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勤公子请了个保镖。
还是个女保镖。
这下好, 本来就花名在外的勤公子肯定花名更响亮。
勤简是不在意这些的, 这是唐泽那个行走的荷尔蒙在女同事云集的行政部八卦来的, 特别兴奋地回来复述给勤简和艾果儿听。
唐泽这个半老外, 自从经历过那次被绑之后, 就解放了天性, 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任性的程度…如果他是个gay的话,他肯定直接宣布出柜了。
当然, 他的性取向还是很正常的,喜欢胸大腰细床上功夫一流叫声open的熟女。
他是个即食爱好者。
不像勤简,还喜欢玩个养成什么的。
不过, 制服play, 他也是很喜欢的。
真心羡慕ing。
唐泽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今天不到万不得已, 是不会去勤简办公室的。
要非得问原因的话…哈哈, 大家都是男人嘛!心照不宣啦!
消息传的很快了。
艾果儿也就是刚到勤简这儿报到了半天的功夫, 整个勤氏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至于女保镖这个操作, 确实牛啊!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看去,一派烟雨朦胧的浪漫气息。
勤简的办公室很大, 艾果儿坐在沙发上,离他的办公桌还有很远的距离。
勤俭在看几份文件, 可他没法专心。
他打通了唐泽的内线, “我需要两杯咖啡”。
唐泽呵呵笑:“你自己出来倒。”
是的,他没有听错,他的助理竟然这样和他说话。
勤简考虑了几十秒钟,要不要炒掉他,最终他还是站了起来。
什么都听见的艾果儿,很适时地说:“咖啡不加糖,谢谢!”
呵,他还真是一个听助理话,为保镖服务的好总裁。
勤简推门的时候,只想心疼自己一秒钟。
研磨的很是精细的咖啡粉放在了杯子中,勤简在等水开。
唐泽坐在桌角上,碰了下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又特地小声说:“我要不要给自己准备一副耳塞?”
勤简居然是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微微有些羞涩地说:“我们老夫老妻,不玩那一套。”
水开了,勤简往杯子里接上了水。
唐泽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又说:“老夫老妻……偶尔换一下情调,也能促进感情。”
可是勤简不理他了,端着两杯咖啡进去。
今天的气温不高,但约莫也有二十来度。
办公室里的窗户,因为阴雨,关的很紧。
勤简走进来的时候,一直在盯着艾果儿。
要说勤氏也够奇葩的,还真有给女保镖穿的衣服,非常合身,完美地勾勒出了挺翘曲线。
“热吗?”他把咖啡放在了红木的茶几上。
“我穿惯了警|服,没事。”艾果儿捧了咖啡,嘟着嘴吹了半天,小心地抿了一口。
她的嘴唇连口红都没擦,但粉嘟嘟的,可爱极了。
勤简不由想起唐泽的话,身体的某处微微起了些反应,为了掩饰,他站了起来,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
艾果儿还以为他要聊十块钱的,结果只聊了五毛钱的就走了。
也对,工作要紧。
好在艾果儿的人生里,也不止认识他这一个工作狂。
别人都说她爸不肯再婚是因为她,可很多的时候,她都觉得她是替“工作”那个小妖精背了黑锅。
然后,那个小妖精迷惑完她老爸,又开始迷惑她老公。
偏偏理由光明正大,让人不好意思生气。
哎,其实还是难免会失落。
那几份文件,勤简是打算一个星期再处理完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两个小时做完了。
这不符合他败家子的人设,眼看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勤简把那些文件往抽屉里一锁,冲着艾果儿打了个响指,“走了,保镖!”
“去哪儿?”
艾果儿追出去了问。
“吃饭。”
勤简答。
两个人的对话,刚好被给唐泽打下手的秘书小姐听到。
勤公子带着女保镖在香岛街头招摇过市。
这是勤简忽然给自己想到的头条标题。
就是不知那些人和他是不是心有灵犀。
但他和他的果儿是真的心灵相通。
艾果儿上了勤简的汽车,这里说话就方便多了,她问:“你在等他们主动撕你是吗?”
勤简笑了一下,也不承认,也不否认。
艾果儿又说:“按照定律,先跳出来的肯定是炮灰。”
“对!”勤简发动了汽车,“不过,现在我们要想的不是那些问题,而是…你想吃什么?”
吃饭的地方是两个人随便挑的。
看见哪家的招牌顺眼,就选了哪家。
对,就是这样式的任性。
两个人对香岛都不算熟悉,选的地方装璜真的一流,菜价也很贵,但除了贵简直一无是处。
才吃没几口,艾果儿的手机响了,是刘轩朗发来的信息。
[旷工一天。我给你记着了,一千个鸭子步,不服从命令就不在你的实习报告上签字。]
艾果儿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吃个饭都吃不安生,真的是……烦!
艾果儿一筷子叉了块鱼,恶狠狠地送进嘴里。
小时候总听艾姥姥说鱼能补脑!
艾姥姥果然没骗她。
一块儿鱼瞬间就弥补了她不够用的智商,她想到了两全其美的主意。
“哎,你上班很随意是吗?”
“是啊。”
“那从明天开始,上午你陪我上班,下午我陪你上班。”
勤简笑的很开心,“你是要和我形影不离吗?”
“我是保镖啊,还是贴身的。”
艾果儿煞有介事地说。
一听就知道她是个对待工作很认真的好同志。
“那晚上呢?”
勤简慢悠悠地问。
晚上啊!
艾果儿不想告诉他,其实她也在想晚上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夜,似乎必须得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饭后,在码头边看了会邮轮。
艾果儿的心里七上八下,委实没有心情欣赏夜景。
再说,还下着雨呢!
快七点,勤简这才驱车带着艾果儿回了酒店。
房间已经换过了,换成了顶楼的总统套。
勤简一早就吩咐了人处理。
套房的装修走的是华丽宫廷风。
奢华的欧式沙发,bulingbuling 的水晶吊灯,简直要闪瞎了人的眼睛。
关键还很大,房间大,窗户大,就连床也很大。
宽大的粉色大床的正中间,还用“蓝色妖姬”摆出了一个心形。
艾果儿一推门进来,吓了一跳。
跟在她背后的勤简,一瞬间就贴了上来,在她耳朵边吹气。
“我今天没喝酒。”他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
艾果儿没有任何征兆的想要颤栗。
这样的狼是她没有见过的,有些恐怖,有些刺激,还有些让她无法招架。
贴的太紧,艾果儿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可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有多蠢了。
紧贴着她的身体已经起了不可言说的变化。
她是做好了今晚要发生什么的准备。
但,并不是现在呀。
现在才七点。
艾果儿举起了手臂,带有示意性地讲:“才七点,我们看个新闻联播,一会儿洗洗澡,然后再睡觉。”
对,这就是艾家十几年不变的生活习惯。
饭后总是得看会儿新闻联播。
睡觉前也总是得清理完个人卫生。
最后各回各屋,各找各的枕头。
可,今天不一样好不好!
勤简差一点点气笑了。
“现在!”他不容她挣扎地扣紧了她说。
艾果儿皱眉,“现在太早了!一会儿就完事了,咱俩睡不着,总不能再爬起来找消遣吧!”
“谁告诉你一会儿就完事儿了?”勤简终于还是没忍住,呛笑了出来。气的。
这问题,可是连他自己都认识的不清楚啊!
鉴|黄的阿姨说的,艾果儿当然不会告诉勤简。
阿姨说:“别看那些光碟上演的一回一个多小时,那不是吃了药的,就是天赋异禀。正儿八经的男人,十分钟就完事儿了,最多二十几分钟。”
最多二十几分钟的话,加上洗澡,也最多半个多小时。
事情办完,连八点都不到,干躺着睡不着,很烦的。
艾果儿满心都是这种烦恼。
勤简气的脑子发涨,忽然半蹲下来,抱起她就走。
艾果儿蹬了下腿,“你放我下来。”
勤简当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听话。
他抱着她到了浴室,拧开花洒的那一瞬间,吻在了她的脸上。
一开始喷出来的水很凉,艾果儿禁不住抖了一下。
可是他的吻滚烫,亲的她的心都跟着烧起来了。
衬衣的扣子不知道崩飞了几颗。
艾果儿的脑子一阵一阵发懵,也分不清楚落在她身上的是水还是他的手。
本来就如玉的皮肤,在浴灯的照耀下,如同罩上了一层淡黄色的轻纱。
可是不过才揉搓了几下,就变得通红。
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揉搓了不止一遍。
被洗的过于干净的艾果儿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宽大的浴巾从头罩了下来,都还来不及惊呼,她的脚又离地了。
耳朵边还有他呼哧呼哧的呼吸声音,和着她的心跳,扑通扑通。
狼轻拿轻放,把她放在了床上。
吻滑过她的嘴舌耳尖,还在继续往下。
她克制不住,轻颤的时候,好像听见他说话。
“你说什么?”艾果听见自己的声音,一点都不像平时。
她很是羞涩。
可没有等来狼的回应,只有重重的一顶。
“呀,疼!”
艾果儿嘶了一声,牙尖嘴利,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痛一起,乐一起。
才叫公平。
狼的喉头滚动,滚出了一声轻快的笑。
伴随着他有规律的动作,是她一声比一声好听的呻|吟。
狼吃人,可真的不是传说。
今晚必须得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