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都说虎父无犬子么?照着毕夏这么说,夏东豪日后会优秀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再说了,东西有一个好看的外表和赚钱的手段有什么用?那只是对外,谁知道他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类型?说不定这夏东豪在众人面前一副优雅沉稳的黄金单身汉模样,实则生活中是个暴力BT狂呢?
虽然回想起那天的情景,姚菍很难将这个清冷又内敛的男人和BT这个词联系起来。
这年头不都讲究经济适用男么?能在一起过的上日子,又不打的头破血流才最重要。
丝毫不理会姚菍一脸无趣的表情,毕夏的样子就像是高中时盲目追星的小女生一样,一说到夏东豪的时候一双眼睛都在熠熠生辉的发亮。
不对,应该说像一只发现了猎物的狼才对。
姚菍严重怀疑这小妮子是不是派人调查过人夏东豪,不然为什么她连他用什么牌子的香水都知道?
毕夏绘声绘色的说着,就在她们的路虎极光离开停车位的时候,在一行人簇拥下的夏东豪下意识的抬头朝着她们所在的方向张望了一眼,似乎看到什么的微微停顿一下。
身边人不明的上前询问,他收回绵长的视线,摇摇头什么都没说的钻进车里。
而在姚菍的车里,毕夏简直兴奋的都要破窗而出了,“姚菍姚菍你看到没!你看到么!夏东豪他刚刚看我了!他在看我哎!”
“是不是一直目不转睛的看到眼都直了?被你的美貌瞬间给秒杀了?”姚菍半开玩笑的道。难得把视线从目不转睛中抽身看了她一眼。
其实她刚才一直在专心开车,半点也没分过神,根本就不知道夏东豪有没有往这边看过。
沉浸在美色中的毕夏在听到姚菍说前半句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异样预备着猛点头呢,可后边儿的话却终于让她回神的听出她在那拿她开涮呢!
就在姚菍非常犯困的打了个呵欠时,毕夏顿时愤愤的拍了她一下!“你就是典型的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饿汉子?姚菍挑挑眉,她还以为自己身边的是个吃饱了撑的汉子呢。
接着毕夏不耐的白她一眼,“也是,全市最优秀又帅气的军官都被你姚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口袋里,其他的男人再优秀还能入得了你的眼了?
“你这是旁观者拎不清啊。等你以后结婚就会明白了。”姚菍很含蓄的道。
男人啊,婚前和婚后就是典型的两个样!她是有多眼拙才会觉得楚聿衡是个通情达理有沉稳理智的男人!他根本就是心胸狭窄外加毒舌!整天变着戏法的挤兑她,找她麻烦,看她不顺眼!
“行了,莫在失意人面前谈得意事。你和你老公婚后的幸福甜蜜的小细节就不用透露给我听了。”毕夏摆摆手,刚刚说夏东豪的那股子热情劲儿一过,似乎她分手的伤感又涌了上来,整个车里气氛突然显得安静极了。
为了不想让毕夏胡思乱想,姚菍就打开了音乐。
这音乐一开始还挺正常的,后来渐渐唱下去就不对劲儿了。
“你的泪是伤心的雨,在我心中下个不停,明知不该想你——”
姚菍清清嗓子,暗暗看一眼正闭着眼睛吹着冷风的毕夏。要不然,还是把这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音乐关了?
这次姚菍没有去那家他们常去的丽影酒吧,而是去了另外一间,是毕夏介绍的。
酒吧的位置较丽影相对偏一点,但也是在市中心。这酒吧有个还不错的名字,叫‘樱花似雪’。
可能是为了给自己的酒吧应个景儿,也可能是老板本身就比较喜欢的关系,酒吧的门口栽了一棵粗壮的樱花树,一看就有些年头了,树皮都斑驳着厚重而粗糙的质感。
这酒吧的环境不错,没有那些喧哗和吵闹,只有蓝调音乐缓缓流淌的惬意。仿佛时间就此在这停留。
毕夏和姚菍找了一个安静的位置,这里包厢的位置都比较靠里,她们不愿意去包厢,反而觉得坐在外面就不错。尤其她们所坐的位置还靠窗,不但可以随心所欲的享受窗外的月色,更随着空调冷风吹动惬意极了。
啧,这地儿不错,她喜欢。姚菍暗暗的想。可要比她们常去的丽影强多了。
光影摇曳下,毕夏端着一杯酒眼光透着些迷离。
“本来我还一直在那想着,等咱俩以后一块儿结婚,一块儿生孩子,谁想到你说结就结了,一点征兆都没有,甚至连我也事先没透露一下,实在太不够意思了!如果不是给你当了伴娘,一般人告诉我这事儿我都不信!这么仓促的就闪了婚,你俩是一见钟情吧?”
“没事儿,我等你。”姚菍笑笑的耸耸肩,把杯中的啤酒送了一口。简直沁人心脾!
她本来没想喝酒,和经不住毕夏说自己一个人喝太没意思,也就要了一瓶啤的。不过坐在这种地方如果不喝小酒,实在有点不应景。
不过,一见钟情?
姚菍无语的摇头,她并没有告诉毕夏她和楚大叔之间的事,这倒不是她不够意思的连朋友都瞒,因为实在是难以启齿啊!这种乌龙事说给谁听谁能相信了?
两家不靠谱的老爷子,他们俩这混沌的婚姻。
姚菍暗暗看了眼腕上的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呢,这个点儿楚大叔应该已经回家了吧?
今晚可没人陪他拌嘴,他一定会觉得特舒坦吧?
哼,如果给楚聿衡那个老古板知道她在泡吧喝酒的话,肯定又觉得她不端庄,有失她楚太太的颜面了吧?
在毕夏招招手儿把侍者叫过来,一边嫌弃他这的啤酒太没滋味,都喝不醉人的,一边让他给她换一瓶伏特加来。据说那玩意儿烈,她今晚要不醉不归!
一听她这么说,侍者突然有点儿打怵,因为通常情况下这么说的人,喝醉后都会找事儿,就他看这位姑娘的面向,也差不离多少。
于是他几乎带了种征求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姚菍。
姚菍白她一眼,“你长得和那伏特加似得。”
“要度数大的是不?要是有老白干儿的话,就给我来一瓶。没有的话再来一提儿啤酒。”
姚菍一说白干儿,毕夏心头顿时泛起一阵恶心。还记得他们那会儿上学的时候曾经喝过一小瓶白干儿,那时候连酒都不会喝,更别说喝这了,后来近一个星期里,她看到白色的液体就想吐!更是闻了白酒的味儿就犯晕。
白干儿这种便宜货酒吧里当然不会有,于是侍者就给毕夏又拿了一提儿啤酒。
他们这的提儿不是超市那种量大的,而是三瓶子成提,酒与酒之间被硬质的塑料扣儿连着。
“嫌不醉那是因为喝太少了。乖,把这些都喝了,姐一定会还给你续上。”
若是换做一般人,肯定会眉头紧蹙的安慰受情伤的人想开一点,不要太难过了。更劝她喝酒伤身体。可是姚菍却让她喝。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喝到酒精中毒算她本事!
因为她也知道毕夏的酒量和她差不多,让她喝她也喝不了多少,估计这提儿再下肚的话,一般就30米开外雌雄同体,50米开外人畜不分了。
姚菍一直认为,当伤害很深时,有时不是可以说的出来的。也不是能够想哭就哭的出来的,因为人都有自持力,都有在别人面前下意识的伪装。可是如果喝了酒就会渐渐撕下伪装,还原最真实的那个自己,与其把所有的东西都憋在心里梗着,倒不如畅快淋漓的大醉一场。
就在侍者拿来酒要走时,姚菍突然叫住他,“哎帅哥。”
侍者好奇的停下脚步,就见姚菍拿出手机来对他招招手,“帅哥,你长得真好看,简直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了,我刚刚给我闺蜜发信息,说我在这遇到几个赛过明星的极品帅哥她还不相信,咱俩这就合个影儿,等会我给她传过去成么?”
姚菍说这话的时候,真是又眨眼又卖萌的,她本来就长得漂亮,这么一搞侍者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脸颊绯红的答应和她合影。
一旁的毕夏简直听的都要吐血了!这么浮夸的话这平民系帅哥都信了!不过她真特别好奇,姚菍拍着照片要干嘛?闺蜜?发信息?
她一直都在她身边,根本就没见她摆弄过手机啊。她是和谁发短信啊?
于是——
三秒钟后就有了姚菍嘟嘴卖萌的靠近身边笑的一脸木讷害羞的男生这张奇怪照片的诞生。
是的,说他是男生真的半点也不为过,他那张青涩的脸就像一张还在上学的学生脸。一问这帅哥,他竟果然是正在念大学的学生,趁着晚上没事儿的时候出来勤工俭学。
“谢啦帅哥。”姚菍眨眨眼挥别了男生后,阴森森的诡笑着,越瞅这照片就越满意,索性一按发送键,这照片就直接传给了楚聿衡。
让他看看楚太太平时的生活多么的丰富充足。
“哎,以前我总觉得闪婚不靠谱,所以才一直拖着不结婚,现在想想看其实拖得久了不结婚更不靠谱!也许这个男人一开始是爱你的,可是他在你身上久了,就没有原先的热情和新鲜感了,就像我和我男朋友一样。男人啊,果然都靠不住!”
毕夏说话间,姚菍的脑海中就不由得想到她那个男朋友来。
那个男人她只不过聊聊见过几次面,人个子不高,理着简单干净的平头,人笑起来时一副挺客气的样子。岁数大毕夏五岁,现在是一家公司的项目经理,工资每年六位数记,前途不可限量,和毕夏站在一起倒是般配。
他们俩谈了有两年,他平时对毕夏也颇为照顾,看得出他是真喜欢毕夏的,两年的时间就跟毕夏求了两次婚。只是毕夏说她现在还没玩够,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葬送进婚姻的坟墓里,况且她才22岁而已,怎么也不着急。
虽然这男人长的也不像个会‘劈叉’的样儿,但是——
“其实依我看,这年头也许没有人会无条件的一直等另一个人的吧。虽然你很年轻,但毕竟他都已经27岁了,也该到了适婚年纪了。在还没失去的时候,也许会觉得一年求婚两次还挺浪漫的,但其实换种角度去看,这对他而言也许并不是种浪漫,是种等待中心急如焚的煎熬呢?说白了,其实你们俩都有错。你们最大的错误就是在合适的时间里认识了不合适的人。他要寻找的是一个可以在短时间里处的不错就立刻结婚的对象。而你要寻找的是一个恋爱的对象,至少先享受一下从天崩地裂再到细水长流的过程,再考虑结婚的事。所以如果说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的话,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如果是以前的话,姚菍肯定会说出什么‘自古禽兽最衣冠’,‘男人是芒果,外表黄,内里更黄’之类的话,然后再把这种无耻的负心汉诅咒个几百遍,可是自从结婚后,她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会‘辨证’的看待问题了!
“算了,不提负心汉了。”毕夏一副很心烦的模样,托着腮看向姚菍,“还记得咱俩的约定么?如果咱俩如果生了男孩,就让他们搞基。如果生了女孩,就让她们百合。如果生了一男一女的话——”
姚菍喝了一口酒,无比肯定的接口道,“就让他们结为兄妹!”
“没错!”毕夏端起手中的酒杯碰了碰姚菍,“为我们这伟大而让人吐血的约定干杯!”
虽然毕夏是因为情场失意才出来喝酒,但是既然她不并不像提这段让她伤心的感情,两人就从各自的工作现状不由自主的又聊会了上学那会儿的事。也就不自觉的感叹,还是上学好,无忧无虑的什么都不用想。
人都说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时不时回想起过去,难不成她们这就老了?
毕夏和姚菍正聊着的时候,突然一阵暴喝声打破了悠扬的音乐旋律,她们转头看去,只见右手边和她们所在的位置隔了有四五排的位置上,一个男人怒气冲冲的站着,他的对面是一个背对着她们的女服务生,此刻被男人这么一吼,女服务生立刻变得战战兢兢,不断的鞠躬跟男人说着什么。
道东日用。因为声音太小她们听不清,但男人随后响起的骂骂咧咧的声音却可以在周边小范围内的人听的一清二楚。“妈的,老子不就让你陪我喝点酒,你TM装什么纯你装!让你陪我喝酒是抬举你,你这个不识相的女人居然敢把酒泼到我身上!”
男人嚷嚷的时候,酒吧的经理赶紧跑过去,在看到男人衣服上果然洒了一小片酒渍后,立刻训斥了那个女服务员,“蔚海澄你怎么做事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之后巴拉巴拉的就是各种斥责的话,姚菍没听清,只是在听到‘蔚海澄’三个字的时候姚菍顿时蓦地一怔!
海澄?她怎么在这里?
男人骂咧的话还在继续,一副地痞流氓的架势竟是无论怎样都不接受他们的道歉,而非要让蔚海澄把桌上这瓶酒喝了才行!
那可是整整半瓶子威士忌,别说女人喝了,这么高纯度的酒就算是男人也会吃不消。可男人却偏偏得理不饶人,说什么刚刚他让她喝一杯她不配合,如果今天她不把这一瓶子都喝下去的话就别想走人!
“臭不要脸!”毕夏狠狠一拍桌子的时候,姚菍已经起身了,她赶紧也起身跟了过去。
那经理一看就是个怕事儿的主,竟然对蔚海澄说什么,既然祸是她闯出来的,她就必须要自己解决掉!今天她要么把这酒喝下去,要么直接给她走人!她自己选吧!
“这酒我替她喝了。”姚菍走上前去,迎着男人困惑,经理意外,蔚海澄惊讶的脸,从桌上直接拿起那瓶酒来。豪气的晃了晃道。
“不要!小菍姐,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我自己可以解决的。”蔚海澄一双清澈的大眼里漾着动人的水渍,可能刚刚是真被这杂碎吓坏了。只是她说这话时眼中却充满了坚持!
蔚海澄说什么也不肯让姚菍帮她把这酒喝下去,伸手就准备去抢,却被姚菍反手推开的拍拍她肩膀,勾勾唇角道,“放心,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一听姚菍是蔚海澄的朋友,男人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姚菍一眼,“行,你替她喝!”。
姚菍阴阴的勾唇一笑,顺手从桌上拿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就把酒倒了满满一大杯子。
男人一看,呦,居然来了个能喝的主儿!她这是打算把这杯给一口干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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