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第1294章,结婚?跟谁啊?

正文第1294章,结婚?跟谁啊?

听见流光的话,上官倔强地一咬唇:“没有!我才不为你这种人哭呢!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要别人来心疼你吗!”

她忽然觉得自己就这样冲出来说他,很没有立场。

自上次分别,她有不顾矜持地给他发了一则短信,明确地问:“洛先生,你觉得能给我一个机会做你女朋友吗?”

然而这一等就是好多天,没有回复。

上官也是个有自尊心的女孩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追男人。

她没见过别的女人如何表白,但是有一点她是肯定的:她已经非常主动了。

若是洛流光态度坚决地不喜欢她,她还这样死乞白赖地粘着,自己掉价不说,还会给他造成困扰。

如果、、

如果她真的给他造成了困扰,那么她究竟是喜欢他,希望他好,还是不喜欢他,希望他困扰呢?

上官的脸色跟眸光配合着思绪的婉转变了又变。

她忽而尴尬地转身,又跑回慕亦泽床边坐着。

她背对着流光,不再言语!

倾容沉默着,望着流光,又望着上官,觉得眼下的画面太像是恋人之间闹别扭了。

流光一路从西藏回来虚弱的程度,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不可能答应流光现在出院。

少年挺拔的身影微微侧动,俊美的下巴线条跟着一松一合,明明快要成年的年纪,口吻却越来越老练了,甚至已经褪去了青涩:“药医大人安心养伤,我下次再来看你。”

“嗯嗯,我们快走!快走!”想想偷着乐,对着流光眨眼间:“记得哄哄!哄哄!”

流光眼角一抽。

哄哄?

哄谁啊?

待他俩逃也似地离开了,病房里的空气忽然变得稀薄起来。

流光小心瞥了眼上官的背影,见她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好像化石。

他忽然说不出的紧张了。

尴尬地咳了一声:“咳咳,女娃娃,我没有什么大碍的,就是有些高原反应,如今我从高原上下来了,人也好多了。”

上官不理他。

流光此刻确实没有要跟她谈恋爱的心思,所以对于“哄哄”这样的说法,本着不想大家太尴尬的意思,道了一句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她理不理,是她的事情。

大手一摸,他整个人怔住!

心慌的不知所措,厉声道:“我的盒子呢!”

上官这才微微动了一下,起身去到他身边,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从他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只正方形的小盒子递给他:“我看你昏睡的时候还抓在手心里,心想对你很重要,怕丢,就给你装进口袋里。”

流光赶紧将盒子打开看了眼。

一枚戒指。

松了口气,他用万幸的口吻道:“谢谢。”

上官却是伤透了,尤其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

她想过千百种可能,却没想到是戒指。

男人精心准备戒指,即便病重还要抓在手心里:“你很喜欢她吧?”

上官没头没尾地道了一句,然后自嘲地笑了笑:“难怪会拒绝我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般模样是干嘛呢,太掉价了!

毅然转身回到慕亦泽病床前坐着眼泪一点点滑落了,她与他,终究没有缘分。

流光觉得这个女孩子太奇怪了。

他没管她。

合上盒子之后,他拿起倾容留下的手机给倾慕打了个电话。

倾慕接到的时候,用诧异的口吻道:“大皇兄?怎么这个点打电话过来?”

流光平静地回答他:“太子殿下,我是流光。我现在在、、”

他顿住,又望着上官的背影:“上官医生,麻烦你,这里还是市医院吗?”

“军区总院。我被陛下从事医院调过来负责国丈的病情。”上官的语气很忧伤了,流光这次听出来了,蹙了下眉:“你、、”

而倾慕自然也听见他们的对话了,问:“你受伤了?我马上过来看你。”

“好!一定尽快过来。”流光思绪回笼,又加了一句:“我要吃蛇羹,让阿诗多放点黑胡椒中午送来。”

倾慕还未回答,上官已经抢了话开口道:“虽然我不是你的主治医生,但是作为医护人员我有必要提醒你,你肺水肿这么厉害根本不可以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流光:“、、”

倾慕在电话那头笑了:“病人,听医生的话是对自己负责。”

通话结束后,流光还在纳闷:倾慕笑了。

他、、笑了?

一个没有爱魄的人会笑,是偶然,还是别的?

“上官医生,我老婆还没来吗?”慕亦泽拧着眉,醒了。

但是他动不了,身上还插着导尿管,上官跟他的主刀医生意见一致:72个小时之内,禁止他下床。

他跟流光上次的情况还不一样。

流光是颅内有银针,上官用高超的技艺在他的颅骨上开了个小孔,将银针轻轻抽出来的,所以属于微创手术;但是慕亦泽就比较严重,他是后脑大面积地渗血,手术创伤也比较大。

上官望着他,站起身子道:“哦,快来了吧。”

之前慕亦泽要见老婆,倾蓝他们都在门口,倾蓝还进来过,告诉了慕亦泽让他别担心,说蒋欣一会儿就来。

现在,慕亦泽刚做完这么大手术,精神状态也不好,总是昏昏沉沉要睡,他不记得自己睡了几次了,但是透过房间的小窗口,他看见外面已经没有了倾蓝的身影,身边也没有蒋欣。

他正着急着,流光诧异地问:“亲家老爷?你怎么在这里?”

作为洛家忠诚的卫士,流光当即掀开了被子就要下床:“亲家老爷别着急,我给你把把脉。”

“你给我躺好!”上官转身望着他。

因为不想他下床,所以回头回的比较急。

红肿的眼眶赫然呈现在流光的视野中,她白净的小脸线条柔和温柔,那一双眼却是沁了水的,情绪复杂。

流光越来越不懂她了。

她却说着:“我的病人我自己会负责,你马上就要做新郎了,还要这样折腾你的身体吗?既然你这么在意那个女人,就应该为了她好好保重自己,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而不是这样任性着!”

流光懵了:“我,结婚?跟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