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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男人

夜晚,空调发出凉爽的冷气。

软绵绵,像云朵一样的床上,阮甜睡得正沉。

她白色的小吊带挪到了胸下面,薄毯盖住了肚皮,穿着纯白内裤下莹白的双腿大喇喇的岔开着,带着勾人的诱惑。

床头上的画卷,悄然透出黑色的一瞬光,那山水画突然荡漾起来,水波涌动,好像那里面有什么正在翻涌。

阮甜哼唧一声翻了个身,毯子被压在了身下,娇躯宛如弯月,皎白光洁。

画中的水波平静下来,一道黑屋在空中盘旋。

逐渐幻化成人影。

他黑色的长发披在身后,一银簪固定,眉眼俊美无铸,睁开眼,流转间漫不经心的荡漾着透蓝。

盯着床上的女孩。

是她……唤醒了我吗……

披着黑色的袍子,身量高大,肌肉分明的轮廓在衣下也若隐若现,他落下,走到床前。

咬开手指,渗出一滴血,将它轻轻抹在女孩的手腕上,那血珠豁然消失不见。

他透蓝的眼眸这才出现一丝笑意,贴着女孩,手臂不客气的覆上她的腰肢,闭上眼睛,缓缓消散。

黑色的雾气在阮甜手腕处绕了一圈,消失不见。

——

宫斯年推开房门,见她还在睡,无奈的叹气,窗帘刺啦被拉开,大片的阳光如柱洒来。

“小懒鬼,再不起床都要吃中餐啦。”他哄道。

阮甜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他:“啊?上学要迟到了!”

宫斯年笑道:“你都放假啦小公主。”

阮甜这才反应过来,讪讪一笑,却觉得身上格外疲惫,好像有什么压了她一晚上一样。

“怎么了?”见她一直揉胳膊,宫斯年问道。

阮甜摇摇头,朝他伸出手:“抱抱!”

她连内衣都没穿,小乳涩情的将吊带顶出弧度,宫斯年抱起她往洗漱间走:“伺候小公主洗漱。”

阮甜奖励的亲了他一口。

男人假装蹙眉:“没刷牙呢。”

“哼!你连……都亲过!”

宫斯年立刻捂住她的嘴巴,腻歪着给她洗漱。

阮芝芝又不知道去哪野了,放了假后成天玩的不亦乐乎。

宫斯年干脆抱着她吃东西,怀里的阮甜又不老实起来,小手不停抚摸他硬邦邦的肌肉。

“又不老实?”

咬了一口他喂来的草莓:“哥哥你是不是背着我天天撸铁。”

宫斯年挑眉,手指擦去她嘴角的水渍:“不健身,怎么干你。”

一抹嫣红覆上她的面皮,没好气的揉了揉他半勃的性器。

“乖,吃完再闹。”

开荤的男人果然可怕!

特别是这种一直克制欲望,三十多岁的老男人!

确认她已经吃饱,男人直接掀开她长裙的裙摆,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湿漉漉的小逼试探的揉搓几下。

阮甜甜腻的呻吟出声。

逼口被手指绞的不停冒出淫水,还在不死心的吸允着,饥渴的蠕动。

“我还饿着呢。”男人的声音低沉。

解开裤扣掏出完全硬挺的肉棒,抵住逼口:“要不要……”

阮甜捂住他的嘴巴:“不许说。”

男人眼底含着笑意,舌尖舔了一下她手心,阮甜惊呼一声松开。

“爸爸肏你……”

怎么这么不要脸!阮甜把脸埋在他胸口,索性像个鹌鹑一样装听不见。

“呵……”宫斯年低笑,不再逗她。

灼热的欲根缓缓往里顶,龟头在紧致的甬道里寸步难行,深处却不停的含吸吞吐,将肿胀的肉棒往里拖。

他调整着呼吸,被夹的大腿绷紧。

无论什么时候肏进去,都如处子一般紧实温暖,温泉一样湿乎乎。

就算不动,那销魂滋味也让他咬牙,甘之如饴。

“嗯……”

全部进去了,又粗又大的极品深红大g,直接顶到了最里面,宫口无助的接受着还在深入的柱身。

“宝宝……爽不爽……”宫斯年吻上她的额头,没有着急的顶弄,感受着这一刻的温情。

肉棒被绞的在甬道突突狂跳,宫口被棱角圆润的龟头抵住,轻轻叩凿,嫩肉蠕动的越来越快,深处的瘙痒一点点加剧,阮甜忍不住偷偷动了动腰。

抽插一瞬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委屈的夹紧他的腰,憋着下腹用尽力气去绞咬那根不肯耸动的鸡巴。

“快点……快点肏我……”

“什么?听不见诶宝宝。”

阮甜只好抬起头,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声音像蚊子一样:“我说,爸爸……快肏我……”

宫斯年不再为难她,裤子上早已经被她的淫水浸湿了一大半,手掌拖住她的屁股抬起,又猛的放下。

劲腰默契的向上耸动,利剑一样的肉棒劈开甬道,直接插进了子宫口,阮甜爽的只哆嗦。

“嗯啊……啊啊啊……好深……爸爸……好厉害……”

一下接着一下的深顶,次次撞入宫心龟头再碾磨一圈,阮甜骑马一样被他干的上下癫动,无助的环住他的脖子。

“啊啊啊……不行了……戳的太重了……呜呜……好疼……啊啊啊那里……好刺激……”

白虎逼被干的粉红,阴蒂摩擦到他的耻毛,又是别样的刺激,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黏上透明的花蜜,与马眼渗出的液体交缠在一起,咕叽咕叽发出淫靡的声音。

越干越软,越肏越滑,被肏开了的子宫早已经大开,雀跃的任由龟头闯进,试图阻止他的针样软肉早已经卡进了马眼里面,男人却干的更加极速。

上下翻飞的小乳,在胸罩里跳动,两人的衣着完好,下半身却亲密的连在一起,性器牢牢嵌入不分彼此。

她的穴成为了天然的几把套子,被宫斯年牢牢把控。

“嗯……小声点……等下还要去公司……不能弄脏爸爸的衣服知道吗……呃嗯……”

裤子早就脏了好吗!

哆哆嗦嗦的泄出花蜜,她趴在男人胸口喘气,要死了……

宫斯年的肉棒依旧硬如铁杵,抱着她站起来,感受高潮后痉挛的小逼裹鸡巴,长腿走的稳步不乱,仿佛怀中的人轻如羽毛。

“啊……去哪……嗯……”走动时胡乱肏干的鸡巴惹得她脸蛋更红,失重的感觉吓得她将男人的腰夹的更紧。

只出了一点薄汗的男人笑的腹黑:“宝宝,刚才爸爸不是说了吗,去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