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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天杀的

朱莲和烟儿想拦着,可已她们和云延之间的差距,又是岂那么容易拦的住的,就在云延要抱着流汐准备御风飞回府邸时,流汐捂着肚子弯下了腰来。

“嘶~~”流汐的脸一白,下意识的先看向了他母亲和四姐,生怕他们看出了什么不对劲来。

朱莲仍旧黑着脸一言不发,她家这老五脸色的确是不怎么好,烟儿上前了两步去关心的问道。

“五弟,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那个你先扶我回房间里躺一会就好。”

流汐勉强的对着烟儿扬起一抹笑容,握紧了云延的手臂对他说。

云延知道现在让他回去,也是心里千万个不愿意的,按照探了一下他的脉搏,身体状况还算可以,也许是刚刚激动到了,当下拦腰抱起了他,也不管朱莲和烟儿怎么想的,就这样进了流汐的房间里去。

而流汐的脸却是刷的一下就红了,这人怎么这样呢,当做他家里人的面这样做,待会该怎么和他们解释?

进了屋子里头流汐被放在床上,云延拉了被子给他该好,看着门口处站着的烟儿,便说道。

“麻烦你拿杯温开水过来。”

“哦...哦,好的。”这略微带着命令的语气,烟儿也不知道怎么着就下意识的应了,等她去厨房那倒水才反应过来,担忧的看了一眼流汐的房间,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是谁?为何会对五弟那么好。

在烟儿去倒水这功夫,云延已经通知了桃管家去查来白家捣乱这个事情,等流汐捧着水喝了一点,脸色好了许多后,他才温声与他讲。

“桃管家很快就能查清楚了,你别担心,我出去和你母亲解释一下。”

“等等,你要说什么?”流汐慌忙拉住了他的手着急问道。

云延微微弯了腰单手撑着他的枕头边,挑高了一边的眉尖,从流汐那角度看去,这男人的模样自然是好看到让他心跳加速的,流汐晃神了,但也很快反应过来推开他,让他与自己的距离远一些。

“你出去了别乱讲,我还不想她们知道这个事情。”

流汐又挪回了被窝里,面带忧愁的说,这张他睡了两百多年的床,如今是怎么躺就怎么难受呢。

云延摸了摸流汐的脑袋,给了他一抹放心的微笑后出了门,朱莲还坐在院子里黑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云延出来了粗声粗气的说。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与我小儿如此亲密?”

他们家老五从小就性子不够聪慧,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角色,别是流汐那个单纯的被骗了才好,说不定家里闹出这个事情来,就与他有关。

云延背了手站在朱莲五步开外,听了此言嘴角扯了一抹极淡的笑容。

“实不相瞒,我也是学院的导师之一,流汐他天资不错,且十分讨我欢心,我护他一二也是情有可原。”

云延虽然没有在学院露过面教过学,但是学院里有几道考核的关卡却是他设计的,说自己是学院的导师也不的确为过。

“不可能,咱们家除了流汐之外,可都进过灵思院,为何没有见过你?”

朱莲一口否决了,就云延这个容貌想忽略都难,他们又岂会不知道灵思院会有这号人物。

“自然,我只在天道楼出现过,所以......”云延淡淡的说道。

“什么?你是天道楼的导师?”朱莲刷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微微泛白,不可思议的看着。

就在这会桃管家匆匆赶了过来,后面还跟了两个云府下人,押着酒楼的贾掌柜进来,一进了院子里头,桃管家往贾掌柜膝盖处踢了一脚,这人啊就扑通的一下跪在了院子中心处。

桃管家神色恭敬的对着云延点了点头,“少爷,老奴去查过了,就这是混账东西差人来白家闹的事,只是那当初从白家带走的东西都被他们当掉了。”

朱莲握紧了拳头,走过去揪起了贾掌柜的衣襟,“说,咱们家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

贾掌柜这会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啊,他是做梦都没想到,昔日在他们酒楼跑腿的一个小厮,竟然会和雍凰街的云府扯上关系,当下就哭丧着脸开始打自个的脸。

一边打着一边给朱莲道歉,哭的那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都是小的错了,贵府的损失小的一定三倍...哦不,五倍十倍赔偿您。”

这个动静也惊动了屋内的流汐,这声音听着耳熟,连忙掀开了被子下床往外走,等他看清院子里的是何人时,不由的惊讶出声。

“贾掌柜,怎么是你呢?”

桃管家本来下意识的张嘴想喊汐主子,结果被云延一个眼刀飞了过来,连忙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都怪他年纪大了差点要老糊涂了。

他小碎步的上前几步去解释,“事情是这样的,上次给您结工钱的时候算错了钱,就给您结多了,后来吧这东西他竟然不服气,就找了人过来找麻烦。”

“对对对,桃管家大人说的对,是小的脑子进了水才会糟心干出这等子事来,流汐啊你要是生气你就尽管的打我骂我吧。”

这贾管家的这样直言不讳的喊了流汐的名字,云延的眼眸中划过一丝不悦,都还没等桃管家动手,朱莲就上前去扇了他好几个耳光。

“真是天杀的东西,你以为赔几个臭钱就能完事了?我女儿的脸怎么办?那要是留了疤痕,我就去杀了你全家。”

大家伙都没想到是这么小的事情,流汐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他本以为那些多出来的钱,是贾掌柜的好意,没想到竟然是算错的。

他又不是那种爱贪小便宜的人,要是差了人来和他说,自己必定会还回去的,没想到他的心思竟然如此歹毒,听着母亲说三姐的脸伤着了,也不知道伤成了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