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轩看到卧室外面的几个保镖也都倒在了地上,他冲进入卧室看见空荡荡的房间心脏顿时紧了一下,他知道一定是纪蓦然十有八九出事了。
“蓦然、蓦然——”元宇轩大声的叫着,然而却没有任何回应,元宇轩急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刘明湘给我查、快查,先报警、快给我报警啊——”元宇轩声嘶力竭的喊道。
“元总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刘明湘不解的看着这一切。
“倾慕的皇室疯了吗,他们到底想要什么、要什么啊!”元宇轩无力瘫坐在地上,后悔他疯狂的拍打着地面,他瞬间失去了理智,他现在真的想把这座酒店砸塌。
“元总您先冷静一下,这里有封信,好像是给您。”王鹏发现床头有封信,信封上面写着元宇轩亲启的字样。
元宇轩赶紧打开了信封,上面是一个熟悉的字体,这封信竟然是是慕容清写的:“想救蓦然就去古斯特古堡。”
“果真是慕容清,我小看你了,你这个混蛋!”元宇轩现在后悔的要死,真没有想到慕容清会打赏倾慕的皇室来陷害自己和蓦然。
“慕容清是谁?”刘明湘不解的看着元宇轩问。
“先不要管他是谁,古斯特古堡在哪里、离这里远吗?”元宇轩急急地问道。
“古斯特古堡在南海岸那边,离这里有二百多公里!”刘明湘皱着眉头说道。
“我们现在去,快!这些安保现在都什么情况?快叫救护车。”元宇轩出了门看着地上昏倒的人群问道。
“救护车叫了,他们只是昏迷了,好像被人用了迷香之类的药物。”刘明湘说道。
“王鹏留下来处理,你在找几个公司负责人过来协助王鹏,他们毕竟对这里熟悉些。”元宇轩边走便吩咐道。
“还是我陪您去吧,让刘总留下来……”王鹏不放心的说道。
“不,刘总路熟能快一点,你还是留下来处理这里的事情吧。”元宇轩挥了一下手很坚决的说道。
“可是我跟你去,能保护你的安全,再说这里我也不熟——”王鹏感到事情重大。
“熟不熟的都没有关系,这件事情和皇室有关系,他们会处理好的。”
“可是你和刘总去不合适吧,他、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王鹏看着刘明湘单薄的身体摇了摇头说道。
“不用了,这么多人都没有用,你跟我去也没什么用的,我还是一个人进古堡吧。”
“元总——”
“就这样吧!”元宇轩很坚决的说道。
元宇轩一上车就拿出临行前爷爷给自己的一张名片说道:“要是明早上我和蓦然还没有出来,刘总你就去大使馆,让大使馆给他们皇室施点压力,这个是我爷爷给我的名片,你把这个给大使他自然会明白的。”
“好!”刘明湘重重的点点头说。
“另外这件事先不要给国内说,免得爷爷、奶奶紧张,他们年纪大了,经不住这些事情。”元宇轩不知道事情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现在国内是深夜他还不想这个时候给爷爷奶奶说这些,免得把他们吓坏了。
“可是,万一、万一您要是有个意外,我怎么和老爷夫人交代啊,我觉得这事情还是让警察来处理吧……”刘明湘感觉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了,有了意外他怎么担当得起呢。
“蓦然都被绑到王宫去了,你觉得报警有用吗?”会冷静后的元宇轩无奈的看了一眼刘明湘说道。
“我感觉不会有太大的事情,以他们的手段要是要我们的命也不用着这么麻烦,应该问题不是太大。”元宇轩一边快步的往外走着,一边对刘明湘说道。
元宇轩心事重重的看着前方,无心浏览窗外优美的风景,只想车子能快、能再快一点,早点见到纪蓦然。
“元总我们集团和倾慕的皇室有什么过节吗?”刘明湘总就还是没有忍住自己心中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倾慕皇室在倾慕的口碑怎么样?”
“倾慕皇室的口碑一直很好,尤其是海德十一世继位以来很勤政的,他的作风也很严谨,二十多年没有一点点生活绯闻……”
“一点点绯闻都没有吗?”元宇轩有些不相信。
“要是说离婚算绯闻的话,他休了皇后,就这一件事情了!”
“他休了皇后?”元宇轩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嗯,但是休了皇后以后,他一直单身很是洁身自爱,从来没有任何绯闻。”说心里话刘明湘对海德国王还是很敬重的。
“那皇后呢?她是什么来历,就甘心这样被休了?”元宇轩感觉这件事情很不简单。
“皇后是原来摄政王的一个远房侄女,当初据说是海娜公主为了让弟弟顺利的登基撮合的这门亲事,当初海德国王的叔叔海新亲王一直也对王位虎视眈眈,他当时在朝野上下势力也是不可小觑的。当然摄政王野心也不小,他是看海德十一世根基不稳,辅助他登上王位以后,想他一直摄政下去,可是海德十一世这些年韬光养晦和海娜公主合力一起搬到了自己的亲叔叔海新亲王,然后又搬到了摄政王……”
“有些手段,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元宇轩叹了口气说道。
“海德十一世,很受民众爱戴的,他是个很有想法的君王,他在位期间倾慕的民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倾慕这些年发展的也很快的!”刘明湘佩服的说道。
“那么说他是个讲道理的人,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元宇轩不屑的说道。
“皇室大了,做这件事情的人也许是假借呢?”刘明湘不相信这件事情是海德国王搞得。
“慕容清,你知道吗?”元宇轩顿时茅开顿塞,这件事情是不是慕容清假借皇室的手段来报复自己呢。
“不认识,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刘明湘摇了摇头说。
“聂福,听说过吗?”元宇轩想了想接着问。
“也没有听说过。”刘明湘不解的看了一眼元宇轩说。
“那国外最近有没有新添的什么亲近的人?”元宇轩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好像有,我认识一个皇家卫队的队长,他说上回倾慕发生了一次飞机事故,国外去慰问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很有才华让国王倍加赏识,现在好像是国王的心腹吧,倾慕王室的消息很封闭的,一般皇室里的消息很少传出来的。”刘明湘想了想说道。
“那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元宇轩追问道。
“听那个卫队长说这个小伙子年纪不大、个子高挑,带着一副眼镜、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但是听说跆拳道很厉害的。”
“应该就是慕容清了,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
“他现在可是国的心腹呢!”
“国王的心腹,慕容清不简单啊!”元宇轩无奈的摇摇头说。
“那个小伙子叫慕容清吗?他的名字还挺好听的,做国王的心腹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据说他做事情特别果断,从来不拖泥带水的、也很冷血,海德国王特别欣赏他这一点。”
“应该是吧,你还知道其他的事情吗?他是怎么认识国王的、又怎么成为过往的心腹的?”元宇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慕容清一个在倾慕毫无根基的人,怎么搭上海德国王这么高大上的人物的呢?
“这还要当年那场飞机事故说起,海德国王亲自去探望那些重伤伤员,当时那个小伙子被烧的挺严重的、但是很坚强的,他的坚强感动了海德国王,海德国王当时也是倾力给他治疗,才挽回他的命和容颜。这个小伙子也算是经历了生死的人,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那个队长也是喝醉了才给我说的这些,要是被人知道他说了这些,他肯定是活不成的,皇室的保密制度是很严苛的,元总可不要再对其他人说起这些,要不然那个队长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的。”刘明湘很郑重的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在对第二个人说这些,怎么还没有到。”元宇轩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下午七点了。
“马上就到了,二百多公里呢怎么也要两个小时的,怎么选择这个古斯特古堡,这个古堡很偏僻的、似乎一直封存着,很多年都没有王室成员居住的。”刘明湘不解的摇摇头说。
“废弃的古堡对于有些事情更好的操作吧,但是对我来说不管在哪里都要把蓦然救出来!”元宇轩给自己打气说。
“废弃道谈不上,就是没听说过有皇室成员过来居住的,海德十一世继位以后,就把这个古堡封了,不准任何人过来就是周边也不行,你看前面有岗哨!”
“这个就有些怪了。”
元宇轩离古堡还有两、三公里的样子的地方果真设置了岗哨。
他们停下了车,元宇轩刚一出来一个荷枪实弹的哨兵就拿着一张照片和元宇轩比对起来。
“就是他!”旁边另外一个士兵很肯定的说道。
“元总,请您跟我进去吧!”那个拿着照片的哨兵对元宇轩说道。
“我也要进去!”刘明湘很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你可以回去了,国王有令只有他一个人进来。”另外一个士兵面露凶色的对刘明湘说道。
“你回去吧,记着我刚才说的话。”元宇轩冲着刘明湘使了个眼色说道。
“元总我,你一个人去,我、我实在是不放心,要不然——”刘明湘担心的看着元宇轩。
“你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元宇轩很坚决的对刘明湘说道,他不想在节外生枝了,此刻他只想尽快的进去找到纪蓦然。
“元总,那我在这儿等你。”
“不、你回去等、去吧我不会有事的!”元宇轩跟着那个拿着照片的哨兵往里走去。
元宇轩发现这个古堡修建的很有特色,整个古堡像是用巨大的石块砌成的,古堡看着质朴而又神秘,此刻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像被镀上了一层金色,伴随的海边的潮水,元宇轩有些恍惚,感觉自己仿佛到了一个美丽的童话的世界。
“跟我进来!”哨兵打开了古堡高大、厚重的木制大门。
元宇轩走进那悠长的过道,看着两边光滑的墙壁上,并没有用电灯照明,而是任性的用油灯照亮整个过道,感觉自己仿佛到了中世纪一样。古堡的地形很是复杂,元宇轩跟着这个哨兵一边走着,一边暗暗地记着路。
“你从这个门进去!”他们曲里拐弯的在古堡里走了有二十多分钟,哨兵打开一扇门说,自己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元宇轩警惕的看了门里一眼,缓缓地走了进去。
“蓦然、蓦然!”元宇轩看见纪蓦然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赶紧奔了过去。
“哐当——”一声一个巨大的笼子从天而降,把他和纪蓦然扣在里面。
“这是要干什么,蓦然、蓦然,你怎么了、怎么了——”元宇轩顾不得其他,先跑到纪蓦然身旁,看到纪蓦然似乎睡得很熟,怎么都叫不醒!
“你是谁,到底要干什么、干什么啊?是慕容清吗?慕容清你出来,你这样使阴招,你还算个男人吗?你出来啊、出来——”元宇轩冲着笼子外面大声的叫道。
可是无论他怎么喊叫四周都没有回应,他开始使劲的摇动着笼子,希望能有一线生机。
“不用摇了,没有用的。”慕容清推着一个人年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缓缓的走了进来,那个中年男人看着气质不凡,但神色忧郁、精神还好,可是气色看着很差样子,元宇轩看着他的样子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而且是很熟悉的样子,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像谁了。
“慕容清,果然是你,你这个混蛋为什么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蓦然,你有气对我来说就好!你对她用了什么、用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直昏迷。”元宇轩气愤的看着慕容清说。
“你那么大的气干嘛,把事情弄清楚再发火也不迟啊?我们只是给二十一层的通风口里加了一点迷药,不要担心这迷药是纯天然,不会对身体有任何伤害,再过一会儿蓦然就会醒来的。”慕容清看了看手表冷笑着说道。
“你、你这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元宇轩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自己火气,他知道这个时候发火只会让他和纪蓦然陷入到更加危险的境地,他压住心里的火说缓缓地说道:“除了蓦然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我说道做到!慕容看在我们以前的关系上,请你放过蓦然、放过蓦然好吗?”元宇轩放低了姿态,恳求着慕容清说道。
“我们以前的交情,你不说我好忘了呢,我们的交情是是你抢走了蓦然还是对我家见死不救,还是让我在飞机事故中被烧伤,我做了植皮呢?你知道做植皮有多疼吗?你知道植皮怎么做吗,你想不想也试试呢——”慕容清的脸上尽是阴冷之色。
“慕容是你先负了蓦然好吗?你现实和白欣妍谈情说爱,又和戚梦薇鱼水之欢,你还好意思说我抢!你家的事情你们当时找了白家,我能横叉一杠子吗?你飞机事故,你为什么要出国、你不出国会有飞机事故吗,你对蓦然都做了什么,蓦然的身上的伤疤现在还没有消退,慕容清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啊,你太无耻了、慕容你真的一点良知都没有了吗——”元宇轩气愤的说道。
“你胡说、——”
“够了,我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都闭嘴!”轮椅上的中年人慢慢的说道,他的声音里传递出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对不起国王陛下,我刚才失态了,对不起!”慕容清朝着轮椅上的中年男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您是海德国王,您不要听从谗言,事情不是慕容清说的那样,请您放过我和蓦然,拜托了!蓦然她现在——”元宇轩也朝着海德国王鞠了一躬。
“这件事情和慕容清是有些关系,但是让你们来的人是我!”海德国王看了看了一眼元宇轩说。
“您找我们,您知道蓦然的父母,您和蓦然的父母有关系吗?您不会和他们有什么过节吧?”被关在笼子里的元宇轩猜测道这国王和纪蓦然的父母关系一定不一般。
“和纪蓦的父母,哼!算是有些关系吧!”海德国王冷冷的说道。
“上一代的恩怨不要落在孩子的身上,蓦然她现在怀有身孕,请您看在孩子的面上放过她,好吗?求您了!”元宇轩想着纪蓦然肚子里的双胞胎,就硬气不起来,他再次诚恳的请求道。
“蓦然,她怀孕了?”慕容清吃惊的看着元宇轩问。
“是的,我们也是刚知道的,慕容她现在不一样了,搞不好蓦然会有生命危险的,你赶紧放了蓦然好吗?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求你放了蓦然、放了蓦然吧!”元宇轩近乎用哀求的口气说道。
“纪蓦然怀孕了,这戏就更好看了,哈哈、哈哈……,报应啊、报应!”海德国王放肆的狂笑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元宇轩不解的问道。
“这个故事谁来话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流落在国外患有重病的王子认识了一个女医生,那个女医生漂亮、知性、善良,她几乎满足了这个王子对女人所有的幻想,可怜的他一直沉浸在单相思里,他们天天见面,流落的王子却不敢表达,只能把爱深深地藏在心底。但是那种相思的折磨现在想起来也是那么的甜蜜,让人向往!”海德国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
“你说的那个女医生不会是蓦然的妈妈吧?”元宇轩一脸狐疑的看着海德国王。
“你很聪明,猜的很对,那个女医生就是纪蓦然的妈妈,我当初最爱的恋人。”海德国王用赏识的目光看了元宇轩一眼。
“国王您和纪蓦然的妈妈原来是恋人关系!”慕容清也被这个消息惊到了。
“是啊!”海德国王使劲的点点头说。
“国王陛下,当时蓦然的妈妈没有答应你,是因为她有丈夫、有孩子,您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而心生怨恨吧!”元宇轩无奈的说道,他心里暗想这个国王也是太霸道了,追不到喜欢的女人,就把恨迁怒于孩子的身上,这思维实在是太奇葩了。
“谁说她不喜欢我的、谁说的!”海德国王大叫道,他瞬间暴怒起来。
“就算她当时喜欢你,她也是有丈夫有孩子的人了,你怎么能这样强人所难呢,请您平息一下自己的怒火,不要把上一代的恩怨加到孩子的身上,这样真的很不好!”元宇轩看着暴怒的海德国王,轻声慢语的劝着他说。
“她当时也是刚离婚,还带着一个小男孩,生活并不富裕,但是她对病人真的很好,经常还给我们买一些小礼物,你知道我收到她的礼物是多么的高兴,我记得那些巧克力融化在我的胸口,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美妙,但是看到其他人也收到她的礼物,我就嫉妒的晚上睡不着觉,我好恨啊!但又无能为力……”海德国王眼里都是满满的嫉妒之色。
“蓦然和白羽笙是一个妈妈,对吗?”元宇轩想到爷爷以前说的那些话,想到白卓阳看到纪蓦然差异的表情,想到白羽笙对纪蓦然的各种好,他大胆的猜测道。
“聪明,不愧是元浩铭的儿子,果然是很个有大智慧的人,只是可惜——,哼!”
“你认识我爸爸?”元宇轩吃惊的看着海德国王问答。
“何止认识啊是!慕容清打开笼子,推我过去。”海德国王对慕容清吩咐道。
“这个、这个,元宇轩他功夫很好的!”慕容清看着元宇轩有些怯怯的说道。
“没出息,怪不得纪蓦然不喜欢你,在我的地盘上你怕什么,打开!”海德国王说的很是坚决。
“是!”慕容清走到一个拐角触动了机关后,那个笼子缓缓的升了上去。
“推我过去!”海德国王对慕容清吩咐道。
“是!”慕容清把海德国王推到了纪蓦然的床前。
“你们要干什么?”元宇轩赶紧用身体护住了纪蓦然。
“长得和她妈妈好像啊,真的好像啊!不仔细看,我以为是思琪回来了呢?思琪我恨你、恨你入骨!”海德国王看着纪蓦然的脸有些出神的说道。
“你们不是恋人吗,为什么要恨蓦然的妈妈呢?”元宇轩不解的看着海德国王。
“这张床思琪躺过,这间房间思琪住过,整个宫殿都有思琪的影子,她走后我就封了整个宫殿。我得到纪蓦然的信息后,我就改造了这个宫殿,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很久了,思琪你没有想到吧,你的女儿要替你还债吧!呵呵……”海德国王一阵冷笑道。
“您不能这样对待蓦然,您怎么能把上一代的恩怨,带到蓦然的身上呢?”
“怎么不能,你没有听说过父债子还吗?”
“听大众说您也是一代明君,您能把这个国家治理的这样好,您就是个有智慧的人,您怎么能因为蓦然的妈妈和白卓阳和好,就迁怒与她呢?他们就是和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认为纪蓦然是白卓阳的孩子吗?”海德国王挤出一丝嘲讽的讥笑说道。
“不是吗?”元宇轩反问道。
“当然不是,我们相爱了,很爱、很爱的那种,思琪被我的痴情打动了,我们在那样艰难的环境下,过了一段幸福的生活,如果有可能真想永远生活在那段时间里啊!但是现实中幸福总是短暂的,痛苦却是无穷无尽的。”海德国王闭上了眼睛,显然是一副很绝望的样子。
“蓦然应该不是你的孩子、也不是白卓阳的孩子,这就奇怪了?”元宇轩看着躺在床上的纪蓦然,感觉海德国王应该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的孩子。
“你真的很聪明,她要替她的妈妈还债,她必须留下来,你可以选择离开倾慕,也可以选择永远的离开地球,你选哪个?”海德国王一副警告的口气说道。
“我那个都不选,我要带着蓦然离开这里!”元宇轩很坚决的说道。
“这个你恐怕是做不到、做不到!”海德国王冷笑着说。
“那就试试看!”元宇轩护着纪蓦然说道。
“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了,慕容清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海德国王看着慕容清说道。
“陛下,这个——”慕容清有些犹豫的看着元宇轩,真的要干掉元宇轩他还是有点怕的。
“记得你说的那些效忠我的话吗?你忘了,还是对付不了元宇轩呢,我可是有大把的人可以做这件事,你就没有机会了,去我不想再看见这个人——”海德国王意味深长的看了慕容清一眼。
“我知道了。”
慕容清说完就冲向元宇轩,他一拳朝着元宇轩的胸口狠狠的砸去。
“慕容你疯了吗,你这是——”元宇轩并不想和慕容清拼个你死我活的,他躲开了慕容清的拳头说道。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今天只能活一个。”慕容清看着元宇轩咬着牙说道。
“慕容,我们可以一起跑,我们一起带着蓦然跑出去,好吗?”元宇轩试图改变慕容清的想法。
“到这找个地方谁也跑不出去,我们两个只有一个能活!”慕容清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向元宇轩膝盖。
“慕容,你别傻了,你就是杀了我,你也得不到任何好处、蓦然也不会原谅你的。”元宇轩依然没有还手,他再次灵活的躲了过去。
“你死了,蓦然就是我的。”慕容清跳了起来他的脚踢向元宇轩的头部,他出招愈发的狠毒,招招都是冲的元宇轩的要害而去。
“慕容,你在这样执迷不悟,我可要还手了!”慕容清这次招数更为的凌厉,元宇轩这次差点没有躲过去惊出了一身的小汗,他没有想到慕容清回下这样的狠手。
“元宇轩我说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还不还手都得死!”慕容清的肘部直奔元宇轩的咽喉而去。
“慕容,这款都是你自找的。”元宇轩知道今天这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他也只好全力一搏了。
几个回合下来,慕容清显然不是元宇轩的对手,他越来越吃力,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输的,他故意开始示弱。
“元宇轩,你果真是厉害,我、我——”慕容清跳出一步之外喘着气说道。
“你认输了我们就停下,我们以前毕竟还有些交情,干嘛非要你死我活呢?”元宇轩也喘了一口说道,他开始盘算下一步怎么说服慕容清和自己一起救纪蓦然出去。
“是啊,我们一起还是有兄弟情的,不过现在——”他趁着元宇轩不注意,拔出靴子里的匕首朝着元宇轩胸口刺了过去。
“慕容你,你竟然耍阴的,你现在怎么下流成这样子——”元宇轩躲闪不及他的胳膊被刺破了,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什么阴的、什么下流,赢了、活着才是王道!”慕容清挥舞着匕首再次向着元宇轩冲了过去。
慕容清这次真的激怒了元宇轩,元宇轩顾不得自己的伤口,开始了全力反击,这回元宇轩再也没有给慕容清机会,他几招就制服了慕容清,他把慕容清压在身下用从慕容清手里夺过来的匕首抵住了他的咽喉。
“慕容清你死了也别怨我,这都是你自找的。”元宇轩冷冷的说道。
“陛下、救我、救我啊!”慕容清哀怨的看了海德国王一眼。
“啪啪啪……”海德国王拍了手。
“你什么意思!”元宇轩不解的看着一脸笑容的海德国王。
“老子英雄儿好汉,不愧为元浩铭的儿子。”海德国王一副佩服的眼光,看的元宇轩身上有些发冷。
“救我啊,国王陛下,救我——”慕容清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闭嘴,你还用阴招对付自己以前的兄弟,你可真行!你弱、还没有志气,你输得一点都不意外——”海德国王不屑的说道
“我可以放了他,但是你必须放了我和蓦然走!”元宇轩死死的压住想反抗的慕容清说道。
“他,呵呵……,你用这个废物和我谈条件,他的死活对我重要吗、你有智商吗?”国王的嘴角泛起了讥讽的笑容。
“慕容,你知道你自己在这个国王眼中的地位了吗?你为他那么拼值得吗?”元宇轩此刻真心希望慕容清能够悔悟。
“你不用挑拨离间,他再怎么烂也是我的奴才,他的死活永远是我说了算。”海德国王轻松地说道。
“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救他,任何人只要敢靠近一步我就立刻刺穿他的喉咙。”元宇轩的眼睛发出凶狠的目光,此刻的他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国王陛下,我们有抢手啊,用抢啊!”慕容清提醒道。
“慕容你这是找死——”元宇轩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慕容清的脖子上顿时渗出了鲜血。
“你这是,国王——陛下——,救——我——”感觉到自己的脖子破了,慕容清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他不想死。
“闭嘴,你不是还没有死吗?喊什么——!我会救你的,但不会用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海德国王冲着慕容清怒吼道。
“你到底要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样——”元宇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朝着海德国王大声的喊道。
“我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后面更加的精彩,你听完了再喊不迟!”海德国王看着自己手上的蓝宝石戒指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不想听的破故事,你要什么直接说!”元宇轩已经没有快没有耐心了,他现在真想一刀下去结果了慕容清的性命。
“哼!我原以为会和思琪幸福的相守下去,我们在当地注册了结婚,我们当时的日子是那样的甜蜜,过得像诗一样,我们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这是我一生中最温暖的、最温馨的时刻了……”海德国王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你和蓦然的妈妈曾经那样幸福过,你现在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付蓦然,你疯了吗?”元宇轩忍着火说道。
“你知道什么叫锦上添花吗?正当我们幸福甜蜜的时刻,驱逐我出境、剥夺我继承权的爸爸生了急病,他突然地让我姐姐来找我,让我回去继承王位,你知道我多高兴吗?思琪就要成为我的王后了,这是我最想给她的位置,最想给她的——”
“她没有跟你去,她跟白卓阳回去了——”元宇轩感觉这故事真是够狗血。
“她没有在原地等我,反而她趁着我回倾慕处理皇家事物的时间和别人有了私情,还怀了孩子,这个孩子就是纪蓦然。”海德国王咬着牙说道。
“你胡说、胡说,蓦然的妈妈不可能是那样的人。”元宇轩不相信纪蓦然的妈妈是那样的人。
“我也想她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知道爱有多深、很就有多少,这些年这件事情一直折磨着我,二十多年了,我几乎晚上没有睡过一个整觉,每每半夜惊醒,我的恨就会增加一寸,这二十多年了,我的恨你算算有多少、有多少呢——”海德国王失控的狂喊道。
“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有问题吗?你还是个没钱没势的落魄王子,蓦然的妈妈都肯跟着你受苦,你都要当国王了她为什么放着好好地往后不当、要跟别人跑呢,这件事你不好好想想吗?这不符合常理!”元宇轩觉得这件事情一定有蹊跷的、
“这个——”海德国王沉吟了一下,这些年他一直沉浸在仇恨之中,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
“国王您不要听他的鬼话,他就是想给骗您给那个该死的男人辩解,肯定是那个男人引诱的蓦然妈妈。”慕容清插嘴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相信蓦然的妈妈是个好女人——”
“我胡说,你说国王当时回到了倾慕,她一个女人孤单寂寞冷,那个风流的男人趁虚而入,钻这个空子不是很容易吗?”慕容清可不想给元宇轩翻身的机会。
“说得对,我当时在倾慕特别的繁忙,和思琪联系的很少,要是我当初带她一起走就好了——”海德国王懊悔的说道。
“就算是蓦然妈妈有错,那你不能因为蓦然妈妈的错,就这样惩罚蓦然吧,请您放了她吧,看在您和她的妈妈曾经的情分上——”元宇轩耐心的说道。
“不可以,蓦然必须留下!”慕容清咬着牙说道。
“你闭嘴,这件事情是我说了算了,你什么时候变得可以命令我了。”海德国王鄙夷的看了一眼慕容清。
“我、我错了,我不该这样的无理,请您原谅我!”慕容清不情愿的单膝跪在地上对海德国王说道。
“尊敬的陛下,你也是个明事理的人,请您放过蓦然吧,您的恩情我们肯定会加倍回报的。”元宇轩似乎看到了转机,他诚心诚意的说道。
“我不是惩罚她,我事救赎她,因为我和思琪毕竟有过、有过一段真挚的感情——”海德国王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这算是什么救赎啊!既然你念着你和蓦然妈妈的那段情,请你放过蓦然吧、放过蓦然,让我们走!”
“当我知道你和蓦然结婚后,我是想放弃的这些仇恨的,因为上天已经给你们最好的惩罚,但是你们要知道你们受了什么样的惩罚,你明知道了这些惩罚才好玩,这也算我为思琪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吧!哈哈……”海德国王突然的大笑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元宇轩感觉到这个海德国王精神肯定是不正常的样子。
“思琪你听着,你和你情人生的女儿嫁给了你情人的儿子,这就是你对我不忠,上天给你的惩罚,最好的、也是最重的惩罚,元宇轩你现在知道什么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了吧!”
元宇轩感到脑子一片混沌他瞪着眼睛问道:“你再说什么?”
“思琪的情人就是你爸爸,纪蓦然和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样说够清楚吗?”海德国王洋洋得意的说道。
“你胡说、胡说八道——”
“哼,你看看这是什么,你一定认识吧!”海德国王扔过去一个玉坠。
“这个是我爸爸的东西。”元宇轩看着那个玉坠惊呆了,他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玉坠,那是他们家的传家宝只传给家族的长子长孙的,后面刻着家族里特殊的印记,就因为爸爸弄丢了,爷爷奶奶才重新给他了另外一只。
“是吗?那是我从思琪撕扯的时候从她身上拽下来的,你信了吗?”
“这些不能说明什么?一件东西而已!”元宇轩不敢相信这些。
“你爸爸和我姐姐是要好的同学,他本来要在倾慕投资,甚至和政府签了很多的项目,可是后来他宁可赔付违约金也要撤资,这件事情你应该是知道,而且他还立下了规定和倾慕的合作保持现有规模,绝不再追加,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你说你爸爸是不是心虚了呢?”海德国王冷笑着说道。
“我爸爸是个正人君子,他觉得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元宇轩想着恩爱的父母,这是他最后的防线了。
“这是思琪留给我的信,你好好看看,当时我说什么都不肯她离开倾慕,就是她有了别的男人我也依旧不同意她走,想和她重修旧好,可是她还是偷偷的和你爸爸走了,还让我以后都不要再找她、打扰她。”海德国王把信扔了过去。
元宇轩粗略的看了那封信后惊呆了,信上写的清清楚楚,纪蓦然的妈妈和自己爸爸还真有这样一段不伦的“情史”。
“那个女人要不是因为爱情,怎么可能给自己波脏水呢?思琪狠起来、真的是狠,不给我留一点点念想。”海德国王恼怒的拍打这轮椅的扶手。
“你们也是结了婚的,蓦然也许是你和、你和——”元宇轩的意志就要崩溃了。
“我也只这样想过,我找了皇室御医当时思琪怀孕还不到两个月,可是我离开y国回倾慕整整三个月了,我们分开了三个月了——”海德国王敲着自己的胸口激动地说道。
“这,这都是真的——”元宇轩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是真的,是千真万确的——”海德国王斩钉截铁的说。
元宇轩彻底的崩溃了,他和蓦然居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真是太可怕了,他瘫坐在地上无声的哭泣起来。
慕容清爬起身来,他看了一眼海德国王眼神异常的复杂,他突然朝着元宇轩击打起来,元宇轩瘫坐的原地一动不动的任他拳打脚踢,他觉得现在死了比活着要好。
慕容清看着一动不动的元宇轩是越打越恨,他索性拾起了地上的匕首朝着元宇轩狠狠的刺去,元宇轩看着刺向自己的匕首,闭静静地上了眼睛。如果事情能这样了解,对他来时真的是最好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