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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江晚儿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粉,杏眼随着眉头皱起,湿漉漉地看着人的时候,天真里满是夺人性命的诱惑。

连戚喉头滚了滚:“臣知道。”

江晚儿放下一只手臂,拉过连戚撑在她耳边的手腕,慢慢地放到在胸前,羞赧撇过脸,低声哀求:“哥哥,帮帮我!”

连戚额角的汗水滚落,打在江晚儿精巧的下巴上。

最娇羞的神色,说着最露骨的话。

手上稚嫩的动作更是将连戚脑海里崩得最紧的那根弦直接扯断。

五指张开微微用力,带着酒香的喘息在寝殿里此起彼伏。

亵衣被剥下,藕粉色的肚兜更是在她被翻过去的时候被人用牙齿咬开绳结……

汗湿的头发贴服在鬓颊两侧,手指穿插在连戚的发间,江晚儿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飘荡在半空的感受。

腿上的啃咬和敏感的呼吸都让她觉得羞耻又渴望,白贝似的脚丫被架在连戚的肩头,眼前一次次的白光让她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会丧命至此。

江晚儿昏过去的时候,尖锐的叫声被连戚用手指捂住。

徒留下身体的颤栗和浓密红梅印在皑皑白雪上构成一幅绝美地画作……

等到江晚儿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依旧是黑沉沉地一片。

感受到头顶的呼吸,江晚儿动了一下身体试图往上窜一窜。

“嘶!”

“醒了?”

两道嘶哑的声音同时响起,江晚儿瞬间闭嘴,忍着酸痛鹌鹑似的往被子里躲。

她,记得……

连戚横在她腰上的手臂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后背:“年节休沐三日,您不必早起,再睡会吧。”

等了半晌没听见他再开口,江晚儿将被子拉下来些许,心虚地抬头:“!”

哥哥为什么没睡?

为什么这么低头看着她!

江晚儿试图再次把自己的脸遮起来,腰间却被连戚用力一提,直接拽了上去,变成了四目相对的高度。

她睡觉不喜欢枕着哥哥的胳膊,总喜欢往他怀里钻,江晚儿自己是知道的,这样突然被拎上来,加上昨晚的事情,脸色瞬间红出血。

连戚压下眼底的笑意,抬起下巴在她额间亲了下:“还难受么?”

江晚儿:“……”

连戚把人往回来抱了抱:“别担心,臣没弄伤您。”

江晚儿:“?”

连戚伸手将她的绕到眼尾的发丝别到耳后,轻声道:“不想这样要了您,昨夜,只是用嘴——”

嘴巴被一双软嫩的小手捂住,江晚儿使劲儿把脸往被子里埋。

虽然是事实,但是这话她听不得!

正想往后撤撤身子,拉开点儿距离让自己冷静下,结果连戚那钢筋铁骨般的手臂转瞬就又给她拽了回来。

江晚儿被子下的手攥紧了被单:“哥哥,我、我冷静下。”

连戚低笑出声,凑近她耳垂轻语:“不是不让您冷静,只是……”

他话说一半听的人心痒。

连戚看着她眼中的询问,轻咳了一声:“那边的床单都被您弄湿了,还没来得及换。”

见过雨后的七彩桥么?

江晚儿的脸色只比那个更精彩纷呈。

木着脸,江晚儿很严肃地问:“哥哥,宫里哪处宫殿最高?”

连戚:“嗯?怎么了?”

江晚儿深吸一口气,认真地回答:“跑上去,跳下来,不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晚儿卒,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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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鸳鸯不羡仙4

连戚哑然失笑。

伸手在她酸胀的腰腿上按摩了好一阵子, 才低声问道:“还疼么?”

江晚儿自暴自弃地搂了被子盖住脸,闷闷地哼唧。

彻底没脸了也要扯块遮羞布啊。

连戚担心她把自己捂坏了, 修长的大手覆盖到她的小手上,将被子往下扯了扯:“太后娘娘,听话。”

低哑的嗓音带着诱哄,修长的指骨上还带着胰子的清香。

江晚儿被刺激地身体一酥,拽不住被子了……

哎,美色误人呐!

侧了侧身体,连戚一手枕在脑袋下, 一手隔着被子给她揉腰腿:“还睡么?”

她怎么可能睡得着!但是这么醒着更尴尬, 尤其是哥哥的手还在身上:“睡的。”

连戚俯身在她额间又亲了下,温声道:“嗯,睡吧。”

江晚儿本是打算闭上眼睛缓解这诡异的气氛来着, 可连戚的动作太舒服了, 没一会儿她就陷入了甜梦。

梦里是江宁府的元宵灯会,家家户户都带着孩子老人出了门去看花灯。

江晚儿甩了丫鬟跟在少年的身后,看他默不作声地给她在拥挤地人潮里开出一条路。

“哥哥, 我们去猜谜好不好?喏,那个摊主那儿猜对了有奖励呢!”

拽了拽少年的衣角,江晚儿漂亮的杏眼盛满了无数的灯火,熠熠生辉。

一双秋水眸,万斛夜明珠。

这是少年回首后脑海里划过的一句话,然后便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点了头。

江晚儿眸中的光点愈加闪耀, 引得旁边不少路人侧目。

少年唇线压低,默不作声地跨大两步走到江晚儿身侧。

花灯摊子跟前已经挤满了人,江晚儿一头扎了进去,左凸右闪, 终于带着哥哥挤到了最前面。

兴致勃勃地问:“哥哥,我们猜哪个?”

少年看了眼上面挂着的精致灯盏,再看看摊主立在旁边的牌子:“都猜。”

江晚儿愣住:“都猜?”

然后顺着少年的视线看向旁边摊主给的奖励。

全中者赠花灯任意一盏,并奖银五百钱。

先前已经有不少人来过,但这头名的奖励始终没被人领走,可想而知这些灯谜还是有难度的。

江晚儿踮起脚尖凑到少年耳际小声道:“哥哥,这也太难了,咱们要第三名不好么?”

少年的耳尖轻颤,略微别扭的站直了身体。

江晚儿以为他打定了主意要试,小粉唇崩了一会儿,掠过那盏画了两只黑眼睛的憨态白团子圆灯,弯起眼睛笑的璀璨:“好啊!哥哥最厉害了!”大不了等会儿她偷偷买下那盏花灯好了。

摊主是个风趣的人,并没有因为他年纪小,穿着简陋就有任何怠慢,客客气气地把人迎到前面。

江晚儿站在人群前紧张地攥紧了小拳头。

“这谁家的穷酸小子,忒自负了些!”

“我方才可是瞧见那位张童生悻悻而走,他都没猜中的灯谜,这少年郎行么?”

“年少轻狂嘛!可以理解的,只要莫输的太难看就好了!”

江晚儿转头怒视她们。

一群碎嘴的婆子,哥哥可厉害了!

“老天爷,好像还真行!”

“快看,第五个了!还差四个!”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有前途!”

江晚儿听着他们夸赞哥哥,所有的骄傲和开心都写在了脸上。

少年灯下回眸,落入眼帘的便是她灿若骄阳的笑脸。

回头跟摊主说了两句什么,众人没听清,却见摊主震惊之余,取了五百钱送到了少年的手上。

少年将钱装进自己的衣袖,对着江晚儿招招手。

江晚儿还在跟着众人啪啪鼓掌,乍看他的动作,有些傻气地用指头指了指自己,张嘴做了个口型:“我?”

少年点头。

江晚儿欢欣地走上前,精致的花灯下崇拜地看着少年:“哥哥真厉害!”

少年看了眼她拍红的白瓷掌心,睫毛颤了颤,对旁边的摊主道:“要那盏。”

所指之处,正是白白一团,上面还画了两只墨色大眼珠的汤圆似的白色花灯,画图的人显然画技超然诙谐,明明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却硬是被画出了几分灵动,仿佛真是谁家碗里的汤圆成了精跑出来一般。

江晚儿诧异——哥哥怎么知道她想要这个?

摊主厚道:“小公子方才没当众破题,让小老儿生意做不下去,我便赠你一盏旁的好灯吧,这是拙荆的随手涂鸦之作,当不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