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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找人复仇

顾澜之笑而不语,我瞬间明白什么意思,脸色不由得发烫,却还是嘴贱的提醒他道:“对待女孩子还是要温柔点,特别是你没什么经验。”

顾澜之一怔,随即温柔的笑开道:“嗯,我会有分寸的,等往后再说,我瞧得出她待会要去做什么事,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与你一起吧?我再往深了猜,你们应该是要去为霆琛报仇!”

顾澜之猜的很准,他真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但他对谭央貌似一直都不太了解。

我好奇的问他,“你调查过谭央吗?”

他坦诚道:“没有,一直在等她坦诚。”

我笑着提醒说:“那很难,她从不觉得那些事是什么重要的事,的确对你没什么影响,但是了解一下你便能清楚真正的谭央是什么样的。”

真正的谭央大公无私、没有名利之心!

顾澜之嗓音暖暖的提醒道:“嗯,我会的,你待会和她做事小心点,我不怕闹的天翻地覆,满世界风雨,就怕你们两个会受到伤害,懂吗?”

顾澜之清楚我们要去惹是生非,他没有阻拦我们,甚至没有问我们要去做什么,只是叮嘱我们两个人的安危,这样的男人世间不可多得。

“我会的,那我先去找谭央。”

我走过去拉了谭央的手腕,她下意识的望向走过来的顾澜之,而且下意识扯谎道:“我有点饿了,先和时笙下楼吃点东西,待会再来找你。”

我:“……”

我偏向顾澜之,他没有戳破谭央,唇角反而是带着宠溺的笑容回应着她,“嗯,带钱了吗?”

谭央面色自若的回道:“嗯,身上有!”

我和谭央进了电梯,刚进去就听见顾霆琛的声音彷徨的问顾澜之,“哥,笙儿去哪儿了?”

顾澜之回着他道:“太晚了,回家休息了。”

“可是她刚刚说只是上个厕所……”

眼圈特别酸楚,心里也酸的要命,谭央搂紧我的胳膊询问我,“瞧见他这样是不是很难受?”

是的,我虽和顾霆琛已是曾经,可他毕竟是我曾爱过的男人,是做了我三年丈夫的男人,未来我可以与他萍水相逢甚至恩断义绝,但我绝不容许别人这般侮辱他,特别是他的精神……

他现在没有能力为自己讨什么公道。

我闭上眼道:“是,我会为他找个公道。”

“但你现在是席太太,想过怎么跟席湛解释吗?他那人表面越云淡风轻,心底越是沉重压抑。”

我现在的确是席湛的妻子,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点席湛能理解的,再说我向他报备过。

况且不是谭央要替自己的小叔子报仇吗?

我将锅扔给她反问道:“不是你提的吗?我顶多算从犯,我回家向他解释他一定能理解的。”

谭央瞬间明白,“你将我下套了。”

我笑而不语,谭央没有因这事责怪我。

荆曳亲自开着车带我和谭央到了酒吧,这个点赫尔的表弟还在这里浪迹,正适合对他下手!

我和谭央下了车,荆曳和另外几个保镖跟随在我们的身后,其他的人都守在酒吧门口的。

我走进去对谭央提醒说:“谭央,待会只是胖揍赫尔的表弟一顿而已,真正的麻烦在明天。”

明天赫家的人肯定不会轻易就将此事揭过,后面肯定会查到我们的身上,而赫尔又正在梧城,依照赫尔的脾气肯定会闹得满城风雨!

原本我们可以直接找赫家讨个公道的,但他揍顾霆琛的这个账我一定要让我的人狠狠还给他,让他也常常被众人欺辱满身伤痕的滋味!

谭央无所谓的语气道:“怕什么?你身后有席家以及席湛,而我身后有谭家以及……哈哈,我还是席湛手底下的技术骨干呢!他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出事?放心,我们两个活在这世上本就是肆无忌惮的,平时虽然不找别人什么麻烦,但一旦麻烦找上我们,我们没有忍气吞声的必要!时笙,你要记住,你可是全世界最有权势的女人,哪怕你坏透了都无人敢说你什么!”

我向里面走道:“我清楚。”

我一向都清楚这点,不过从十四岁接过时家开始到与顾霆琛结婚的那几年我从未用权势故意压过谁,而且为人我处处得饶人处且饶人。

甚至每做一件事就瞻前顾后!

其实没必要这样的,谭央说的对,我手中握着的权势足以支撑我在这个世界上为所欲为。

谭央突然顿住脚步道:“我好像看见了赫尔。”

我也跟着顿住脚步,的确在最里面瞧见了赫尔,她真的是阴魂不散,在哪儿都能遇见她!

我偏头望向身后的荆曳,“能带她离开吗?”

带赫尔离开,半个小时就成!

荆曳眼眸闪了闪,为难道:“家主,我只能试试。”

“对了,赫尔的表弟叫什么?”我问。

“赫傲,就赫尔旁边的那个混血儿。”

我转回头望过去,是一个长相不怎么样甚至有点肥胖的年轻人,此时正和赫尔两个碰杯。

荆曳在身后解释说道:“他是赫老亲哥哥的独子,算是老来得子,赫家的人都很纵容他,所以养成了他纨绔的性格,而且他一直深得赫老喜欢,在赫家他比赫冥更有地位,掌管赫家的生意仅次于赫尔,所以也算一个有权有势的。”

嗯?!

就这个瞧着一脸肥肉白痴的人深得赫老喜欢?

那在赫家赫冥究竟算什么身份?!

我眯了眯眼吩咐荆曳,“引赫尔离开。”

我们的目的只是揍赫傲一顿,有什么后果明天再说,因为我心底着急回家,毕竟席湛还在家里等着我的,所以现在我并不想与赫尔碰面。

荆曳恭敬的答道:“是,家主。”

荆曳绕过我们从赫尔的面前路过,赫尔一瞬间就瞧见了他,她惊了惊问:“你怎么在这儿?”

距离太远,我们是听不见声音的,但赫尔的唇语很好猜。

荆曳未理她直接进了酒吧后面。

我怔了怔问谭央,“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