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丝也走了出来,她的红色更加的妖艳,红唇娇艳欲滴,离恨天拉着谢秋丝来到了一旁,生怕被人抢了去,这般模样让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啸天,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还有一天了,你是不是特别的紧张啊。”无垢望着战啸天出现的额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手指轻轻一点战啸天的额头:“不要紧张,你看我都不紧张的。”
战啸天点了点头:“我只是在期待而已。你届时会如何的貌美的站在我的面前,无垢……你会是我最美的新娘。”
“你这样说不怕秋丝和恨天打你吗?”
“哦。也对。”
当鲜红的花轿来到了车府和谢府的时候,无垢和谢秋丝两人同时踏入花轿之中,无垢盖着红色的大盖头,一脸紧张的双手绞在了一起,时不时的抬了抬头。
要成亲了!
战啸天和离恨天的婚礼地点在皇宫之中,需要先在皇城中绕行一圈,无垢感觉到花轿被抬了起来,然后开始轻缓的向前移动,她听到了后方自己的父母的唤声。
“要出嫁了!”无垢的心中略微的酸了酸:“啸天一定正站在皇宫的门口等我。”
谢秋丝也很紧张的坐上了花轿,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感觉今天不会太太平。他望了望天色刚亮的鱼肚白,然后露出了笑容,只说着自己是多心了。
谁也没有料到,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之中,一个男人嘴中嘀嘀咕咕的恶毒的说着什么,他缓缓的上前了一大步,在太阳下露出了他的长相。居然是战祈言。这个男人仰起头望了望不远处的斜阳,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仰起头望了望不远处的斜阳,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多年的计划,就这样落空了,他曾经策划的那么的周密,为什么会失败?全都是因为车无垢!全都是因为战啸天和离恨天!
花轿继续在缓缓的前进着,无垢总想要想掀起盖头缓一缓气,但是却总被喜婆拒绝,喜婆的语气很不善,尖着嗓子说道:“新娘子就是应该安安分分的坐在花轿里,这样子以后如何嫁给皇家当媳妇?”
喜婆说话很不客气,给人一种十分难受的感觉,无垢转了转眼珠:“我只是问了几个问题而已,你就敢这样吼我?我们在街上走了多久了?”
“姑娘,安分一些可好?外面的刁民们都想看看皇妃的长相如何,这哪里是他们可以看的,完全不符合规矩,还是好好的坐在轿子里吧。”这个喜婆的脾气似乎不是很好。说的话总是咯人心。
无垢很不开心的抓着垂下的流苏开始转圈,她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看,感觉脖子有些酸,才这缓缓的低下了头。
无垢纵使心中很不开心,但也不能说什么。这也的确是规矩,不能再送新娘途中乱掀盖头。
四周的声音越来越寂静,而无垢也可以清晰的感觉的出自己所坐的轿子走的越来越快了。
很不安的感觉,无垢一把拉起了盖头,刚打算掀开红色布帘就被人压住了手,喜婆很不开心:“姑娘真是不懂事,新出嫁的新娘怎么这么多事。难道车姑娘就不知道别家姑娘对皇子心里惦记很久了吗?姑娘如果不愿意,别家人可以愿意的很。”
什么?无垢怔在了原地,他有些不太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了。这个喜婆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无垢顿了顿:“既然你也知道我要加入皇家去做媳妇。那你为何对我这般不尊重,你可知以下犯上乃是死罪?”
无垢说话很死,外面的喜婆绝对不是一个善类,但她到底是什么人,无垢还是想不出来,暂时也只能拖延时间,想出办法来解决。
无垢睁了睁酸痛的眼,她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你到底是什么人?”
“姑娘安稳的坐在轿子里不说话行么?出嫁的媳妇,不懂得讨好婆婆,以后是会吃亏的。”喜婆尖着嗓子回应,她嘀嘀咕咕的在外面说了什么,无垢感觉到轿子的速度更快了。
果然有问题。
无垢眼眸一闪,他突然捂住了肚子哎呦了起来,她的手指顺着缝隙伸了出来:“遭了。喜婆,我要拉肚子。”
“姑娘莫装了。我还是看得出姑娘红光满面,完全不是一副病人的样子。我看人很准的!”喜婆一语点破,毫不客气的指出无垢在骗人。
“喜婆。我的肚子真的很痛,你难道就不怕我出了什么事吗?”无垢很冷静的继续说道,他知道说谎这种事必须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对方才有可能会相信。
喜婆果然迟疑了一下,她也只是停顿了几秒,继而讽刺似得说道:“姑娘,我们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拜完天地就可以让你去治病了,你还是好好的待在花轿上吧。”
微微的掀起了一丝的帘布,无垢惊讶的发现外面竟然是荒郊野岭,四周长得高达数百米的树木高耸在了四周,无垢愕然的微微的转了转眼,她低声嘀咕:“这是什么地方?”
无垢并不认识这个地方是哪里。她的记忆之中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地方,这里更不可能是皇宫了。只有一个可能性了,眼前的人都被掉包,自己已经被带走了。
会是谁?无垢前思后想根本猜测不到是何人所为。她目前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离开皇城至少一刻钟的时间了。现在该怎么办?
“喜婆。你来看一下。”无垢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裙摆上的花扯碎了下来,同时微微上前倾了倾身子,她感觉到速度慢了一些,然后是帘布不耐烦的被掀了起来:“你怎么这么麻烦?”
无垢一把揪住了喜婆的衣领,同时微微手腕上用了些力,瞬间就将喜婆揪进了自己的花轿之中,左手微闪,一抹不易察觉的银色光芒闪烁而出,无垢完全没有迟疑的扎入了喜婆的身体之中。
扎中的是她的穴道。至少在三个时辰内无法动弹。无垢在花轿中发出了啊的一声大叫:“喜婆,你怎么了?!”
外面的小丫头也有些担心,他们匆匆的跑了过来,然后焦急的问道:“新娘子还好吗?喜婆还好吗?出了什么事了?”
掀开帘布的一刹那,三根细小的银针如同一道迅雷般的飞速冲出,瞬间扎在了小丫头的穴道上了,抬轿的四个轿夫也觉得不大对劲,警惕的望着娇子中的无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