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把两样宝贝安置妥当后,回身进了卧室,此时已过中午,正是睡午觉的好时候。
可推门一看,床上已经躺着一个人。
“我打赌输了……”
钱美美斜趴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徐清,羞涩而言。
此时,她尖尖的下巴,微微抬起一寸,与那两团满是绯红的面颊,形成了极佳的角度。
徐清越看越觉得口渴,吞咽了几口唾沫后,转身把门反锁好,走向了床边:
“美女,你这是在勾引我犯错啊。”
钱美美低头浅笑,银齿余香:“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反悔的,输了就输了……人家今天属于你……”
“美美,我来了!”
猎物已经自己送上门,猎人又岂能不心动?
徐清二话不说扑了上去,正要宽衣解带,忽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传来。
“徐清,快出来!”
徐清一听拍门的是杨胖子,骂了声草,问道:“杨胖子,我草你姥姥!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来不及了!你赶紧出来,出事了!”
“滚!”徐清骂道:“就是天塌了,我也不管!”
可钱美美却敛去了春意,轻轻的推着徐清,红着脸:“我们……等一会吧。你先去看看什么事,说不定又有人找麻烦了。”
说着话,钱美美已经坐起了身,红着一张俏脸,偷偷的看了看徐清。
徐清无奈的叹了一声,留下一句:“美女,你在这里等我啊。我去去就来!实在不行,咱们晚上继续!”
打开房门,只见杨胖子一头大汗站在门口,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徐清,快,快去大厅里!有人要见你!”
徐清却不着急:“什么人?还用老子过去见他?”
“哎呀,我、我也不清楚,反正看着像是个大人物,你赶紧去,再晚一会赵梁成恐怕要被打死了!”杨胖子越说越急。
一听赵梁成要被打死了,徐清突然意识到,好像接下来发生事的,似乎不那么简单。
赵梁成的身份,不必多言,在万原市横着走都没事。
即使是放到整个苏省而言,赵家或多或少也有一定的面子,毕竟赵家的娱乐公司,在苏省仅此一家。
敢打赵梁成的人,来头必定不小。
更重要的是,近段时间赵家父子的表现,让徐清大为满意。
打狗还要看主人,如果今天不替赵梁成出头,以后传出去,苏省徐爷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徐清让杨胖子在前面带路,一前一后,进了正厅之中。
只见,大厅里围满了人,议论纷纷。
杨胖子推开人群,指着倒在地上的赵梁成:“你瞧,他被人打成什么样了!”
徐清低头一看,眉头当即紧锁。
赵梁成这会差不多已经成了血人,满头满脸的污血,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长相了。
他此时已经被打昏了,任凭杨胖子如何喊他,都没有一点反应。
徐清立刻扫视四周,目光停在了对面一位年轻人的身上。
这位年轻人,年龄和赵梁成差不多,但长相比赵梁成还要再难看上几分,整个人又瘦又高,活脱脱一个电线杆子。
而且,他面色有些蜡黄,眼窝凹陷,气息忽长忽短,分明是玩弄酒色太多,被瘘空了身子。
这样的病秧子,别说把赵梁成打成这般惨样了,就算赵梁成站着不动让他打,他都未必能使出重拳。
不过,徐清马上注意到,这家伙的身旁,左右各站了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一身笔挺的黑西服,戴着一副墨镜,面色冷峻。
“他是你打的?”徐清冲着那年轻人缓声问道。
“不错,正是小爷!”年轻人倒也没打算赖账。
“你俩有仇?下手这么重?”
“哼!这王八蛋压了我家这么多年,我早就想收拾他了。”年轻人不屑的嘲弄道,“打死他活该!”
徐清看向年轻人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惊异:
听这家伙的口气,好像和赵家有些恩怨。但为什么到现在才找赵家算账?
人群中的杨武涛瞧见了徐清的疑虑,忙凑到跟前:
“徐先生,你有所不知。这年轻人是我们万原的一个小公子,他姓马,叫马云雷。”
“马家在万原没什么势力。早些年因为抢地盘,这小子的父亲被赵北海派人打伤,所以积怨已久。”
“赵家现在如日中天,马家一直敢怒不敢言,隐忍到现在。刚才你没过来时,赵梁成和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吵了几句,结果就被他的两名手下打成这样了。”
徐清了解到两家的恩怨后,让杨胖子过去扶赵梁成,同时向那位马公子马云雷淡然说道:
“早先他家打伤了你父亲,如今你派人打伤了赵梁成,一报还一报,还算公平。这笔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了吧?”
“胖子,送赵公子去医院。”
徐清的提议,得到了在场多数人的认可,包括杨武涛和步万山在内,都认为他说得在理。
赵北海当年打伤了马云雷的父亲,所谓的打伤,不过是手臂骨折。
但眼下,赵梁成所受的伤势,显然要严重得多,可谓是连本带息一并都还了。
徐清这番提议,无疑于是让两家化干戈为玉帛,不失为一个上好之策。
可没想到,马云雷却摇了摇头:
“他今天挨一顿打,就想和我家扯平?小子,你是太天真了还是没睡醒?”
“今天谁也别想把他带走!除非他把蟒骨交出来!”“要是拿不出蟒骨,谁替他说话,谁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