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然哥，舅舅好像对妈妈的感情不简单。”

回校的路上，苏瓷坐在车里问路言然的看法。

“大人的事，你别管。”

“你也看出来了对不对！我成年了！成年了！”

“毕业之后把长发留起来吧。短发太幼齿，做爱的时候感觉像在诱骗未成年少女。”

“路言然！！”苏瓷想了想还是问道“徐尧，一直没有找过我。你知道他的情况吗？”

路言然想到那次不愉快的见面，沉默半响。“见一个爱一个这个习惯，到底是谁惯的？”

“如果事实早晚会说出来，那么我希望你是唯一知道事实的人。”苏瓷撩开额前的碎发。

“我的伤好得这么快，一点痕迹都不留，你不觉得奇怪吗？...我跟你面前的这个苏瓷是同一个人，但不属于同一个世界。原本世界的我消失了，等我醒来就变成了现在的苏瓷。我们所在的世界是多面体的时空，我原本有五个时空，但全部都消失了，只剩这一个。原本每个世界的苏瓷都可以有各自的生活，但她们都消失了，只剩下我。所以，五个世界，五个爱人。...我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是见异思迁的借口？”苏瓷不待停歇，一口气说完。

路言然猛然一个急刹车。

他并没有全信苏瓷的话，但对于正常人的恢复体质来说，苏瓷的两次受伤的确恢复得太快。

“那原本的你呢？”路言然整理了许久思路，缓缓问道。

“那个我啊，消失了。每个人都不记得我曾经的出现。没有爱人，没有家人，醒来就刚在学校的楼梯上摔下来。”

“我去医院接你的时候，已经不是原来的苏瓷了吗？”路言然揉了揉苏瓷的短发。

见苏瓷点点头，突然笑出来。“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只能在梦里吻你了。原来的小姑娘太安静，不像你。”

“....谢谢你。言然哥。”苏瓷乖巧的靠在宽厚的胸膛上。那有力的心跳声，所有的不安忐忑都消失了。

“五个男朋友？我是第几个？...另外这件事是秘密，不能跟其他人说。”

“你是我唯一的路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