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立刻非常拜金的在他的脸上摸了一下,娇滴滴的说:“书记,那就立字为证吧!”
我那不色诱的一摸,顿时让那个老流氓笑的脸上的褶子都皱在了一起。
他用他那粗糙的老脸在我脸上贴了贴,道:“乖乖,证据可以立,但是,你的对我改一种称呼,不要像现在这样拒我千里的呼我。”
尼玛!
你个老流氓,还想要什么亲热的称呼!
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
腹诽归腹诽,那刻,我却在心里想起了于可叫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小爹”时,那个男人那副迷醉的样子!
我想,天底下的这些个臭男人,大概都是一个品行,于是,我看着老流氓:“书记大人,那我叫你什么好呢?”
那刻,他大概真以为我看重了他的那些东西,居然立刻调情的说道:“宝贝儿,你说什么呢?”
我眨眨我故意对他放电的眼睛,对他说:“既然你叫我宝贝儿,你还大我那么多,那我就叫你小爹吧,你说行吗?”
老流氓哪里有不行的,当即眼睛流光的说:“嗯,那感情好,叫我小爹,哈哈,可以!”
然后,他用他那张流氓脸在我的脸上一贴,道:“宝贝儿,不要嫌弃我老。我可告诉你,小爹我可是老当益壮,那地方厉害着呢!一会儿开工了,我保证让你舒服得抱着我的老腰喊爹叫娘!”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开口却是用的狐媚子一样的口吻,说:“好啊!小爹,只要你不害怕把你的老腰闪断了!”
那个老家伙顿时“嘚瑟”的说:“宝贝儿,放心吧,小爹这腰杆是黄金做的,硬着呢!实话告诉你,小爹好这一口,已经好几十年了,这些年,在我身下喊爹叫娘的不下一百个女人了,哪一个不是被老子干的服服帖帖。我的腰可从来都是金刚之身!”
果然是祸害,流氓!
我不由心底满满都是厌恶,但是,嘴上却讨好的说:“哦,原来小爹这么厉害!小爹威武!”
老家伙顿时被我的称赞迷的不要不要的,当即看着我:“厉不厉害,威武不威武,一会儿就让宝贝你见分晓。”
我想拖延时间,就故意感兴趣的说:“小爹,能告诉我,那些女人都是哪里的人吗?”
老家伙顿时兴奋的说:“到处都有,我们本地的,外地的,反正可多了!”
我想起大海娘说的,这些年,老家伙对他们的帮助不少,我想,他这个老流氓,一定是要看到好处的。
于是,我看着他:“大海的爹走的早,你这么多年又帮助了他们家那么多,肯定连床上的忙的都帮了吧?”
老流氓顿时握住我的手:“乖乖,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呢?这都啥年代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我又不是什么活雷锋,帮大海他们家那么多,自然是要收点回报的。”
说完,老家伙看着我,居然回味无穷道:“你别看大海娘那副死板的样子,告诉你,他前些年,骚劲可足了。每次在床上,我把她干的喊爹叫娘的不说。可是,她太厉害了,待老子鸣枪放炮后,她就回意犹未尽的给我来个大反转,骑在我身上,居然把老子也弄得喊爹叫娘的,那舒爽,老子这辈子都回味无穷!”
果然是“寡妇门前是非多”!
不过,想想大海妈一直寡居,免费用一下这个“老流氓”,互利互惠似乎还是可以!
他们各取所需,也算市场要求吧!
于是,我故意问:“那,大海娘让你那么舒爽,这些年,你还上她的床没有?”
他顿时捏我一下下巴:“不还少的小骚骚,你问这么多老黄历干嘛?”
“人家好奇嘛!对你了解多了,一会儿做起来才有劲儿嘛!”
我的这句让老流氓媚到骨子里的话,顿时让他开心的不得了,他当即看着我:“好!好!好!,这就当是我们调情的前兆。小骚骚,你看她现在都老的一串皮了,我还能上她吗?她本来就比我大十岁呢!”
我“哦”一声,然后,捏着他的下巴,撒娇道:“那你告诉我,你最后一次爬上她的床,是什么时候,人家想知道!”
我摇晃着“老流氓”!
他经不住我的色诱,马上道:“五年前吧。”
然后,他回忆道,说,那是一个盛夏的夜晚,他散步乘凉,和大海妈在海边不期而遇!
两人顿时“干柴遇烈火”,找了一处没有人的沙滩,就在那里干起了好事情!
我当即道:“小爹,你可真会享受,连海滩上都干了!”
老流氓顿时笑着道:“这不稀奇!夏天的海边,到处都是风景,只要你躲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你会看见许多真人秀的岛国毛片的!”
尼玛!看来看“岛国”的东西不少,估计,把“苍老师”看的很多吧!
我当即说:“小爹,你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居然,连岛国的毛片都看过吗?听过苍老师吗?”
他顿时色欲熏天的说:“这些都是小kiss,不要说岛国的毛片。老子去澳门时,在那里的红灯区,看多了真人秀。啊哈哈,今晚,要是宝贝儿有兴趣,小爹我把这么多年的绝学都用在你身上,保证让你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他把话题扯到了我身上,我怕他“擦枪走火”,就马上道:“继续说,海滩上有些什么风景!”
他顿时咬着我的耳朵说:“当然是那些猎艳的场景咯。有年轻人在海边游泳,游着游着,两个人的身体就贴在了一起。男人从女人的身后,抱着女人,他们的下半身都沉没在海水里,但是,只要不说傻子,看着他们身体的碰撞,都知道他们在海里干什么!”
我顿时故意一副打鼻血的样子说:“小爹,看来小渔村够开放的呀!”
他当即“嘚瑟”的说:“那当然,在我的领导下,我一定要让这片土地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一巴掌拍打在他身上:“小爹,你还要不要脸!”
他居然厚颜无耻的说:“宝贝儿,我在你这里,哪里还有什么脸?!我不要脸,只要你!”
我顿时恶心的想吐。
可是,老家伙却紧紧的抱住我,我感觉到,他双腿之间的某个零件,已经“斗志昂扬”了!
我顿时浑身瑟缩一下!
老家伙当即道:“宝贝儿,怕了吗?”
我马上满不在乎的说:“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老家伙立刻兴奋的说:“乖乖,我以为你还没有开苞呢,原来你已经见多识光了。”
我当即看着他,心生一计:“小爹,和你比起来,我还是差远的,你睡下的女人,已经不下百个,可我命苦,没有跟几个人,居然染上了病,所以,还是井底之蛙,没有见过簸箕大的天!”
老流氓顿时笑了,但是,他却马上神情紧张了一下,问:“那你的病,现在好好了吗?”
我立刻故意犹豫一下,欲言又止!
老流氓居然眯缝着眼,逼着我道:“赶紧说,你现在是不是还有病?”
我说:“没有了,但是,还在吃药!”
我以为他听我这样说,会放弃,哪里知道,老王八蛋居然说:“那好,我一会儿戴套干就行。尼玛,其实,戴着套子干那事情,就想穿着袜子洗脚一样,特别不舒服!可是,你有病,我只能带套!”
做你的春秋大梦,你还想带套,你他妈就让你老婆子给你戴“绿帽子”吧!
反正,这些年,你给你老婆戴的“绿帽子”也是不计其数了!
我在心里腹诽!
但是,开口却娇柔道:“小爹,你干过那么多的女人,怎么你就没有生病呢?”
他顿时一笑:“老子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干,红灯区的女人,我干的时候,是坚决要戴套的。那些已婚的良家妇女,自然不用戴,还有那些处,还戴个什么球的套?”
我立刻继续道:“你干大海娘戴套吗?”
他顿时捏住我的下巴:“管的可真宽!”
然后,他恶心的一笑,道:“他的老逼就我一个人操,还戴什么套。我一两个月干她一次,她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露,那骚劲儿可大了。”
他得意的看我一眼,继续卖弄:“海边最后干她那一次,其实,我对她已经没有了性欲,可是,想着以前爬她的床,她的风骚她的浪,我想找回点感觉,就把她按在沙滩上了。她也是久旱了,可是,终归是年龄不饶人,我那次在夜色里,操她时,想着她年轻时的样子,想着她的骚浪,也就干劲十足了,等我自己干到自己缴械投降时,她却再没有力气爬上我的身了,只是在黑夜里意犹未尽,空余恨的说,到底是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老家伙回忆说,那以后,他和大海娘再也没有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