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到一半觉得不大行,车速太快了(书很容易没),
我决定重写一版温馨的,(青少年能看的那种)今晚先睡了。(开车的有空我写完发群里,有兴趣可以进来)
明天补上温馨地。
...
很安静的夜晚。
窗外的月光把坐落在床旁的灯盏笼罩了一层凄冷而迷人的银白色光晕里,从房内望出去,是一条青石板铺成的笔直小道,这条道路看起来历史悠久,已经在风雨和岁月的痕迹下磨出了细致而光滑的石面。
夏斋深深吸了一口气,犹豫了片刻做出了决定,走上前抱住安若的腰吻了下去。
安若微微一颤,急促喘息。
这一切只因一只手放在她十几年未被人碰到过的峰峦上,带来一阵阵酥麻般的战栗,安若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想要推开夏斋,但是真正用出的力道却很小,一种矛盾且复杂地情感在内心久久徘徊不定。
宛若草木想要水,婴儿想要牛奶般,这种迫切的心态让她主动的suo取,并随着小幅度的动作身上的浴袍也随着落下,露出了半边莹白的、纯洁无暇的身体。
“不早了...”
安若按住他的手,脸蛋如烧,不能再让他摸下去。
虽然之前她就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真正想要操作的时候还是有点羞涩,她下意识想停下这种举措。
当战争开启的时候,一切已然不由她作主。
夏斋喘息着将安若紧紧抱住,像是要把她压往体内一般,把缠绕在身体里的手臂用力拧紧了,下一秒他猛然将冰山推到在床上。
安若娇躯一震,迷离的眸子瞬间清醒,但是片刻后她咬了咬嘴唇闭上眼,
当夏斋轻轻解下安若身上的浴袍时,手伸向未被衣服掩盖着的、裸露的肌肤时,安若只是颤了颤,然后露出浅浅的笑容,似乎在鼓励着什么。
手掌轻轻抚上饱满,指尖轻触蓓蕾...
“唔...啊。”安若咬死了嘴唇。
明明是人的身体,肌肤摸起来却像是好吃的点心一样,指尖轻轻的沉了下去,宛若柔软的面包,在经过压缩之后又瞬间变得坚硬了起来。
“嗯..”
安若难耐的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也屏住了呼吸。
夏斋看到这一幕大着胆子把另一只手伸出,按在了峰峦上。
“轻点。”安若的呼吸有点急促,脸色红晕渐染,因为眼前人的动作太过剧烈。
“安同学,还记得请求的时候该做什么吗?”夏斋轻笑着咬住安若的耳垂,加大了动作。
“...”安若身体一颤,清冷的眼眸里骤然间出现了朦胧的水雾,片刻后她垂下头轻声说:“那个....请轻一点,我受不了。”
这种扭捏的动作让夏斋心动了,他俯下身顺着耳垂一路吻下,脸、脖颈、锁骨、直到峰峦。
直到面对它的时候夏斋才陡然意识到这是多么完美的造物,一只手完完全全揉捏不住,令他简直不敢置信,但毫无疑问的,确确实实在他手心里。
这就像装满了水的软薄的袋子一样,无论怎么揉捏都只是改变着形状。
夏斋轻声感慨,这微妙的流动性,仿佛要从指尖偷走一般,一个不察觉就会淹没了进去,是恰到好处的、富有弹性的柔软。
从未触碰过这种柔软的夏斋,像是婴儿一般在冰山胸前匍匐着。
“变态...”安若后半句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出来,她双手无处安放,只觉得这个瞬间心跳快的离谱,下一秒她陡然发出了剧烈的声音,只因为身前的人已经含住了敏感的部位。
从触摸的边缘开始、里面的芯越来越硬,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就好像想要更多更多的刺激一样。
安若的呼吸不可避免的加快了:“嗯..”
下一秒,发出了这种奇怪声音的安若简直羞愧的想要将头埋进地下,但是现在她的动作已经被禁锢了,因为身前有一个人死死的压住了她,隐约间能触碰到奇怪的东西。
夏斋低着头一声不吭,每一次动作都让女孩的声音更加火热,随便动哪根手指都会传来甜美而艳丽的声音,令人颤抖。
到现在为止听了安若很多声音,平时:冷漠,平静,淡然,稳重...现在则是诱惑淫靡...
互相拥抱,亲吻,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他终于停下了在冰山胸前的动作,抬起头看向安若的眸子,那双眸子里早早不见往日的清冷,更多的是一种迷茫,沉醉于qing欲的黯淡。
也正是如此当两人四目相对时,安若愣住了。
“我想听见更多的声音,而这些声音是往日的你不会发出的。”夏斋轻声在她耳畔说道。
“什么声音?”安若低着头发出的声音像是蚊子在嗡鸣。
“你觉得呢?”夏斋的动作开始放肆了起来,似乎认准了安若不会拒绝,不会反抗。
右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个地方,一路延伸向下,伸到她的tui之间,手滑入腹地,试着伸进去。
像耳垂一样柔软?
不,是更加柔软的、更加湿润的、与别的地方截然不同的,耳边的心跳骤然加快了,这一个瞬间安若只是拍了拍夏斋的肩膀,然而彻底的失去了自己的想法。
探索、滚动,流淌着的奇异液体。
正如夏斋所想的,仅仅是一瞬间,安若的反应和声音变得高昂了起来,与之相对的,夏斋的表情越发难受,涨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