在寻找出逃这些人的下落。但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高月插话说:张叔叔,那是些什么人?居然还不如一个周凯天。张叔叔,周凯天已经把造成大坝垮塌事故的主要人物抓到了。
张秋阳马上把目光盯着我,严肃地说:周凯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张秋阳同志,也许我犯了错,但是我觉得我们的行动慢了,还真让这几个造成事故的真正的元凶逃脱了。所以我就委托了我几个弟兄。寻找造成事故的几个人的下落,结果我终于发现,他们藏匿在王立国给他们提供的别墅里,这座别墅坐落在一个深山里。那是个世外桃源,谁也发现不了。我承认我目无组织,但是没有办法,我不能遭受有些人的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