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宝受到刺激,一jio踢在配电房的什么东西上,“你刚才还说没做!!”
轰。
灯又全黑了。
“……”
“杨嘉宝?……杨嘉宝!”岑之豌再次闪瞎了一回。
“怎么回事。”楚幼清披着单薄的蚕丝睡袍,从岑之豌身侧,赤足飘过,夜色下,袍料隐约透视的效果,岑之豌仿佛瞥见两颗樱桃,在眼前跌宕起伏地晃动,又如两盏勾人的灯火,向她招动黑暗中,仅有的两点诱惑红光……
岑之豌咬唇,差点忘记对面的通话人是哪位,只记得自己在打电话,“……你……你怎么了?杨嘉宝?”
“I\'mOK!”杨嘉宝半天才传出声音,“我没事!”
既然英文都说出来,那肯定是有事。
岑之豌保持沉默,杨嘉宝在冷暴力中招供,“……我好像把一个电频装置给踢坏了。”
浴室传出花洒的水声,楚幼清粉白玉足,踩入水中,地砖发出轻小的波动。
楚影后依然涂红色的指甲,她的足趾,有时轻蹭而过,有意无意间,留下微微刺痛的刮蹭感……
岑之豌身临其境,摸摸后腰,打了一个哆嗦,捂住手机,对杨嘉宝字字清晰,“别忙了,上来吧,收拾东西,我们去找追缉组。”
杨嘉宝这个伪电工,正在狂踢电频器,作为一名理科生,杨嘉宝依然笃行迷信,比如,家里的电视机有问题,敲它两下就好了。
“……我们去找他们?酒店里都布置好啦呀!”杨嘉宝不解,电频器忽然冒出火花。
杨嘉宝:“啊啊啊啊啊!”
“灭火器。”岑之豌揉揉眉心,嘱咐。
杨嘉宝居然灭火,宝大小姐出息了,拿出手帕,擦拭脸上的黑烟,“太破了,这个酒店太破了……果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豆腐渣工程,专门欺骗无知游客!你说得对,不要追缉组还没上门,我们就被这些垃圾线路烧成烤猪啦!”
“烤猪是你。”岑之豌一边讲电话,一边趁楚影后不在卧室的范围内,赶紧穿衣服。
等楚幼清沐浴回来,万一老婆姐姐只是裹缠着一条短小的浴巾,委屈巴巴,勉强遮掩酮体,岑之豌这身衣服,今晚到明天白昼时分,就再也别想穿上。
所以,追缉组的策略,正是如此。
岑之豌悲伤地想。
他们明明知道逃亡组的下榻地,坚决不来访。
这是为什么呢,就是眼看着岑之豌和楚幼清独处一室,受不了诱惑,体力不支,欢愉过度,最后晕倒在楚影后的床头,那时,逃亡组如同一盘散沙,只待束手就擒。
怎么会产生这种思考,岑之豌也不晓得自己在发什么疯。
反正,她这个英明神武的人设,绝不能暴毙在楚幼清床上,不然太崩了,活该一辈子妹妹。
岑之豌拎起高跟鞋,鞋都没穿,和她仅存的一点点理智,悄然逃出门去……
楚影后仿佛经过沐浴焚香的仪式,风华绝代,走出spa间。
柔白的浴巾,在平直性感的锁骨下方收紧,酥软的雪团,随她端丽足步,轻然晃动。
很好,人去楼空,妹妹跑了。
美人计……
居然行不通!
白找了这么一条短小的浴巾,真是勒死我!
楚幼清将胸前之物稍微松解开,坐在床尾,轻扯早已揉乱成一团的床单。
少顷,她走去书桌,拉开最下层的抽屉,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纸盒。
快递到了。
来自母亲奚金枝的快递。
是谁泄露了楚幼清的逃亡驻地,暂且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