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否定着,但是那天空中的男人并没有一点儿的生气,相反的,他在冲着她笑着,笑得很是温和。
那男人道:“我叫佑米,是水族的守护神,而你呀,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你小时候被一个怪物给带走了,远离了水族,经历磨难,现在算是回家了,知道吗?”
那人的话,她听着很是奇怪,她想要否定,可是她却是不知道要怎么样辩驳。
她盯着那个男人看了又看,许久之后,她颤抖着声音问:“我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离开水族?”
这里着实是太过于危险了,在这里呆着,真的是很要命,所以,她想要离开,她想要赶快离开。
可是面对着她的着急询问,那空中的男人很是平静地对她说:“回不去了,你回不去了。”
很是可恶的言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听着,脸色很是苍白,心情一片低落,却是被一阵旋风再次袭击,很快一切就都归于黑暗。
苏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水族王宫为她准备的房间里面,周围很是安静,像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般,
但是她很是惊恐,毕竟分不清楚刚刚的经历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存在着的,她的脑子一团乱。
她迅速地起身,然后打量着自己,在确定自己并没有尾巴之后,她稍微平静了些许。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推门进来的人,是阿蓝。
那个被秦焰拜托让她去拯救的阿蓝,现在就好端端地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一刻她很是懵。
她在想,这个关于水族深渊的传说到底是真的存在着的呢?还是假的呢?反正吧,这件事情让她觉得捉摸不透。
所以,她也很是懵。
深渊不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方吗?既然那么危险,那么为何阿蓝会这么顺利地回来呢?
看着她茫然的样子,阿蓝的目光温和地盯着她,冲着她说:“饿了吧,我给你熬了汤,尝尝看怎么样?”
说着阿蓝就递过来了一碗汤,看上去白白的,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苏然觉得这个阿蓝很是怪异。
所以她对阿蓝充满了警惕,不解的目光盯着阿蓝,并没一点儿要想要喝汤的打算。
“姐姐,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你现在可是我们水族的守护神了,你可不能够这样,知道吗?”
阿蓝给她说着话,她却是听不懂那些话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苏然是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却感觉,不简单呀。
她板着脸,盯着阿蓝问:“什么守护神,不要胡说八道,你……”
“姐,其实你的本体就是水族,而且佑米上仙已经将神力传给你了,以后你就是我们水族的守护神,既然是守护神,那么,就和水族缔约了,你注定永远都要在水族呆着。”
阿蓝的话,很是平静,她给苏然叙述着在深渊发生的事情。
听着这些事情,苏然真的是觉得惊恐,守护神,她可没有说她要当,还有那么什么上仙给的神力,她有说她要吗?
是的,她没有说她要,干嘛要这么强加于她,过分,她瞪着阿蓝道:“阿蓝,我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可是你却这么不知好歹,所以,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她那话,并不是威胁,她很快就付诸了行动。
当苏然冲着阿蓝出手的时候,她的匕首还没有来得及刺向阿蓝就被打落了,突然出现的秦焰,挡在阿蓝的前面,冷冷的目光瞪着她。
看着自己的匕首,苏然很是无奈,她也不想要这么对阿蓝,但是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她不这样,又怎么样保护自己呢?
她看了看被阿蓝给护着的秦焰,没有一点儿要搭理的心思,她躬身将自己的匕首给捡起来。
此时此刻的她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里太过危险了,她还是先走为上。
谁知道她刚刚踏出房门,就被弹了过来,她看着离着不远处的房门口,十分傻眼。
那里并没有结界,但是却成功地阻止她离开了,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但是此时此刻的情况却是让她觉得绝望,她很是讨厌这样的感觉,当她再次过去的时候,再一次被弹了回来。
如此反复几次,她颇为绝望,耳畔是阿蓝的提醒;“苏然,你别白费功夫了,我说了,你已经和水族绑定了,在你真心决定要留下来之前,你是出不了这个房间的。”
这简直就是强人所难,过分,十分过分。
阿蓝的话刺激着苏然的神经,她可没有答应要留下来,干嘛要这么对待她?过分,着实是过分。
她讨厌这样的女人,她恶狠狠地道:“我要出去,我现在就要出去,放我出去……”
“抱歉呀。”面对着她的尖叫声音,阿蓝很是歉意:“我也没有办法,这是你的宿命绑定的,我无法帮你。”
这个女人就是恨不得要将她给捆绑在水族,就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传说,这样合适吗?
过分,着实是过分。
可是她虽然对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充满了愤怒,但是吧,也没有办法。
阿蓝被秦焰给护着很快就走出了她的房间,而她看着那房门离着自己明明不远,却是没有办法走出去。
此时此刻的她处于一种绝望的状态当中,她着实是很崩溃。
当她再一次冲向房门的时候,她没有被撞回去,而是撞到了去而复返的秦焰。
她被撞得很痛,捂着自己的头,瞪着站在她面前的秦焰。
“让我出去,让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呆着,我不要,我……”
“你必须要在这里呆着。”秦焰一点儿也都不客气,打断她。
“我就不要,你帮我,你让我出去……”
“抱歉,我不能够帮你。”
秦焰很是坚决地拒绝着,他那话语让她很是绝望,让她感觉这个家伙十分过分。
简直就是翻脸不认人吧,苏然瞪着他,很是不爽快,她问:“秦焰,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呢?你可知道,你如此,我有多么伤心?”
面对着她的质问,他很是歉意地道:“这事儿我真的帮不了你,你就安心留在这里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