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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

陆天承这一走,两个人整整一周没有联系。

期间叶依白的鉴定报告已经出来,显示处女膜无损,这让叶擎彻底相信了她。

又过了几天,陆天承依然没有动静,按捺不住的叶依白给他发了分手短信,陆天承回:好。

彼时叶依白仍然苦逼地在加班,看到这条短信时,她眼前瞬间一片黑,下一刻肚子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原本叶依白没当回事,直到有血滴在地上,她才真的开始慌了。

肚子疼得让她几乎不能动弹,她紧紧咬着嘴唇,颤抖地翻着手机通讯录。

陆天承,不行。

叶擎,不行。

最后剩下的,竟只有霍歌。

她顾不得那么多,很快给霍歌拨了过去。

彼时的霍二少正在附近餐厅里相亲,对方是个海归女,上来就说希望婚后霍歌可以断了外面的花花草草,还说自己不想生孩子,如果霍歌想要孩子可以找代孕。

霍歌早就想找个理由转身走人,正巧叶依白打电话过来,于是霍歌对着海归女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说:账我会结,我的花花草草来找我了,小姐,回见。

然后在海归女诧异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对于间接帮自己赶走难缠相亲对象的叶依白,霍歌的语气好了几分,鉴定报告出事了?

不是……叶依白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脸上,她大口喘气,拼尽全身力气问:我在心华公司,肚子很疼,在流血……你……你方便来接我吗?

流血?

霍歌微微皱眉,问:我在附近,你在几楼?

十九,离电梯最近的屋。

霍歌启动车子,行,我去接你。

他没有挂电话,叶依白可以听见他那边开车的声音。

很难想象,在这种时候,她的依靠竟然会是霍歌。

约摸五分钟后,在痛到昏迷前,叶依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推开了门,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

夫人这种情况是先兆流产,可能是作息不规律或者精神压力等等原因导致的,好在夫人身体好,这才保住了孩子。

霍歌没听清医生后面的话,只听到那一句:先兆流产。

流产?

他的孩子吗?

站在那定了几秒,霍歌问:孩子多大了?

三周多。

霍歌粗略地算算日子,顿时变了脸色。

他把医生送出门,到楼梯间里抽烟。

烟雾笼罩了霍歌半边脸,他拧眉想着对策。

这孩子,是留还是流?

留,那他势必要娶叶依白,到时自家老爷子那可以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追究,可叶擎呢?毕竟他女儿可是给了他鉴定报告的。

要不趁叶依白没醒过来直接把孩子流掉?然后隐瞒真相?

霍歌平生第一次这么纠结,后者,会不会太畜生了?

烦躁地摁灭了烟,他抬步回病房。

叶依白半眯着眸子躺在那儿,见霍歌进来,她也没有以往的厌烦,反而多了点感激。

霍歌在床边垂眸看她,一时没有言语。

男人的表情欲言又止,叶依白不由多了点紧张,她小声问:我的病,很严重吗?

几种说法在心里绕了一圈,霍歌说:我们结婚吧。

叶依白的笑容僵在唇边,她只当霍歌是在开玩笑,便说:虽然你帮了我,可我不会以身相许。

霍歌却一反常态的坐在床边,手指探进被子,覆在她的腹部上,手下的肌肤很滑,很平。

叶依白连忙按住他的手,生怕他会做些什么。

霍二少,你--

你怀孕了。

霍歌的眼神淡漠,像是在说一件跟他不相关的事。

叶依白瞪大眼睛看他,全然没反应过来。

霍歌收了手,淡淡补充道:我的,我会负责。

原本没想着负责,可看到她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就想要这个孩子了。

毕竟,那个女人,也为他怀过一个孩子。

谁知回应他的是女孩的怒吼。

谁要你的负责啊!

叶依白猛地抄起枕头朝他砸去,动作之大让针头从手背上脱落下去。

叶依白粗喘着气和霍歌对视,霍歌丝毫没有动摇,心情因她这一砸变得更差。

眸中的怜惜尽数褪去,他冷笑,你自己不吃药怪谁?

叶依白气笑,她指着自己,你不戴套怪我?

霍歌满不在意地耸肩,原以为你有常识。

叶依白没有心情和他争这个问题,她死死盯住霍歌,似乎下一秒就会扑上去把他吃了。

霍歌听到她颤抖的声音,这个孩子,我不会要。

霍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双黑眸带着戏谑,这由不得你,我的孩子,我说了算。

叶依白冷笑一声,她突然抬手狠狠朝自己腹部砸去。

拳头和肉的碰撞让她闷哼一声,下一秒,她的双手被人攥住。

霍歌明显怒了,他眼中除了冰冷再无其他情绪。

他一直以为叶依白的性格很温和,原来这么难搞?

被钳制住双手的叶依白没有要服软的意思,她扬头和霍歌对视,霍歌,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

霍歌冷冷看她,我再说一遍,我的孩子,我说了算。

说着,他扯了自己的领带,把叶依白的手绑在身后。

在叶依白偷偷解着领带的时候,她听到霍歌给叶擎打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丝毫不见刚才的强硬,反而充满了歉意和懊悔。

然后,在叶依白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中,霍歌说:其实在依白出国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了。那晚……也确实发生了关系,原本怕伯父您生气,就帮她伪造了那份鉴定报告……我知道,您消消气,这个啊,因为依白怀孕了,我打算娶她……您现在要过来?依白现在情况有点不好,要不您晚点过来……好,我和依白在这等您。

霍歌全程看着叶依白,他的语气分明是无奈的,可是眼神又充满戏谑。

滴答,滴答。

挂了电话后,房间里很静,只有钟表走过的声音。

点滴头流下的药液一滴滴滴在地板上,叶依白的手背上渗出血珠,她怒瞪着那个泰然自若的男人,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霍歌抬起她的下巴,语气中警告意味浓厚,想过你父亲那一关就乖乖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