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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缱绻(3)

张硕灵魂归位后,酒量就回来了。陪着佐罗慢慢地品着酒,套话。

“佐罗,你是不是准备在q市定居啊?如果这样的话,我有个朋友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刻意推荐你几个不错的楼盘置业,还可以给你最好的优惠。”

佐罗看着张硕慵懒优雅的样子,笑得像只狐狸:“这个嘛,我都听可可的。她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罗澜听了这话立刻扫向宁可:“可可算是q市人了,这样的事情轮不到我们插手了。”

宁可只是微笑,三缄其口,好想多说一个字都不能活一样。

张硕不死心,继续问:“那佐罗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呢?”

“在q市找个工作陪可可啊。下午她还说罗女士是成氏集团q市分公司的执行总裁。我知道成氏集团有机械工程类业务,我是机械工程学博士学位,不知道可不可以去罗女士的公司谋得一席之地呢?”

罗澜一下子发现了宝贝:“啊呀!你是机械工程学硕士?这太好了,我们公司正缺这样的人才,你若是肯来帮忙,那真是太好了。”

佐罗绅士的笑:“我会把应聘简历递到罗女士的办公桌上。”

罗澜轻笑:“好的,我会认真看。”

张硕轻轻地咳嗽一声,举起酒杯把话题拉回来:“佐罗跟咱们宁姑娘是怎么认识的呢?”

“缘分。”佐罗爱怜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宁可,荡漾一笑。

罗澜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张硕,张硕也回头看她。两个人的目光一对,心里话完全一致:妈呀,人家都这样了,严上校可怎么办?

就在此时,严上校好像是听见了他们两个人的召唤一般叩响了房门。

罗澜反应快些,立刻起身去开门。

张硕反应过来之后坐在椅子上没动,只是低声嘟囔了一句:“谁呀,这个时候来?”

宁可看了张硕一眼,依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门打开,严肃大步迈进来。

“啊!严肃!”张硕赶紧的起身,“你怎么来了?好巧。”

宁可背对着屋门坐着,一动不动。

佐罗转过头来看着严肃,目光挑剔,且带着审视,罗澜立刻感觉到了风云暗涌的气势。于是忙笑着招呼:“我们正吃饭呢,严上校也没吃呢吧?快请入座,我再去加两个菜啊。”

说完,罗澜便立刻拉上张硕进了厨房。

别人家的私事就让人家自己解决吧,自己夫妇还是不要当炮灰的好。

外边没有预料中的乒乒乓乓。罗澜一边用水洗着海蛏子一边听着外边的动静,嗯,好像是在谈判。

“哎,想不到严上校还能这么理智啊,我还以为他进门就得给那个佐罗一拳呢。”

张硕低笑着摇头:“关键问题不在佐罗身上。如果宁可爱严肃,一千一万个佐罗都白搭。”

罗澜点点头:“说的也是。到这会儿我反而看不清这位宁姑娘心里在想什么了。”

张硕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我觉得佐罗可能有个什么特殊的身份。”

“怎么说?”罗澜奇怪的看了张硕一眼,又转身去厨房门跟前透过门缝儿往外瞧了一眼。

但见严肃坐在之前张硕的椅子上跟宁可说话,神情说不出的严肃。似是感觉到罗澜的窥伺,便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想到这家伙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特种兵,便赶紧的退回来。

把海蛏子洗干净后控水。罗澜打开油烟机,把炒锅刷干净放在灶台上,开火。

干辣椒剪碎,蒜瓣儿切成末,葱姜切成丝。

炒锅被烘烤干燥后,放油,把干辣椒葱姜蒜放进去,吱吱啦啦的声音响起来,外边的谈话声更是一点也听不见了。

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海蛏子炒好,盛在盘子里,罗澜给张硕使了个眼色。

张硕端起来出了厨房。

外边,严肃却已经站起身来,拉着宁可要出门,佐罗却还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完全没有走的意思。

“哎?”张硕诧异的看着三人,“怎么个意思?这是要走?”

严肃点点头,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拍张硕的肩膀,低声笑道:“我和可可还有事,先走了。麻烦你招待一下我的大舅哥。”

“你大舅哥?”张硕满头黑线,心想你他妈哪来这么多大舅哥啊?

严肃戏谑的笑着撇了佐罗一眼,拉着宁可果断的走了。

张硕坐下来看着佐罗,皱着眉头问:“你是宁可的哥哥?”

“确切的说,是继兄。”

“继兄?”张硕云里雾里的看着佐罗。

“她妈妈嫁给了我爸爸,所以她成了我的妹妹。”

你他妈早说啊!张硕给了佐罗一个大白眼,害得爷跟爷媳妇白白的忙活了一场,替严肃那混蛋瞎操心。

宁可被严肃带走,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不得而知,佐罗在罗澜家吃了一大盘辣炒海蛏子,喝了两碗老鸭汤,两碗香芋甜粥和若干排骨鸡翅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告辞而去。

张硕傍着罗澜把盘子碗筷一起收拾到厨房去,疲倦的靠上来:“哎呦我的妈呀!你说今晚咱们两个人忙活滴个啥?”

罗澜抬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低声笑:“累了?你先回屋去,我收拾利索了就来。”

“不要。”张硕手臂一紧箍住了她的腰,“我觉得我比这些碗筷重要多了,所以老婆你先安慰安慰我。”

话音一落他的吻便落下来,手掌用力把她翻过来挤在料理台上。

他的吻急切又不失细致,一寸一许地攻城略地的,带着红酒的甘醇和一丝丝麻辣的味道,细细密密地从描摹着她的唇形开始,渐渐下移到白嫩的脖颈,性感的锁骨,而他微带薄茧的大手则灵巧地滑入她的开衫里,火热地游弋在她腰侧、背脊。

这几天见不到她,抓心挠肺的想。之前那么多次的分离,每次都比这次时间长却从没比这次难熬过。没见到她的时候,张硕觉得自己原本有好多温柔要给她的,可是沾了她的身才明白温柔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