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成为会伤到你的隐患，不用你和凤灼出手，拂幽大人都会惩罚我。”东语看着拂灵，冷声道：“我的确想杀了凤灼，但前提是不能伤害你，我更不会去伤害叶明轩他们。”

如果她是那样的人，拂幽大人一开始就不会把她放到拂灵身边来。

玉浮：“……”这特么怎么报仇，你那位拂幽大人真的想帮你报仇吗？

不止玉浮有这样的想法，凤灼和拂灵都有，不过三人都没表现出来。

拂灵深呼吸一口气，看着东语道：“东语，九皇争帝位一事你可知道？”

东语点头：“知道。”她是魔，最初自然是在魔界，对于这件很久以前就存在的事自然清楚。

“你哥哥是九皇之一，他想争夺帝位，就需要向其他人下手，即便他没有选择凤灼，也会选到另外的皇，我听说东衡伤了阿迦罗和其他人，所以凤灼才会追着他不放。”

“岂止是追着不放？”东语看着凤灼冷笑一声：“是非要杀了我哥，在我哥和他战斗无意间掉入下大陆去之后，他都利用禁法降生在魔族幽魂台，就是追着我哥而去，非要我哥死。”

拂灵解释道：“凤灼出现在下大陆魔族，你说的这一点的确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山河遗迹，凤灼是为了山河遗迹才决定去的。”

“不管怎么样，他去了。”

“你说的没错。”拂灵看着东语：“但你哥哥刚刚掉入下大陆的时候，凤灼可有跟着去？”

“他没有，你哥哥在下大陆一千年，凤灼到下大陆才一百多年，凤灼真正决定去，是为了山河遗迹，如果他真的要你哥哥死，在你哥哥掉入下大陆的是他就会跟着去，但山河遗迹和你哥哥同在一个地方……”说到这里，拂灵停顿了一下，随后破罐子破摔：“我废话了，你哥哥招惹了凤灼，伤了凤灼身边的人，怎么都会死的。”

“换成我，我也不可能放过你哥哥。”拂灵淡漠道：“你哥哥在下大陆时，连屠三城，当时圣殿圣主联合百位强者封印你哥哥，力竭而死。”

“你哥哥为了出封印，联合红鸾屠杀近一千个孩子，取他们的心脏引转灵轮出世，他不该死吗？”

“我理解你的想法，无论他做了什么，他都是你哥哥，但东语，我们不是你，我们不会去考虑你，东衡必须死。”

“不瞒着你，东衡死的时候，是我先遇到他，他几次对我出手，在天堑之下他想杀了我，是凤灼赶来杀了他。”

“还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当时还有一个叫幽罗的，幽罗比你哥哥厉害，可她在凤灼还未赶来时便死了，说明当时就算凤灼不来，我们也能杀了你哥哥。”

“如果你要报仇，我和凤灼都是你的仇人。”拂灵道：“你要怎么做？”

东语看着拂灵，抿着唇没说话。

四周的一切好像都被禁止，所有的声音都消失。

怎么办？

东语看着凤灼，猛地出手，长剑直指凤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