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天晚上,差点被我一酒瓶砸到的飞驰的汽车的女主人。
那个有着我见过的最漂亮眼睛的女人。
此刻再见到她,即便是第二次见面,即便是我头脑清醒,我也依然惊艳的看着那双眼睛。
女人也发现了我,微微挑了挑那仿佛流星一般的黛眉,但没有什么惊讶的,随后就仿佛不认识我一样,继续看着前面的店里,而不再看我。
我有些失落,对方根本没有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而对我有什么印象。
我苦笑一声,问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开几个台子。
一个。
通过柜台控制开了台球桌上面的灯,那些女的就不理我了,转身去玩台球了。
美女玩台球,自然引人注意,店里的顾客都在看着。
我也一直看着那个有着漂亮眼睛的女人。
她抽烟很漂亮,我见过很多女人抽烟,但直到看到这个女人,我才知道抽烟可以这么优雅,这么漂亮。
她发现我一直在看她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在意,听者女生们叽叽喳喳,知道他们都叫她佩佩姐。
佩佩?姓什么呢?
我思索着,不知不觉,就已经深夜了。
那些女的,也已经离开了。
我和赵玉晨关好门,赵玉晨就一脸贼笑的看着我:“涛哥,你该不会喜欢上人家了吧!”
我吓了一跳,心里有些别扭的看着赵玉晨:“说什么呢,我喜欢上谁了!”
“切,别装了,就是那个银佩佩啊!”
赵玉晨笑话我。
我有点惊讶:“银佩佩?你怎么知道她叫银佩佩?”
“露出狐狸尾巴了,还装呢,刚刚你那火热的视线,我都感觉到了,而这个银佩佩,经常来玩,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不过貌似是大三的,而且人家有男朋友了,偶尔男朋友陪她来玩,偶尔带着几个女的来玩!”
有男朋友了啊!
我心里有点失落。
也对,有着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的银佩佩,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
我笑了笑,看着赵玉晨:“不说这些了,就是看她好看多看几眼而已!许柯跟你说事情了么?”
我的话让赵玉晨有点奇怪:“什么事情?没说啊!”
我摇摇头,就把许柯打算让许成来店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顿时,赵玉晨皱紧了眉头:“不是吧,许成那个家伙,以前那么过分的对涛哥你,还总找涛哥你麻烦,说涛哥你是个祸害,许哥怎么想的,让许成来这里,难道就不给涛哥你考虑一下么?”
赵玉晨有点愤怒。
我无奈的摇摇头:“没办法,许柯他爸都发话了,许柯也很为难!”
赵玉晨还是一脸闷闷不乐:“那也不行啊,这是咱们的店,可是许成来了算什么?”
我也无奈,有些事情,真是乱七八糟,不好说。
现在就我们三个,店里的东西随便,都是兄弟。
但要是许成突然插进来,有些东西就不好说了。
可是,我不能因为自己不喜欢,就让许柯纠结。
有些东西,真的是不太好说。
赵玉晨闷闷不乐,我也心里不爽。
第二天,我和赵玉晨早上出去吃早点。
坐在早点摊位上,就看到狼哥带着几个人走过来。
我心里顿时有点慌,但大白天的,我也不怕狼哥做什么。
狼哥坐在我们边上,冷笑的看着我:“小子,最后跟你说一次,乖乖把店让出来,要不然,我就让你们几个都做不下去!”
我默默看着狼哥,但狼哥人多势众,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狼哥哈哈大笑,一人拿了两杯豆浆,钱都不给离开了。
早点铺的老板吐了口唾沫,敢怒不敢言。
我心里有点愤怒,而赵玉晨,更是气的脸都红了。
对方根本就是拿捏住了我们,认为我们不敢反抗,才这么忌惮。
估计这两天之所以没有再对我们动手,是想要看大黄牙有没有因为许柯挨打的事情找他们麻烦。
而大黄牙并没有出现,让狼哥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
对于对方的肆无忌惮,我并没有什么办法,只能默默的低着头。
“怎么办,涛哥,我们难道就一直忍着?”
赵玉晨迫切的问我。
我苦笑一声,怎么办,我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过一步,算一步了。
但我没想到报复来的这么快,快要营业的时候,狼哥一群人就到了门口,直接走了进来。
狼哥一脸得意的笑容看着我:“你这六个台球桌子,我全包了,全给我打开!”
看着狼哥的样子,我心里有点别扭。
但对方是来玩的,我也不能做什么,只能默默的点点头,打开了台球案子上面的灯。
顿时,狼哥带来的十几个人,就开始玩。
差不多两人一个桌子,有人不玩,也是直接坐在台球桌子上聊天。
赵玉晨坐在我边上:“涛哥,他们把桌子全占了,咱们根本没办法来别人啊!”
我摇摇头,心里有点微沉,但还是对着赵玉晨说道:“没事,他们现在也算客人!”
许柯咬咬牙低声说道:“我怕他们不给钱啊!”
我皱紧了眉头,说实话,我也怕这种情况。
他们把台球桌子全占了,不给钱的话,我们就真的一点钱都赚不到了。
这群人一直在台球厅,打累了一群人竟然聊天,烟头乱丢到了中午,直接在店里吃外卖。
摆明就是要占据一整天。
看着这一幕,我眉头越皱越深。
就这么一直到了晚上,狼哥才满意的点点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行了,各位,我们回家吧!”
我看着狼哥竟然直接要走向门外,顿时过去,鼓起勇气说道:“狼哥,你还没有给钱……”
然而,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不知道谁,一脚踹的趴在地上。
“草泥马,我们狼哥在街上吃饭喝酒都没有给过钱,你一个开台球厅的还特么敢要钱,找死是不是!”
狼哥的手下笑嘻嘻的朝我喊道,脸上满是不屑。
我心里微沉,知道我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们人多势众,我根本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