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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杀戮之都二十七

如果在现实中无法得偿所愿,他就顺势而为在游戏中,改善身体的基因崩溃。

达成共识,众人对此都很赞同。后面的情况,他们也不缩着了。遇到敌人,勇敢的去抢人头。这么一来,又招了他人的眼了。

不过,时间紧张,私人的恩怨谁也顾不上。因为,偌大的杀戮之都,城心突然出现了。

魏熙哀嚎:“谁也没有告诉我们城心是可以移动的!”而且城心还是有守护兽的,简直要命。

城心不仅可以移动,还很嚣张的挑衅进入杀戮之都的一群人。第一个被挑衅的竟然是灵祝。

说实话,在郁司言他们的认知中,灵祝一直都是正面的。之后,虽然有龌龊,可没有正面刚,所以印象还是停留在之前的。但此刻被调皮且嚣张的城心挑衅到失去理智的灵祝面色发青,实在是让人觉得好笑。

不过,阮牧提醒众人:“灵族与别人合作了。”

魏熙也说了自己从巫族那边打探到的消息:“据说当初灵族和巫族合作,是灵族主动要求的。他们在杀戮之都中协助巫族抢夺杀戮之心或者城心。而巫族,让灵族在大方城站稳脚步。”

“那他们就是各取所需了。怎么灵祝和我们说的,就好像是巫族要图谋他们什么一样,”丁向科不喜如此心机的人。说实话,最初与灵祝打交道,可没有看出他是这样的人。

果真,人不貌相。

就在他们闲话之时,城心又出现了。

一群人所在的头顶,长着翅膀的群鸟怪物层出不穷。而城心,就来回的乱窜。还指挥着这群厉害的群鸟怪物,时不时来个偷袭。

就连围观的郁司言他们,也遭了秧。

“不行,让这玩意儿继续这么玩下去,凝聚力都没有了。”郁司言头上有群鸟的羽毛,连发型都没有了。

她说的一本正经,魏熙等人却忍笑。鬼个凝聚力。这些人聚在这里,哪一个不是心怀鬼胎。

再者说了,一群人当中,也就郁司言被袭击了。关键这袭击也算不上真正的袭击,只是群鸟把站在房顶的她当做一个落脚点了。

阮牧没有拆台,勉强忍着笑绷着脸附和她的话,还给魏熙他们使眼色,坚定的道:“你说的对。”

如此,阮牧他们在郁司言的强烈要求下,也加入了战斗。只不过,比起击杀其他怪物,众人的大多心思都放在如何诱捕城心上了。

他们发现,城心似乎童心未泯。与其说它阻止怪物攻击下面的人,倒不如说它更像是找了一群玩伴儿同它玩。

如此,众人开始大展神通了。

灵族的人,以灵祝为中心,以乐声为主,诱惑城心。

巫族的人,以巫祭为首,以神秘的字符之力,构造结界,诱惑城心。

另外两方人,一方直接暴力驱赶,一方则是以舞魅惑。

这个场面,可真是群魔乱舞,热闹的很。魏熙他们呆不住了,丁向科还道:“虽说城心不是必需品,但还是要努力一下的。”

况且看其他人这么努力,他们不努力,怎么成。

就连背景板的林六他们,也加入了其中。

巫祭看见他们加入了战场,目光一闪,大喊道:“魏熙,将城心朝着我们这边赶过来!”

魏熙无语。巫祭一声大喊,引得其他人将注意力都落在他身上了。这是需要他们帮忙吗?在他看来,这明显不是。

对方只是希望这潭水更浑罢了。

既如此,魏熙怎能不满足他的要求。

朝郁司言使了一个眼色,本来你追我赶的严肃场面,因为郁司言的煞气突然爆发,惊起一道道波澜。玩心重的城心像是受到了惊吓,一下子跑了个没影没踪。

群鸟也刹那间失控,鸟毛乱飞,攻击乱弹之下,一切都变得杂乱无章。

短短的一分钟结束,本来还有可能诱捕城心的计划失败。众人看着失控的场景,看向郁司言的目光能吃人。

可郁司言端得住,还惊奇的感叹了一句:“这东西的危机意识,还真强啊。”

对于如此厚脸皮的她,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就是巫族,也与他们闹了一场。不说与灵族一样撕破脸,也没有一个好脸色了。

等原地只剩下郁司言一群人,林六无奈摇头:“这下子,我们可是将能合作的都得罪进了。”

灵族就不说了,巫族是刚打好交道的。

“本来就道不同不相为谋,没有什么好说的,”魏熙不觉得有啥。只是看了林六他们一眼,心中有些愧疚:“我们倒是罢了,就是你们,大概以后要犯难了。”

半兽人对郁司言,那是没话说。任务完成了,玩家可以一走了之,但半兽人怎么办。

林六倒是看得开:“我们有卡牌,就能活下去。况且杀戮之都结束的话,外面估计也能安定百年。到时候,我们就另外找个城池,安顿下来。”

世界这么大,城池这么多,总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他们看得开,郁司言他们可不愿意做甩手掌柜。趁着休息的时间,几个玩家聚在一块儿商量。

“看他们的意思,杀戮之都结束,巨人族以及暗蛟族应该也会消失。”

“如此的话,我们消失了,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任务一完成,我们可能就会离开。到那个时候再想办法安顿半兽人一族,明显是不可能的。”

“卡牌!说到底,还是要有卡牌!”

“可是卡牌也会被偷走的。光有【杂·物归原主】还不行,得有能防备卡牌都偷走的卡牌。”

“对,那就从这方面入手。”

——

城心的第二次出现,在第二十天。

这次的城心,带着的保镖就更多了。不仅有群鸟,还有地上爬的。一番鸡飞狗跳的交战,两方各有所得。

“总觉得城心在试探什么。”

这是两次参战的郁司言得出的结论,不等别人说什么呢,她就掏出两张卡牌。

“你们说,【杂·固若金汤】是防御卡牌被偷的,还是【杂·事与愿违】。”

“我怎么觉得都有那么一点意思,”丁向科觉得【杂·事与愿违】大概更靠近一点。【杂·固若金汤】更像是肉体上的防御。

阮牧看了眼卡牌的等级,都是中级的。

见郁司言迟疑不决的样子,他就随口一说:“那就都给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