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我回家后,绷着脸,去上班了。
一栋顶级大厦,一间房间弥漫着沉重的气息。
助理看看老板,感觉老板今天下午心情有些不佳,明明上午感觉还是很开心,遇到什么事了!这也不敢问。
晚上,很凑巧的一起吃晚饭,我依旧没有拿出礼物给他。
他平常吃饭只有碗勺碰撞的声音,很是优雅,今天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
我快速吃完饭,起身离开,去洗澡,喷上香水,嘴里喷上清新剂,毕竟有大餐等着我。
月经还没走,所以我决定给他口。
我走出浴室,他坐床上看书,脸上很是投入。
我走进他,坐他旁边,直白开口:“纪念礼物现在给你。”
他抬眸看我,我直接上去吻他,伸出舌头进去,开始是轻轻的。
后来他回应,激烈得要把我吃的样子,我手也没闲,衣服已经解开了。
还不太会换气,自然分开后,喘着气道:“月经还没走,我给你口。”
说完后,嘴包裹住他的左乳头,轻吮轻吻,感觉到他浑身颤栗,是敏感点吗。
“你坐床边,我坐地上给你口,这样我脖子舒服些。”我一把拉起他,顺便把睡裤脱到脚脖处。
蹦出来的性器差点打到我的脸,粗大深色的性器高高仰起,高昂,不可一世的样子像及他平时工作时候。
但现在只能成为我的嘴中餐。
我先伸出舌头舔允他的龟头和冠状勾,后轻吻他全部阴茎,让他的小弟弟放松。
一遍又一遍,口中充满唾液,一点一点吞下去,不停地吸允,手轻轻抚摸他的阴囊,时不时捏捏。
丁聿白感觉现在很爽,从来没有的感觉,口之止不住的喘息,手不自觉地抓紧床单,这个女人直视自己的小鹿汪汪眼神,怎么那么诱人,酥麻感直冲头皮。
他脑子模糊想到之前和朋友去喝酒,酒吧里的公主给他朋友口,明明自己当时那么鄙夷,觉得恶心,现在却…。
我舔吮差不多了,慢慢退出,马眼处冒出白色的精液,在柔和的灯光显得闪亮。
我抬头直视他,问道:“怎么样?舒服吗?牙齿没有咬到你吧。”
我用上下唇把牙齿包起来,用嘴唇剐蹭,但不一定没碰到。
他转头,不直视我,耳朵飞快上升变得通红,结结巴巴道:“还…还可以,没…没。”
我心里一笑,怎么傻乎乎的。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爱马仕的蓝色条纹领带,嘶哑开口:“这是送你的礼物。”
这条领带小贵,咬咬牙,还是买的起的,毕竟这价格才能稍微配得起他。
我把领带轻轻套上他的阴囊,合适系紧,不会掉也不会很难受。后上手撸动他的阴茎,配合我的嘴,抽动,顶到喉咙处。
丁聿白看着领带,喉结缓慢地滑动了下,心里兴奋地无意识地往前送了送,她的手很软,嘴也软,心更软。
太深喉了,另她反呕,闷声咳嗽,猛地深吸他一下,感觉自己要爽死了。
她缓了一会儿,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似乎在埋怨他的着急,后继续抽动,很慢。
他感觉有万千蚂蚁在骚动,他忍住,不能弄伤她。
我抽了一会儿,感觉很累,但他还没射出,也不委屈自己,退出来,“我累了,你自己动,好吗?”
丁聿白早就忍不住了,现在收到命令,眼眸一沉,伸手握住她的后脑勺按在垮下,挺腰抽插,先是慢后是快。
不知抽插多少次,他发出一声闷哼,飞快的抽出来,但还是慢一步,一些喷到我的脸上,一些喷到地上,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水痕。
丁聿白喘着粗气,看着脸上红润,有他精液的女人,才射过的小腹又是一紧。
我在地上坐麻了,没有动,他随手提起裤子,抱起我去漱口,洗脸。
洗完后,抱我回床上,刚放下,他俯下身子,一顿深吻,急迫又热烈。
吻后,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开口:“礼物,我很喜欢,下次还想要。”
没等我的回答,也没生气,殷勤地跑到楼下,给我倒水,小口小口喂我喝。
他似想到什么,开口:“我预约一个医生,去看看你月经不调的问题吧。”
我想了想,“行。”自己本就想找时间去,他既然开口了,顺他的意。
丁聿白:“睡觉吧!”我有点困了,便先睡了。
丁聿白来到浴室,脱下裤子,把领带拿出,上面沾有一些精液。
他亲自洗后,拿到烘干机处烘干,放到衣柜处,明天的领带就戴这个。
公司,助理看自家总裁,上午心情很好,有些担忧,难道自家总裁患上上午心情好,下午心情不好的怪病了,而且今天总是莫名傻笑。
可怜的助理战战兢兢地享受自家总裁这时的友好关照。直到下午还是心情很好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丁聿白才没注意助理的微表情,工作累了,瞥一眼领带,嘴角微微上扬,更有动力工作了。
晚上去接我去看病,不用排队,做了一堆检查,问了我过往病历,最后得出可能是之前的慢性阑尾炎和一些不良的生活习惯诱发的月经不调,给我开一些药。
医生机械话语道:注意保暖,多吃一些红枣,桂圆,规律作息,少熬夜。
他让他助理去拿药,我和他向停车场走去。
我:“刚才的检查费和医药费是多少,我转给你。”
他转头看我一眼,漫不经心道:“小钱,不用给我。”
我本想坚持问,眼睛瞟到他的衣服,高定西装,再看看自己,也许在他心中,这点钱就像平常自己请朋友喝奶茶一样,微不足道。
张开的嘴巴轻轻的合上了,下次其他花钱的地方请他吧。
我没在吭声,停车场只有我们两人的脚步声,咚!咚!
丁聿白刚才听到钱的事,印象中,给她买的东西很少。
他观察过她的风格,发信息叫助理把今年火的简单高级的服装和限量款的包买回来。
他让管家放到她的衣帽间,回家后,习惯性瞥一眼衣帽间,包装袋都没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