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业务部经理再好,可要是和总裁特助相比,那是绝对不够看的。
现在的aw集团已经近乎于独资集团,这种条件下,总裁特助这个职位就相当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论是地位还是金钱收入,都是别的职位无法比拟的。
而他如果没有从助理部出来的话,那么按照资历和其他条件,现在最有可能成为新一任总裁特助的人就该是他杜博志才对。
但是现在他失去了这个机会,因为总裁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要一个业务部经理来做特助的。
尽管杜博志很清楚这个机遇和自己的错开与肖迪无关,可一想到那个女人以后就要骑在自己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的心里就非常的不痛快。
只是他的这种不痛快不能表现出来,他必须忍,哪怕心中的嫉妒像是疯了一样占据了他的整颗心脏,他也要逼着自己忍。
失去了总裁特助这个位置,就要牢牢的抓住业务部经理这个位置,绝对不能做出鸡飞蛋打,两不讨好的事情来!
杜博志是如何想的,肖迪此刻并不知晓,此时的她已经坐在杰里米洛奇的对面,两个人正在讨论刚刚的会议内容。
而北庭宇则是回了办公室,正准备收拾一下就下班走人。
谁知刚刚坐回椅子里的北庭宇就听手机响起,一看又是之前的那个陌生号码,当即让北庭宇眉头紧皱,很是不耐烦。
直接选择了挂断,北庭宇拿起车钥匙直接走人。
下班后要去医院接云思思,然后两个人再回北庭老宅,这样的生活轨迹已经持续了有快一个星期的时间。
皇甫尊的病情已经得到了确诊,虽然发现得不算非常及时,但好在是良性肿瘤,依靠手术的话,只要有八成成功的希望。
所以皇甫家一商量,又问过了皇甫尊本人的意思,最终确定了进行手术治疗。
手术时间被安排在了半个月后,如今已经过去了几天的功夫,距离手术时间还有十天,而在这段时间里,北庭和一直都在医院里陪着皇甫尊。
不过说是陪着,实际上就是两个老头儿没事就凑在一起吵嘴架。
吃饭能吵,看电视能吵,看书能吵,下棋能吵,总之只要碰面,俩人就会吵嘴。
对于这种情况,医生不仅没有阻止,还在私下和北庭和以及皇甫家的其他人商讨过。
手术前的心情很重要,尤其是紧张的情绪,越低越好。
虽说和北庭和的吵架中,皇甫尊有的时候会吃瘪生气,但这种生气并不是那种动怒,只要被北庭和控制吵架的力度,对于皇甫尊来说,吵架反倒成了消解紧张的一种很有效的手段。
皇甫家的家人们和北庭和一听这话,哪里还有要一切顺着皇甫尊的想法,基本上还是沿用了之前在皇甫家的相处模式,该顶嘴顶嘴,该吵架吵架,除了一家人相处的地方是从家里变成了医院外,其他的基本上没有太多的改变。
而这样的安排虽然看起来有些诡异,不过皇甫尊的身体状况与正常的病人相比,竟然异常的好,完全没有病人应该有的颓废感。
按说这种时候云思思不用天天都去医院里守着,不过因为古曼曼会天天都过来的关系,加上北庭和又确实是在医院里住着,所以云思思也坚持着每天都到医院里来看一看。
“爷爷,今天北庭宇要开会,可能会晚点过来,要不然我们陪你一起吃了晚饭再回去吧!”云思思坐在北庭和的病房沙发里,手里拿着画册,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一边和北庭和说着话。
“不用。”北庭和声音有些发冷的拒绝了。
自打上次云思思说了有可能会离开北庭宇的话之后,北庭和对云思思的态度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显然是被气坏了。
而云思思这几天坚持来医院看北庭和,其中也有这个原因。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个老头居然这么执拗,都这么多天了,依旧没有缓和的迹象。
“我说爷爷,咱们不生气了好不好?”云思思很是无奈,“我知道那天是我说错话了,我道歉还不行吗?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生气了,求求您了,好不?”
像是这种道歉的话,云思思从昨天开始就说过了,不过北庭老头儿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完全不理她。
今天云思思又说了一遍,北庭老头儿依旧装作没听见,云思思无奈了,正要再说什么,却听有人敲门。
推门进来的是古曼曼,只见古曼曼对着云思思笑了笑,却对北庭和说道:“北庭爷爷,我爷爷说今天晚上要去吊炉饼,说是有家老店,只有你们二位知道,不知道您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吊炉饼?”北庭和一怔,随即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哎呦,皇甫尊那个糟老头子,怎么还记得那东西啊?”
说着,北庭和人已经站了起来,连忙去抓外套往身上套,同时对古曼曼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告诉皇甫尊那老家伙,就说我可以抽空陪他去看看。”
明明心急得都开始往身上套衣服了,可嘴上说话依旧不饶人,云思思和古曼曼对视了一眼,很是无奈的笑了笑。
“那行,北庭爷爷,那我回去告诉我爷爷一声,让他抓紧换衣服了。”
“去吧去吧!”北庭和摆摆手,很是不耐烦的让古曼曼走了。
而等古曼曼走了之后,北庭和又没好气的对云思思呵斥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被北庭和这么一呵斥,云思思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过来帮着北庭和将身上的外套穿好。
原来因为太过着急的关系,北庭和一下子将外套穿拧了,两只袖子倒是都正确,可后背的衣服却拧了个劲儿,看起来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对于这一幕,云思思自然是想笑不敢笑。
她可没忘了,这老爷子这会儿还在生自己的气,若是让她看到自己笑话他,那这气怕是就不知道要生到什么时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