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刑警叫欧阳野,对方接了,华天宇就说自己姓华,他们在叶枫酒吧见过,然后就把巩大岭的事情说了,让他最好马上过来一趟。
“好,你的位置告诉我,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欧阳野很是敬业,他已经在家洗好澡准备睡觉了,听到这个消息就披衣服下楼,同时在给华天宇指点。
“我在红旗镇……”
华天宇报上地址,并说他已经把罪犯给捆上了,至于他是不是真的绑架犯,需要带回警局去审讯了,估计八九不离十。
华天宇放下电话,这时娟子从房里出来,她给华天宇拿了一瓶饮料。
“谢谢,我不渴。”华天宇说。
娟子探头,看到巩大岭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在客厅瓷砖上躺着,她立刻怒意满胸,上去对着巩大岭猛踹。
华天宇没管,这是应该的,让娟子出出气,能让她好一些。
“你个混蛋,畜生!我踹死你!”
娟子发疯似的去又踢又踹,她体力没多少,但架不住次数多,巩大岭一会就被踢成了猪头,鼻血横流,看样子是比较惨,但实际受的伤还没有华天宇那几手重。
华天宇估计那位刑警快来了,就劝住了娟子,他拿纸巾给巩大岭擦了擦鼻血,起码不能弄太惨,否则有殴打他人的嫌疑。
华天宇把巩大岭嘴上的毛巾拿下来,巩大岭吐出一口血沫子,说道:“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以后不来了!”
“你保证不好使,有人会来接你的!”华天宇说。
“什么人?”
“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给你钱还不行吗?”
巩大岭意识到不好,就在用钱买他的自由。
华天宇没理他,又把毛巾给他堵住了,省得听的烦。
等了一会,华天宇的电话响起,是欧阳野打来的,同时门口有人敲门。
“是我,到门口了。”欧阳野在电话里说。
华天宇打开了门,发现就欧阳野一个人,就让他进来。
“就是这人吗?”欧阳野看着地上的巩大岭,问道。
“是。”华天宇把巩大岭嘴上的毛巾给拽下来,然后脚上的绳子解开,就把他拽起来。
巩大岭被打的鼻青脸肿,欧阳野也没计较,拉起来他就下楼,华天宇送他一起下去。
娟子要跟着,华天宇就让她在家里锁好门,有事给打电话,他就不回来了。
娟子有些不舍,不过没有理由挽留,但让她经常做噩梦的坏人被抓,她也能睡个好觉了。
来到楼下,欧阳野就把巩大岭戴上手铐铐在车里,这下巩大岭明白华天宇把他交给了警察,他整个人都颓废了,以“葛优躺”的姿势倒在车座上。
欧阳野在车外和华天宇握手,感谢华天宇抓住嫌疑犯,他干了多年的刑警,是不是罪犯打眼一看就知道了,肯定错不了。
“我先带回去提审,如果后续有事情会联系你。”
欧阳野和华天宇握手告别,他这话的意思就是不用华天宇去做笔录,如果后面有发现,华天宇还是要去协助调查。
“好的,再见!”华天宇道。
欧阳野开车走了,华天宇也要回家,他走了两步忽然感到了什么,回头望去,远处的楼里,娟子正在窗口对着他挥手。
华天宇也挥挥手,随后转身离去,走了一段路,在街上拦了辆蹦蹦车回宝山村。
城市里蹦蹦车已经销声匿迹了,不过在乡镇里还有市场,价格也便宜。
华天宇回到家很晚了,他今天动用了愿力,首次用于截脉有些损耗,不过不打紧,运行一个周天就补回来了……
第二天早上,华天宇被窗外鸟叫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打开手机看时间,却发现有几条未读消息。
一条是刑警欧阳野发来的:“他全撂了,就是绑架案的参与者之一,他还交代了同伙的信息,南汇市的同行连夜行动,又抓住了一个主犯,这桩绑架案要给你记首功了。”
“我只是顺手而已,首功不敢当,还是你的功劳最大。”
华天宇隐晦的表示把功劳都送给欧阳野,不要和他产生交集,抓巩大岭的原因事关娟子的隐私,他不想到警局里做笔录再把这事抖出来。
“那行,我知道了,暂时不会去烦你的。”欧阳野也是一点就透,把这事给扛下来,反正对他只有好处。
“谢谢!请问姓巩的大概能判多少年?”
“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阮招元回答。
华天宇放心了,总算给娟子出了口气,他马上把这个好消息通过微信告诉娟子。
华天宇起床洗漱,今天他心情不错,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几个人,都是来等着看病的。
其中有几个人看着面生,尤为突出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一脸痛楚之色,被一个妇女搀扶着坐在一个小马扎上,看样子情况比较严重,但他排在第三位。
“让这位病人第一个看病,你们没意见吧?”华天宇决定给这位行动不便病人一个方便。
“没事,我等得起。”
前两个都是本村村民,是小毛病,开明的同意了。
“都进来坐吧。”华天宇把他们都让进来,那位严重的病人去诊室,剩下的诊室里坐不下,华天宇就拿出几个板凳让他们在院子里坐等,这都是日常了。
华天宇回到诊室,就问病人是什么病症。
那位病人痛苦的说:“我是痛风,疼的觉都睡不着,去医院看过了,开了一堆药也没效果,我听别人说你医术神,就特意来看一看。”
痛风,是一种常见且复杂的关节炎类型,本质原因是体内尿酸水平升高、尿酸盐在关节和肾脏部位沉积,形成病变引发疼痛。
这位病人的经历也很有普遍性,有病都是先去大医院,治疗不理想才会到华天宇这里看,都是病急乱投医的心思。
这也难怪,有些病症西医确实难治,而中医相对好治一些,属于医疗方式不同。
华天宇有数了,蹲下来观察病人的患处,他的脚关节和膝关节已经肿的不像话,红呼呼的如冻疮一样,情况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