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见状咬了咬牙,这个禽兽!
去哪了?
风月穿好衣服下了床,只觉得一阵腿软,若不是她及时扶住了墙,只怕是要丢脸的摔倒在地了。
而这样细微的动静却足够让门外那男人听见了,上官倾墨推开房门,大踏步朝她走了过来。
“怎么不喊为夫?”他将她抱到腿膝坐着,低声问道。
醒来之后没敢在房间里停留,怕自己忍不住又会欺负她。
“你太禽兽了。”风月忍不住控诉。
“夫人说的是,都是为夫的错。”他笑得开心,鼻尖蹭了蹭她的脸。
风月又脸红了,仰头避开了他的触碰,一脸恼怒,但肚子又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上官倾墨喉咙溢出一抹轻笑,抱着她朝桌边走去。
“夫人想吃什么?”
“鱼肉。”风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上官倾墨:“……鱼肉没有,只有鱼汤。”
风月愣了一下,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个男人,谁知一回头就看到了他眼底宠溺,一脸纵容的模样。
那一瞬间,风月还有一阵恍惚,差点以为就算现在她要去杀人放火,他也会给她递刀子。
风月忍不住弯唇,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这两人在别院里温情脉脉的吃着饭,而另一边的上官寻找上官倾墨都快找疯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消息,听闻大婚时上官倾墨派人拦截西宁使者,不让他们阻拦这场大婚。
现在西宁使者死在了来京都的路上,西宁听闻此事后要派兵对东越发难。
上官寻怎么也不明白,他们明明只是派人阻拦,那些人怎么会死在路上。
现在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几乎一个晚上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东越。
东越百姓认为这件事都是风月带来的灾祸,正在摄政王府门前闹事,要求上官倾墨休弃风月,将风月遣送回西宁。
上官寻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便派禁卫军前去,稳住了情况。
但那些百姓却怎么也赶不走,势有一种不逼出上官倾墨不罢休的意思。
“你别着急……咳咳……”冷宫里,一名身形消瘦,面色苍白的女子轻咳了两声。
“小心点,不是和你说了,不能吹风?”上官寻担忧的扶着她坐到了铺着软垫的椅子上。
“现在京都所有人都在讨伐风月,朕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事来。”以风月那肆意妄为的性子,做出什么事来都不为过。
有了百姓的支持,现在朝堂上反对上官倾墨的人也越来越多,连上官寻都隐隐压不住了。
也不知道上官倾墨和风月昨夜到底去哪里洞房了,这都一天过去了,还没有出现。
“风月自小便机灵,一定会有解决办法的。”西宁公主笑了笑,像是想到了过往,连那张小脸上也有了一丝血色。
小时候风月就是皇宫的常客,不过大多时间都是因为她犯了错要进宫接受惩罚。
但她聪慧,每每遇到这种事,都会想法子逃过惩罚,让父皇也很头疼。
“听说风月寻来了南疆的蛊王,说不定会对你有效果。”上官寻拥住她,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