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一会儿?”头顶传来独孤朗的声音。
他猛然睁眼,昨晚他被独孤朗抱在怀里,两人相拥而眠!
不止如此,他还发现独孤朗的上衣已经没了,紧实的小麦色胸/肌/直接怼他脸上。过于香/艳的画面,把他吓得呼吸都骤停。
“你衣服呢?”郝运来低声问。
独孤朗被他的问题逗笑了,郝运来不用抬头都能感受他抖动的腹肌。那腹肌的轮廓,比李青青女士码得麻将,还有棱有角。
视线继续往下扫,因为清晨,连下面那什么……反应也很硬挺。
艹,这个尺寸正常吗??
郝运来类比自己无力的四肢,精瘦的排骨,那什么的size,感叹:生为男人,他很惭愧。
独孤朗下巴点着他松软的头发,打断了他的思考。
“某人昨晚不知道做什么梦,非要扒我衣服……我干脆脱了。”
???
郝运来从他怀里挣脱,跟他面对面平视,难以置信质问:“你诓我的吧,我睡相很老实,会扒你衣服?”
“不是……就算是我想扒,你这个体格……就让我扒了?”
独孤朗平静地跟他对视,平常冷漠高傲的狼王,似乎变柔软了不少,像只温和的大狼狗。丹凤眼里的深黑看不见底。手指在郝运来的耳珠上捏了捏。
“恩,你想扒,我就让你扒。你想干什么,我都让你干……”
在独孤朗的触碰下,郝运来的耳朵慢慢变红了,熟透了似的。熟透的还有郝运来的血液,沸腾了一般,在他的血管里翻腾叫嚣。
他跟独孤朗,是持证上岗的关系,除了睡在一起,迟早要扒衣服,干点什么……但郝运来发现,独孤朗比他更适应这段关系的进阶。
无论是昨晚的相拥而眠,还是那满抽屉的计/生/用/品。
他抬手制止独孤朗作乱的手指,捏着他的手放在他们两中间。郝运来的手很白,很小,独孤朗大手没有顺着他,反手把他的手攥紧在手心,两只手就这样交/叠在宝蓝色羊绒被单上。
肤色差、体型差,还有随之而来温度差。让郝运来感觉,交/叠再被单上的不是自俩的手,而是他们本人。
郝运来目光快速从手上挪开,看回独孤朗,喉头滚动。
“独孤朗,你以前做过吗?”
独孤朗黑眸漫不经心地看看郝运来,阳光让他碧绿色的眼珠浅了些,像晶莹的玻璃珠,一如郝运来干净纯粹。此时,郝运来的发问,让独孤朗心中那股像玷污这份纯粹的欲/望,逐渐腾升。
他意味深长地反问:“你呢?”
“不想说就算!”郝运来觉得他不真诚,想缩回手,结果被独孤朗一掌压下,他五指张开,两人十指交缠。
独孤朗五指在他的指间前后搓摩,力气很轻,像在模仿某种机械动作。暗示太露骨,郝运来明显感觉两人之间的某种暧昧在攀升。
独孤朗黑眸像盯猎物似的,看着郝运来,低声说:“你是我第一个相亲对象和丈夫。”
听见“丈夫”两个字,郝运来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他害羞地摸摸鼻子,追问:“没有谈过恋爱不代表没做过吧,国外不是很流行o/n/s的吗?”
像独孤朗这种颜值和体型,在国外肯定有不少狂蜂浪蝶,自动献身的吧?
独孤朗目光不变,快速回答:“没有。”
好吧,他的目光太炙热,郝运来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知道怎么往下聊。
独孤朗反问:“你呢?有o/n/s吗?”
郝运来像是被看低了似的:“没有,我怕疼。”
独孤朗被郝运来的理由逗笑了,宠溺地问:“还知道疼?”
郝运来眸子闪闪,一脸神秘:“娱乐圈大染缸吗。有一次,我参加一个livehouse,是个拼盘。表演结束,说要去庆功,所有歌手都去,我不好拒绝。”
“那晚,除了我们一群歌手,还有承办方的老板。吃饱喝足,要下半场ktv。我心想,都唱一晚上了,还唱不累吗?不想去。但mi娱乐还有另一个歌手,也是jane姐带的。跟我挺熟的。他想去,让我陪他,我只好去了。”
独孤朗摩挲着他的手指,轻笑:“谁跟你说,去ktv就是去唱歌的?”
郝运来扁嘴:“我不知道啊。到ktv才发现他们确实不唱歌,就是玩酒桌游戏,输了喝酒。后来,挺晚了,我想回酒店。结果,那个让我陪的同事跟老板不知道啥时候不见了。”
“于是,我就自己回酒店了。刚躺下不到一小时,被电话吵醒,让我去医院。到医院,我才发现,那个同事跟老板那个啥的时候……疼晕过去了。”
他“嘶”了声,身体不自觉抖了抖。
“他醒来之后,还恢复了挺长一段时间才养好。jane姐知道后,发了好大的火,把我俩都骂了一顿。”
独孤朗点头,很温柔:“嗯,怕疼。你可以做上面那个。”
???
郝运来被独孤朗的解决方案,吓了好大一跳,他小脑瓜想了想,他在独孤朗上面的情景。独孤朗这体格,这满身腱子肉,这气场,做下面那个?
他郝运来敢冲,世俗都不允许吧。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问独孤朗:“你说的上面,是脐/橙那种上面?”
独孤朗笑笑,拉过他的手指亲了亲,很痒。
“懂得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