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伦先将滕瑶扶着上楼,进房间便关了门。吃饭前,在房间已经洗漱过,这时候也无所谓。李伟抹了嘴巴,三瓶酒喝下去,也有醉态。眼直直地看着嫣嫣,王正安见他那样子,说,“李伟,能不能上楼?”
“没问题,这点酒算什么。”李伟说着站起来,拉开椅子准备大步走给王正安看,但他站起来时却不稳而是连走几个碎步,抓住椅子扶手才没倒下。
“李哥,小心哦。”王正安说。
“没问题。”这时候李伟动作放慢,逐渐地适应了也扶着楼梯扶手往二楼去。
时间不算晚,房东一家住一楼,见他们吃完,房东大嫂问一声,说,“没事吧。”“没事,我们自己心里有数。”王正安应着将嫣嫣扶着上楼。
楼梯转折之后,在一楼便看不到他们,灯光有些暗,王正安轻声说,“真醉了?”“不是说要喝醉才有机会吗。”
“只要你肯给机会,什么时候都有机会。”王正安说,两人在暗处,她半靠着,胸抵在薄褂子上很有感觉。本来,王正安也没有明确的意思,听嫣嫣这样说,便在她脸上亲了亲。
“讨厌,不准。”嫣嫣手推在王正安的脸,但她的手没有力气,就像抚着他的脸一样,让王正安一时间情绪完全起来。扶着她腰际的手便下探,在丰圆处捏一把。嫣嫣心里还明白,只是真醉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说,“不行,真的不行。”
手推他却是推在胸脯上,很柔顺给王正安更会错意了。
好不容易上到三楼,王正安的手已经伸进衣服,进了房间,随手关了门,但没拴。听到楼下宋伦和滕瑶之间正有戏,声音也大,知道两人在玩。王正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分明没醉酒但嫣嫣并不推拒让他胆子大多了。
以前在田明俊身边,一直小心翼翼,虽说有机会也有人捧脚,甚至有人送美女上门。但他一直小心,不敢放开自己的心。知道田明俊一旦得知情况,很可能不再用自己,那之前的所有努力都白费。
不过,这次出来情况不一样了,嫣嫣算不得很漂亮,但成熟丰美真是男人所爱。之前在上楼梯时,他大胆试一把,嫣嫣却没有明确的反应和拒抗,说不定她心里是愿意的呢?不过,不知嫣嫣家庭情况,但出来在外,玩得开心也不在乎吧。
想到这,将嫣嫣放在床他却回身将门闩了,再回到床边,见嫣嫣换没睡着,衣服不整,斜斜地躺着,似乎想要坐起来。
把她拉起,嫣嫣身子已经醉得有些软,坐不稳,王正安便搂住她的腰,说,“想喝水?”嫣嫣勉强点头,王正安将床头柜上的一瓶水给她,喝了,放回去。一手扶住她,慢慢放平,躺下。
等嫣嫣躺下,微闭着眼,王正安手落在她丰满上,嫣嫣的手想要将他拨开却做不到,王正安见了索性伸进去,闹一会,压上。
嫣嫣知道他要做什么,手推他,但却没力气。王正安知道她的意思,说,“我也醉了,给一个机会吧。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说了后不顾嫣嫣的反应,便将她脱了。
随后,嫣嫣不懂任由王正安欺负,闹好一会,王正安终于爆发。
用薄被盖好嫣嫣,王正安觉得留在她房间总是不好,关了灯,回自己房间去睡。这时候,也没想到嫣嫣房间没反锁会不会不安全。爬山有些累,王正安回到房间倒在床上真睡着了。
李伟之前是真醉了,但他醒酒也快。到半夜,醒过来有些口渴,摸到一瓶水喝下,人便清醒过来,随后想到楼上嫣嫣,睡不着了。随及出房间往楼上走,到嫣嫣房间外拧开门,嫣嫣躺在床上,窗外微弱的光将她的睡姿看得朦胧。
走进房间,反手关好门。到床边,见嫣嫣这样子肯定是跟谁那个过,李伟对这经验很足。这时候,嫣嫣睡得熟,还没醉醒。李伟见了,哪还忍得住。上去,做一回。嫣嫣似乎在梦里,推拒时并不知是谁。
完事后李伟会自己房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嫣嫣也不知,给谁了一次和二次有多少区别?回到房间,李伟安心地睡了,并不考虑嫣嫣会怎么样。
到下半夜,宋伦也醒了,觉得不知嫣嫣醉没醉,自家老婆滕瑶喝醉后跟自己闹一回,这时候根本就没醒。他出房间,往楼上走,见嫣嫣房间门都没关,吓一跳。忙走进房间,见嫣嫣半盖着薄被,看到不少风光。
而她显然比滕瑶要丰美,宋伦见她这样子,也上去闹一次。嫣嫣并没睡醒,半迷着,知道有人在做什么,但她并不知是谁。宋伦完事,悄悄地回房间,查看滕瑶没有醒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
五点就醒了,这事王正安的生物钟,醒来后精神非常好,清醒。昨晚的一些事情也回想起来,上了卫生间,记得自己在嫣嫣那里做的坏事,万一她怀恨,回县里会不会那个?王正安觉得有所不安,便开门,到嫣嫣房间外,开门。见嫣嫣已经坐在床上。
“醒了?”王正安说。嫣嫣突然将枕头砸过来,王正安心里一紧,忙走到床边,说,“对不起,是我不好。”他并不知后来发生的事,但嫣嫣当时虽醉得不清醒但还是有感觉的,知道自己被三条狗咬过了。这件事又不能张扬出去,吃亏还不能清算。
王正安出现,让嫣嫣的愤怒想对他爆发,见他到自己身边,又有些不忍。王正安说,“小声些,游客不少,下面宋伦、滕瑶他们听到也不好。”
“你说怎么办吧。”嫣嫣说。
“还能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只能请你原谅。”王正安说着将嫣嫣再次扑倒,知道有些女人只要办了她,就会认命。
“我喊了。”嫣嫣说。
“求求你,不要喊。我知道我错了,谁让你这么有魅力?再给我一次吧。”
“……”嫣嫣不知说什么,但王正安已经压住,随即让他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