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枭为了方便清洗伤口,脱掉喻菀的上衣,喻菀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有很强烈的反抗的情绪,只是乖乖地抬起手,任凭陆枭帮她脱掉衣服。
只在打破伤风针的时候,才皱了下小脸。
“痛不痛?”陆枭尽量快地替她处理完伤口,打破伤风针,拔出针管的时候,见喻菀表情有了变化,随即轻声问她。
“很痛的话,叔给你喂一片止痛药,会好一点儿。”
“嗯。”喻菀乖巧地点了点头。
陆枭随即拿了条大浴巾,包裹住喻菀的身体,将喻菀抱回到了床上,让她坐在床角歇一会儿。
放下她的同时,朝她试探地问道,“叔去给你找点儿止痛药上来,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坐在这里,不要乱动,行不行?”
“好。”喻菀出奇地听话,没有任何抵抗的情绪,顺从地点了点头。
陆枭下楼去找齐妈,问齐妈要了止痛药来喂喻菀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坐在床角,靠着边上的桌子,睡着了。
脑袋像是小鸡啄米般,不住地点着。
一定是很累了,白小时说,喻菀从医院回来那晚,一整晚都没睡,第二天精神状况也不太对劲,不肯睡觉。
今天她被豹子咬了,后来又闹了一阵,不肯休息不肯睡觉。
现在应该已经是疲惫到了极点。
陆枭伸出右手,替她轻轻托住脑袋,打算将她身体挪个方向,让她在床上好好躺下睡觉。
刚伸手去抱她,喻菀就闭着眼睛,皱紧了眉头挣扎起来,不让陆枭抱她。
这可能是一个下意识的防范动作,她在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陆枭随即停下了,耐心等着她安静下来,继续伸手,想将她的身体挪动一下。
然而喻菀还是不让他碰她,并且没醒。
如此几下,陆枭怕打扰到她睡觉,还是放弃了碰她。
想了下,挤在她和梳妆桌之间坐下了,抽了床毯子盖在她身上,轻轻托着她的头,让她靠在了自己肩膀上,让她能以最舒服的姿势睡觉。
他虽然酒醒了一大半,然而喝多了还是难受,脑袋又痛又晕,撑着喻菀,没一会儿,自己也靠着桌子睡着了。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几乎是第二天早上,阳光照进房间的一刹那,陆枭就惊醒了。
睁眼的瞬间,下意识的,就是看喻菀在哪儿。
低头,发现她还好好地靠在自己身上,只不过是换了个位置,头枕在了他腿上睡着,还没醒。
这几天,她一定累坏了。
陆枭低头,静静地望着她,伸手替她挡住了照在她脸上的阳光。
她眼眶底下是青的,睡了一晚,黑眼圈都没消掉,脸色也有些差。
陆枭越看,越是心疼,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掀开毯子的一角,看她锁骨下方的抓伤,有没有好一些。
确实好一些了,没有昨天看着那么吓人了。
他这才放心了些。
将毯子重新盖上的时候,却发现喻菀睁着眼睛,正看着自己。
“醒了?”陆枭下意识的,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轻声问她。
唇离开她的额头的时候,意识到了不对。
他只是觉得,喻菀醒来的样子,很乖,所以就下意识亲了她一下。
但他忘了,喻菀接受不了异性的靠近。
他立刻就后悔了,愣了下,随即观察喻菀脸上的表情。
喻菀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好半晌,朝他眯着眼睛,无声地笑了起来,自己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了陆枭腿上,伸手抱住了他,将脸躲进了陆枭的颈窝。
“抱!”她说。
陆枭的身体有点儿发僵,任凭她抱着自己。
男人一般早上醒来的时候,因为憋了一夜的尿,所以那儿控制不住地就会难受。
喻菀这么一坐,正好坐在了那里。
他被坐的有点儿痛,但又不好推开喻菀。
喻菀在他身上动了两下,随即感觉到了不舒服。
于是好奇地跪坐起来,低头,伸手摸了下那块鼓出来的地方。
“不能!”陆枭下一秒,立刻抓住了喻菀的手腕,声音沙哑地开口禁止道,不准她继续摸。
喻菀被他一下子抓住手,有些吓着了,抬头望向他,目光呆呆的,眼眶周围迅速红了一圈。
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陆枭忽然对她这么凶,还用力抓着她的手。
陆枭看了一眼喻菀的眼神,才明白自己有些反应过激,把她吓到了。
其实被她摸几下,也没什么,反正两人早就有了肌肤之亲。
他见喻菀有些手足无措,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还是硬着头皮,松开了她的手。
在他眼里,喻菀一直都是个孩子,哪怕已经把第一次给了他,他也发觉自己是喜欢她的,但是,潜意识里依旧觉得她是个孩子。
一时之间,这种观念还无法转变。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老流氓,毕竟他比喻菀大了十三岁。
喻菀的手得到了解放,立刻忘了刚才陆枭不允许她去碰他。
又低头,望向陆枭。
随后,小心翼翼地伸手,又去摸了下。
这次只是轻轻碰了下,就收回了手,脸上随即露出一丝不解的神色。
她发现,陆枭的身体有点儿奇怪,跟自己的不一样。
没等陆枭反应过来,随即伸手,掀开了自己的针织裙,摸了下自己。
她的是平的,但是陆枭的是不一样的。
她脑子里有点儿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是陆枭生病了,想解开陆枭的裤腰带,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
然而刚摸到陆枭的裤子扣子,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些画面。
她的手,一下子又停住了,然后抬头,望向陆枭的脸。
陆枭知道,喻菀对于这方面是有阴影的,他一直在观察着喻菀的神色。
看到喻菀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的同时,立刻伸手,挡在了自己和她的手中间,轻声道,“叔不会碰你,放心,叔不是他们。”
喻菀呆呆地看着他,好半晌,都没反应。
随后,又低头看向陆枭。
“叔,生病了吗?痛不痛?”她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