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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在星期天晚上 第54节

字落,他径直抵近几乎凶狠地强吻上去。

作者有话说:

五点半-六点左右有二更。速看bb们。

第30章 录音笔

◎做你喜欢的一切◎

江峭吻得强势而疯。

一手按在她脑后, 勾起她的腰肢带进怀里,精准捕捉到她的唇,深入亲吻的力道发狠似的凶烈, 激切辗转舐咬她的下唇,逼她瑟颤不已。

但其实, 他也并不娴熟。

这个“他”虽看似浪痞浮佻,没什么正经,但在盛欲之前,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搞学业、做实验、拿专利、抢股份, 以及思考如何干掉虹霖让他滚蛋。

至于剩余的边角空闲就算会去蹦野迪玩乐, 江峭也绝不会招惹任何女性。他从不做这样的事。

毕竟, 对他来说有那个时间不如研究虹霖。

只有盛欲是唯一的。

只有她是例外。

所以,没有任何这方面经验的男人, 当然就不会有什么高超老道的亲吻技巧。他也很生疏。

但是没关系。

他有盛欲。

这个热情缪斯般的女孩对他来说具有天然而致命的吸引,她根本不必费心, 她的存在本身已然是他情动的诱因。由她带来荷尔蒙的潮涌躁动,会最大程度令他迸发本能, 这是对他吻技欠缺最有力度的弥补。

就像这样。

江峭不懂得把控亲吻的力度, 太过侵占, 笨拙地咬破了她的唇。盛欲感觉到痛,指尖不禁绞紧他胸前的毛衣,江峭很快觉察到她的不适。

他在下一刻给予安抚,舌尖撩起饱满欲滴的血珠, 舔涂在她唇上, 让她的唇色变为更深层次的红, 品尝血液腥甜的味道。品尝她的味道。

于是唇肉被刺破的痛变为唇吻的痒。盛欲不自觉战栗地张唇, 眉尖皱起, 低低弱弱地呜咽了下,粉红舌尖藏在里面若隐若现。

她完全失去防备。

而江峭也已经丧失耐性,他在这时睁开眸子,肾上腺素将他眼尾催发得愈渐深红,凝视她的眼神近乎贪婪。单手牢牢箍紧她细软不堪一折的腰,江峭没再闭眼,就这样看着她,舌尖蛮横缠住她的,柔软湿腻的抵触感扯着他反复体会她的香甜灼热。

盛欲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受不住他的攻势,被逼近窒息边缘的一刻,她的手胡乱扫到智慧吧台的某个开关。

伴随空灵的两声“咚咚”开启音效,蓝调的紫光氛围灯顷刻亮起,忧郁的法式浪漫曲调从隐藏音响中流泻,浓郁的光色和雅致的音符,都轻缓包裹着他们。

江峭眉一挑,稍稍放开她的唇。

他们在缠绵悱恻的光线里结束这场舌吻,破碎喘音若起若弥,晶莹湿亮的银丝被牵拉起,又断连在彼此唇舌分离的瞬息。

江峭眯起眼,视线萎颓凝着她的唇,靡滟红肿,刹那里感受到身体似被欲海潮涌骤猛贯穿。

他对盛欲产生了无法遏制的冲动。

与上次他离开前心情相比,简直发生了质的变化。

这些都是“窄桥”做的好事吧?

“你跟他的进度比我担心的还快。”江峭从她唇上强行抽回目光,压着体内的生理性燥郁,眼神隐忍又克制,“不着急,我多的是手段让你乖乖开口,秧秧。”

“很久没喝酒了。”不等盛欲接话,他犹自调转话锋,指骨有力敲扣两下台面,腔调慵懒,

“要不要赏我一口?”

盛欲还在努力平复呼吸,也努力适应江峭突然间的人格切换,轻喘出声:“可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是啊,那不如你来喂我吧。”

他捏起她的脸蛋,掩下不属于‘gust’该有的柔情,故作危险地露出虎牙,“既然你这么厉害,用一个吻就能把我叫回来,说不定有你的参与,我会坚持久一点不让他出现。”

盛欲仍然犹疑:“但是……”

“你在犹豫什么?”江峭盯视着她,识穿她,看透她,沉哑低嗤了声,说,

“是舍不得我,还是说你敢强吻,却不敢面对我们亲爱的窄桥?”

“我哪有!”盛欲立刻大声反驳,言辞却磕绊,“我、我只是担心这样换来换去的,对你身体不好!”

如此羞恼,像被完全说中那样心虚。

风穿过山林间,树叶鸟鸣纷纷嚎啕呜咽,闪电在刹那间撕破夜空,轰雷声迟迟不来,让盛欲紧张不安。

“看来,你走不了了。”江峭懒沓沓地扫了眼外面,眉骨略挑,“正好,今晚你就试试我。”

“试试你?”盛欲有点没懂。

江峭掐起她的下颚,视线再次落定在她的软唇,接下她的疑问,哑然勾笑:

“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盛欲忽然抿唇沉默了下。

见她不说话,江峭笑眼顽劣,指尖一松放开她,问她:“怕了?”

“怕什么?”

不料盛欲并未被他吓住,反而挑眸看他,眼里毫无半点退缩的意思,反问地出其不意:

“你会把我也关进笼子里吗?”

“你在为了他质问我?”

江峭默声停顿了下。半晌,他才分辨出那是心疼的情绪,不剧烈,却刺痛难忍,“我不会用任何手段控制你,秧秧。”

他又一次掩饰,这种莫名多余的情绪,换上调侃姿态:

“说说吧,这段时间都跟他学什么了,你变得这么胆大包天。”

在意她,心疼她,酸溜溜的醋意,真的只是来自【窄桥】吗?

此时的江峭不敢确定。

盛欲笑了,话接得很果断。

她说:“当然是老师教什么,我学什么。”

怕?她为什么要怕?

gust刚刚切换回来,他没有记忆,他对自己这段时间做过什么,跟她一起经历过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进展到哪一层,哪一步,一切种种他都一无所知。

感觉到慌的人应该是他吧。

所以从刚才到此刻一直都在表现强势,实际上,是不是在遮掩因记忆断层而令内心不安呢?

更何况,江峭绝不会伤害她。

无论是哪个人格。

盛欲确定。

“他是你的老师吗?”江峭仿佛听到了什么荒唐的乐子,眼神浸透嘲弄,讽笑开口,

“他是怎么教你的,教你大半夜不回家,跑来别的男人家里——”

“你是别的男人吗?”盛欲径直打断他。

江峭不由愣滞,声音紧绷了下:“你说什么?”

“我说你,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蠢货。”盛欲骂了他一句,弯起手肘,搭靠在身后吧台,侧头端起酒杯灌下几口。

以此,为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壮胆。

江峭锁起眉,抬手抢下她的酒杯,命令她:

“把话说清楚。”

“江峭。”她蓦地叫他的名字。

“酒你今晚是尝不到了。”她掀睫望着他,笑得近乎放肆,后一句转折句说的是:

“不过,你可以尝尝我。”

盛欲直接从高脚凳上起身,纤臂搂上他,拉低他的脖子逼迫男人微微弯腰,仰头用力吻住他的双唇。

江峭也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捞起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双腿盘腰,迈步绕出吧台,往楼上次卧边走边放肆地回吻她。

她刚刚喝过冰酒,唇温冷凉。

而他的唇炽灼发烫,冷与热的温差擦碰出过剩的欣快感,鼻息交濡,唇舌抵触缠咬,他的舌尖游弋过她口中每一处甜味,滑舔齿缝酒香,而后勾蜷,若有似无地挑惹过她口腔上颚后那一点软肉,幅度轻率。

在他们热吻的一路上,衣物剥散掉落。

她的皮质小外套,他的宽松白毛衣,一件一件,零散委顿在地。唯独那一小朵晚香玉跌落楼梯上,在幽邃的暗光里独自纯白,垂头含羞带怯,发出寂寞的香气。

终究是盛欲先抵不过这份情潮。

她开始喘不过气,于是江峭放她下来,略微给她一点缓释的空隙,却根本不想放过她太久,见她稍稍缓了些就重新吻回去,密切又凶狠。

他们在廊间楼梯口疯狂接吻,亲了很久。

直到盛欲承受不住,感觉到嘴唇被他亲得发疼,纤臂几乎快要搂不住他,一次次滑落,而后变为呜咽求饶般地虚弱推阻,走廊里溅起唇舌间的小噪音。

唇舌相离时,发出“啵”一声细响。

她的唇被他吻得鲜红湿亮,江峭似乎十分满意,贪恋地从她唇上快速偷走两个轻吻。

盛欲背靠着楼梯栏杆大口喘气,被他亲到腰软腿虚,站都有些站不稳,江峭意态散漫瞥她一眼,扯唇笑她:“原来是只小纸老虎。”

盛欲来不及回怼,下一瞬天旋地转,回过神时发现已经被江峭弯腰扛上肩,视野里的一切都如万华镜般旋扭倒转,之后,她被江峭松手摔扔在床上。

很熟悉的场景。

她在不久前在这里救出了窄桥。

这间,由江峭一手打造的“牢笼”。

笼外电闪雷鸣,笼内潮香暖盈。

盛欲上身只剩一件黑色抹胸,下身牛仔裤倒还完好。江峭凑上去,指尖徘徊在她裤边的纽扣处,眼神炙烤着她,耳骨肤色比盛欲还红,嘴上却还在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