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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脉脉,辛先生隐藏太深 第327节

佣人们哗然,显然不敢置信,一个年轻一点的佣人大着胆子问道:“少爷,是不是个误会,希伯恩一向对我们都很好,对少夫人也关心有加”。

“是啊”,其他佣人也附和。

希伯恩不说话,只是头紧紧的压着地面。

“为什么不抬头,知道良心不安吗”,辛慕榕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希伯恩,“我真的很失望,作为管家,我对你的印象很好,虽然偶尔有欺骗我,但我也认为是出自为主人好的行为,一年拿着比所有佣人都要高许多的工资,干着吃里扒外的事,知不知道事情发生后,少夫人最相信的就是你,她认为你完全不可能会害她,我查过很多人,唯独没想到是你,现在罪证确凿,说说看吧,你也不要否认,谁让你在少夫人的东西里下东西的”。

“为什么不抬头,知道良心不安吗”,辛慕榕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希伯恩,“我真的很失望,作为管家,我对你的印象很好,虽然偶尔有欺骗我,但我也认为是出自为主人好的行为,一年拿着比所有佣人都要高许多的工资,干着吃里扒外的事,知不知道事情发生后,少夫人最相信的就是你,她认为你完全不可能会害她,我查过很多人,唯独没想到是你,现在罪证确凿,说说看吧,你也不要否认,谁让你在少夫人的东西里下东西的”。

希伯恩磕了两个头,老泪纵横,愧疚又痛苦的道:“是裴小姐,一开始我就是她安插进来的人,其实我只要把少爷每日的行踪告诉她就行,后来少夫人住进来了,她给了我一包药,让我放在少夫人每日的下午茶里,我只知道那药是可以让少夫人没法怀上身孕的,那药就像慢性毒药一样,不会突然复发,但是时间长了,会一点一点的破坏女人怀孕的功能,一般很难会让人发现,少夫人很好,对我们也和蔼可亲,可我没有办法,一开始只是作为棋子进来,没有办法回头,除了这个,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少爷别的事情”。

“除了这个……”,辛慕榕冷笑,忽然扯住他衣领,“你差点害得我女人终身不孕,这就已经是最不可饶恕的事情了”。

他越说越气愤,用力把他推开,一脚踹到他胸口,“把他给我关到地窖去,这件事谁都不许传出去”。

他说完,立即变有两个保安上来一左一右的把希伯恩拖了下去。

范一桥纳闷道:“辛哥,你不带着他去裴家吗”?

“去,迟早要去,我还让你去办件事,裴璐被强的事情,是确有其事,还是子虚乌有”,辛慕榕冷冷道。

范一桥这次不再质疑了,发生这种事,裴璐还能干出别的事来一点都不稀奇。

查这事比在城堡里查间谍的事容易多了,范一桥只是跑到警局里一打听就觉察到了不对劲,赶紧和辛慕榕汇报:“辛哥,这边警察厅说裴璐出事被抓的那几个混混被抓了没几天后就被人给带走了,我仔细打听了下哪几个人样子,警察都支支吾吾的,而且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又去裴璐住院的医院打听了一阵,主治医师说什么伤的挺严重,可一问下面的护士,说没有一个人给裴璐上过药,打过针,这事可以肯定十有八九是裴璐自导自演的,她收买了几个混混假装对她不利,又和医生串通,还装什么抑郁症,真不要脸”。

“你确定”?辛慕榕阴森的问。

“简直肯定好吧”,范一桥道:“我都把之前那个给裴璐看抑郁症的心理医生给逮过来抽了一顿,卧槽,她说裴璐根本没得什么病,每次找她去,就是做做样子,但裴璐给了她一笔钱”。

“很好,晚上带上那个心理医生还有希伯恩去裴家”,辛慕榕冷冷的挂了电话,他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厌恶过一个女人,简直连杀死她的想法都有了。

坑了两百个亿美元,背地里当他是傻子呢。

……。

夜晚,裴家,灯火辉煌。

裴父正拉着裴滔喝着一瓶1860年的拉菲,自从上回辛慕榕送了那个油田后,裴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裴璐臭着脸色,看着家里这帮人就烦躁,要不是他们收了那些钱,她和辛慕榕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何况她最近得到消息辛慕榕回欧洲了,宁向雾没跟来,这时候应该是她趁虚而入的最好时机。

第364章 什么抑郁症、晚上难以入睡,都是她自导自演

“爸,你听到我说话没,找个办法和辛氏扯上合作关系,总之这辈子除了辛慕榕我谁都不嫁”,裴璐烦躁的说道:“辛慕榕那么有钱,到时候我嫁过去,就不仅仅是拿到一个油田那么简单,他爸在中欧那边油田都有好几个”。

裴父听了脸色不耐烦的一沉,“你少糊弄我,我都没说你没用,跟在辛慕榕身边十多年,还有你哥帮衬,你都没拿下她,还被一个小记者趁虚而入,我也是男人,你还不明白吗,辛慕榕都愿意花这笔钱和我们家了断,是真不喜欢你,你再纠缠,他只会更加反感你”。

“哥,你听爸说的”,裴璐愤怒的看向裴滔,“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为什么不能帮助我”。

“老爷、夫人,辛少来了”,门口,一名佣人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

裴璐猛地站起来,一脸惊喜,“我就知道,我们认识他这么多年,他还是舍不得轻易了断的”。

“不是啊,我看辛少脸色不善,还有范二少爷和不少保镖跟着”,佣人支支吾吾的说。

裴父慌了,“哎呀,辛慕榕不会返回要拿回油田吧”。

“冷静点,应该不会,当初白纸黑字都签的清清楚楚的”,裴母压住他手臂,“就算他有钱、权大家大,我们裴家也不是任由戏弄大”。

“出去看看”,裴滔沉着脸色当先走出去。

外面一阵骚动后,辛慕榕带着人直接闯了进来,昏暗的庭院中,一层昏黄的光披在他肩头,狭长的眸凌厉深邃,严峻紧绷的脸让浑身散发出阴沉沉的气息,而他身边的范一桥也一脸怒容。

“辛慕榕,你们大晚上的带帮人闯入我们裴家,什么意思”,裴滔愠怒带质问。

“你们自己家干的那些事,还好意思问出这种话来”,范一桥讥讽的道。

“我们裴家干了什么”?裴滔火冒三丈,“我们裴家早就和你没有来往了,还能跟你有什么牵扯”。

“别慢吞吞的,进来”,这时,辛慕榕的保镖突然推着两个人进来,两个人裴滔都认识,一个是古堡的管家希伯恩,另一个是裴璐的心理医生詹娜,这两人都鼻青脸肿、无精打采,走起路来都摇晃无力,辛慕榕的手下不客气的把这两个人丢在草坪上。

刚走出来的裴璐看到这两个人只觉得浑身一股寒气涌上来,该不会他都知道了……。

不不,这不可能。

她第一次,被深深的恐惧笼罩,尤其是辛慕榕阴冷的视线扫过来时。

“你带这两个人来什么意思”,裴滔莫名其妙,但心里也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哟,今晚咋啦,这么热闹”?没关上的大门口,陆守航和范源漫不经心的走了进来,四处打量。

辛慕榕蹙眉,“你们怎么来了”?

“不是一桥叫我们来的吗,说有好戏看”,陆守航耸肩。

范一桥不好意思的看了辛慕榕眼,然后道:“辛哥,我觉得我们这几个人这么多年患难与共,有些事他们该知道”。

“到底你们又在吵什么”?范源皱眉。

“我也不知道,我们正在吃饭,他就带人闯进来”,裴滔瞪了辛慕榕一眼,“做人别太过份了,你没给油田之前,我们裴家也无怨无悔的帮了你这么多”。

范一桥哧笑了声,“可你也早防着辛哥了吧,还放一个管家安排进城堡里,在嫂子的点心里下药,想让她终身不孕,就因为辛哥没有娶裴璐,你们裴家就来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吗”。

“你别胡说八道”,裴滔气的青筋暴跳,“希伯恩虽然是我介绍给范源的,可我从来没指使他做过什么,他进入城堡后,我都从来没跟他联系过”。

“对不起,裴少爷,是小姐让我这么做的”,一直匍匐在地上的希伯恩忽然抬头沙哑的说道:“我一开始就是小姐的人,一年前,我有过一次偷窃的案例,那时候家里出了点事,急需要钱,因为一时鬼迷心窍,我偷了当时主人家里一块怀表,对于一个想成为上流社会的管家来说,偷窃是一件可怕的事,如果记录在案,不会有任何人敢聘请我,甚至连佣人都做不了,裴小姐说可以帮我解决这件事,但是前提是以后我都要为她做事,为了前途我答应了,因为裴小姐,我的档案完美无缺,我过往从事的管家工作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可是背负着这么沉重的枷锁我也觉得自己充满了疲倦,现在这样也好,我也解脱了,我知道,一开始我就不应该逃避的”。

“住嘴”,裴璐疯狂大叫起来,制止他再说下去,“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跟我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污蔑我,慕榕哥哥,你别相信他乱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小时候我连一只兔子都舍不得你们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