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来的几天,秋韵上午去学堂,下午便开始抄经,写得累了就歇,醒了就写,终于在崔氏临行前才将经抄完。
等将抄好的经卷送去崔氏那里,回来头便疼得厉害,红莲请了孔郎中来,孔郎中诊过后,只说她是外染时气,内感心思所致的身体违和,开了些宽脾散郁的药,又叮嘱须多息得一时便会好转。
红莲到底是个体贴丫头,便又去拜托庆儿帮她去学堂请了一天假。
这段时日是太累了,精神和肉体都异常的累。秋韵头天喝了药睡下去,直到第二天午后才醒,起来时,只觉神清气爽,心情也跟着松快了些。
用了点饭照例去隔壁院子看旺大爷,陪着他逗了会儿鸟儿,晚上便宿在了那边。
第二日一早去学堂,那些斯文败类早已望眼欲穿,守在楼上,见到隔壁院子那莲步生香的人儿时,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临下学,庆儿便被十房的张樱请去品尝佳肴去了。
红莲陪着秋韵回去时,俩人宁可顶着大太阳绕路,也要刻意避开“乐活院”。
主仆两人刚拐进夹道,就见迎面走来了阴魂不散的兰嫂子,近到跟前了,给秋韵道了个福,“奶奶。”
这里离那个院子也不算太远,隔了两个跨院。
红莲见秋韵畏缩,便知这妇人应该和那帮人有牵扯,当下将人护在身后,梗着脖子问:“你谁啊,就奶奶长奶奶短地叫?我们姑娘和你又不熟,俗话说,好狗不挡道!你快让开吧,我们没空跟你歪缠!”
兰嫂子不理她,自顾笑着对这秋韵道:“爷们着我来请奶奶过去叙旧呢。”
红莲双目圆睁,凶道:“打量我家奶奶好欺负呢!什么爷们不爷们的,我们奶奶一概不认得。这会儿赶着回去用饭,还要给我们太太做事呢!耽误了正事,看我不回了我家太太去,反正我们奶奶也不是没人撑腰!”
兰嫂子依旧不搭理她,只看着秋韵笑着劝,“奶奶还是去一趟吧,别让爷们等急了,闹起脾气就不好收场了。”
红莲伸手想推开她,没料到对面妇人力气太大,竟没能推动半分,却反被她勒住手臂。
兰嫂子转脸冲身后嚷道:“你们几个还躲着干什么,快出来把这丫头先收服了!”
拐角处隐着的三个豪奴直奔过来,近身便来拽住红莲,红莲又是挣扎着,又是起脚踢打,嘴里还不停怒骂,“几个不得好死杀千刀的,可惜老天白给你们一张人皮披着,连畜生还不如呢……”
几个豪奴被骂得火大,又见她剧烈反抗,哪还耐烦,照着脑袋一个手刀便将她敲晕,抗在肩上便走。
兰嫂子见秋韵哎了一声,急得红了眼眶,便笑道:“奶奶别生气,不敢亏待了她,只是防她坏事罢了。”
秋韵急得推她,嗓音也不觉提高了, “你叫他们把她放了,我随你走便是!”
兰嫂子不温不火道:“奶奶有什么支应我便是,可别这么喊,真要闹得传开了,奶奶不好做人。”
兰嫂子意有所指,秋韵想到上次与那些人的不堪一段都被她瞧在眼里,霎时满脸通红。
“奶奶跟着来吧。”兰嫂子说完便前头引路,连头都不用回就知道,秋韵肯定会乖乖跟着。
进了院子,秋韵咬死了先见红莲,要不然拼死也不从。那些混账倒不为难,都依了她。
直到看到红莲好好地被安置在后院庑房,摸上去呼吸心跳都无碍,兰嫂子也答应会照顾好红莲,她才肯去吃饭,却哪里有心思吃,胡乱扒了两口便罢了。
吃完还是闹着去陪昏睡的红莲,进门便将房门从里面闩上了,外面拍门拍得震天响,她自岿然不动。
一会儿,门外安静下来,她松了口气,以为他们就此放弃了。谁知,不一会儿,门上有木条被拨弄的声音,等她反应过来,冲过去想要按住门闩时,门已先于她的到来被推开。
再由不得她,被男人们过来强行抱着出了庑房。
见她一路挣扎,不愿意配合,张世群便道:“嫂嫂还心疼你那个丫头么?”
秋韵听见他说红莲,挣得便没了底气。
徐二郎捏一把她的脸,“旺大奶奶,给你选,要不你陪我们,要不让你的丫头去陪那些奴才们。”
从红莲被人掳走,秋韵便明白,自己已经被这些人捏在手心里,脱不开身了。
还是那间厢房,还是那些人,还是被绑缚在那张春椅上,还是各种淫语亵弄。秋韵依然不肯和他们亲吻,全程闭着眼,全当自己是个失了魂魄的皮囊。
她这样抗拒,也不影响他们盛浓的狎兴,因着爱极了她颠倒众生的那张脸,还有那软玉温香的身子,想要占着她的时间长一些,玩得兴起时便大多憋着不泄,这次便从午后直玩至天色已暗方休。
行事前,顾汉章用了两支‘莲花露’。最后完事后,顾汉章将茶壶嘴伸入红肿的花径,怕弄疼秋韵,耐了性子慢慢旋磨,直至将壶嘴伸进宫口,将从张宗邕那里讨来的,三十个青壮男子的精水都灌进她花宫,这才用盖子塞了,用蜡油封住花户。
四十个男人的精水,将秋韵的肚子灌得隆如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