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要出去吗?”她故意问道。 “去看一个老朋友。”景佩瑜轻描淡写的说。
“龙须酥也是送给她的?”景晓萌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景佩瑜没有回答,而是想要把她支开,“孩子们应该也醒了,快去看看他们吧。”
一点深沉之色从她眼底悄然闪过,她假装走了出去,然后躲在了楼梯拐角处。
看到母亲开着车离开之后,她就跑了出去,跳上了自己的跑车。
有秦俊然和方晓默在,不需要担心孩子们,他们会照顾好孩子们的。
她得跟着母亲,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她一直保持着相应的距离,免得母亲发现。
景佩瑜的车开到了伍德劳恩墓园,安博士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景晓萌剧烈的震动了下,没想到母亲来得地方竟然是墓园!
她下了车,悄悄的跟在了他们后面。
这里绿树成荫,想要隐蔽,是很容易的。
景佩瑜和安博士走到一块墓碑前,停了下来。
安博士把手里的百合花,放在了墓碑前。
景佩瑜拿出了点心。
“我回国了,所以这段时间都没有来看你。我知道你想家了,我把他们都带回去了,只有你们母女俩留在了这异国他乡。当初,我之所以把孩子跟你埋葬在一起,就是希望你们母女俩能互相做个伴。因为这里离家太远了,我没有办法把你们带回去了……”
她啜泣着,泪水迷蒙了她的双眼,“我把方哥带到龙城去了,分开那么多年,他们也该团聚了。我不会让你们含恨九泉,这份血海深仇,我一定会替你们报的,害死你们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都要血债血偿……”
景晓萌断断续续的听着她的话,脸上掠过了惊悸的抽搐。
墓碑下埋葬的人也跟二十五年前的车祸有关?
她是谁?不,应该说她们是谁?
为什么她们会被留在这里?
为什么在警察局没有她们的死亡记录?
她心里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把整个脑子都充满了。
等到景佩瑜和安博士走了以后。
她就来到了那座墓碑前。
看着墓碑,她惊呆了,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这竟然是块无字碑,上面一个字都没有,没有名字,没有生卒年月,也没有其他什么信息。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母亲和安博士想要隐瞒她们的身份,不想让人知道她们是谁?
她记得夏影茉说过,当年的车祸,警方记录里面有三个人,方永蝉,夏傲双,还有她的双胞胎姐姐。
方永蝉和夏傲双当场死亡,而她的双胞胎姐姐下落不明。
但目击证人却看到,车里还有第四个人。
警方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录,他的身份至今都是一个谜。
那躺在这里的人会是谁,是夏傲双失踪的双胞胎姐姐,还是那神秘的第四个人?
可是,按照母亲的说辞,这下面还埋葬了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又是从哪里来的?
景晓萌的脑子一片混乱,完全理不清思路了。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两个人都是女性,还是母女。
茉姨说过,她们的大姐没有结婚,也没有男朋友,所以不可能有孩子。
那个神秘的第四个人呢?
难道是她的孩子?
如果她带着一个孩子在身边,那车里就应该是五个人,而不是四个人了呀?
莫不是孩子太小,目击证人没有看见她?
但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孩子的话,警方为什么也没有记录呢?
在她思忖间,手机突然就响了,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四周死一般的沉寂,也把她吓了一大跳。
“hello。”她低声的说。
“笨女人,你在哪里?”里面是陆皓阳的声音。
她吁了口气,“我在美国呀。”
“废话,你是不是在longisland?”陆皓阳的声音里添了几分不赖。
“对。”她应了声,不明所以。
“给你十分钟过来。”他给了一串英文地址。
“你……你到美国来了?”她震惊,今天令人惊讶的事还真多。
“立刻马上过来。”他用着命令的语气。
“不是,我现在在伍德劳恩墓园,没那么快回去。”她有点晕。
“你跑到那鬼地方去干什么,捉鬼吗?”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讥讽,仿佛觉得她脑子进水了。
“行了,我一会过去找你。”她挂了电话。
通过gps导航,她很快就到了陆皓阳的豪宅。
陆皓阳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短发带着几分凌乱,魅惑的像个妖孽。
她一进门,他就像飓风一般的席卷过来,把她压在了桌子上,大手直接伸进了她的大衣里,一副单刀直入的姿态。
她花容失色。
“陆禽兽,你干什么呀,放开我!”
“多做少说,明白吗?”他滚烫的呼吸扑散在她的脸上,几乎要把她的肌肤烫伤。
“谁要跟你做,快点放开我。”她风中凌乱。
一见面就精虫上脑,不愧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海绵体动物。
“我飞过大半个太平洋来找你,不做,你好意思吗?”他邪戾的勾起嘴角,大手一伸,粗暴的扯开了她的大衣。
“我没让你来找我,你要不放开我,我就叫了。这里可是我美国,就算是夫妻,也不能强迫。”她想哭,在他的银威下,她永远都是那样的软弱无力。
“随便你,就算在白宫,我也一样想做就做。”一道威慑的寒光从他眼底闪过,他是大魔王,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也约束不了他。
深浓的寒意攀上了她的背脊,“你就不能尊重我一次吗?”
“对付你这种矫情的女人,只能用一种方法。”他拿起手铐,拷住了她的手,似乎早就知道她会反抗,所以连工具都准备好了。
“禽兽,混蛋!”她羞恼无比,嘶声怒吼。
“我就是喜欢对你混蛋。”他低哼一声,但凡清醒的时候,她都会对他各种抗拒,从来都不会真正的顺从他一次。
她就像是被一把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了,只有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才能真正的释放出自己。
他拿出一瓶红酒,喝了一口,覆上她的唇,把里面的液体强行哺进入她的嘴里。
她需要酒精,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