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战况持续了好一会,乔念琬身上白皙的肌肤因剧烈运动而覆上了一层薄汗,两腿被撞得绵软,只剩小嘴张着嗯嗯啊啊,哼唧出一些肖晟爱听的字眼。
泪光朦胧,嗓音断续,脸上除了动情的绯红还有被干狠了的委屈。
以前几乎没有过这么激烈的性爱。
距离肖晟上回操她这么凶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就是他因为某位男同事醋狠了的那次。
哦哦,还有的,有几次他应酬回来,正装革履道貌岸然,却借着酒劲在床上兽性大发,把妻子操得满床哭着求饶,活生生给乔念琬把衣冠禽兽这个词演绎到了极致。
那几次都是床上做完就去浴室做,肖晟还想过把她摁在落地窗前做,幸好两人身高差大了点,用这种姿势做爱有些欠妥,乔念琬才得以逃过一劫。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镜面play、书房play什么的,倒是一件都没落下。
乔念琬是真看不出来,平常沉稳内敛的丈夫在床上竟是这样一副禽兽德行。
总有几个晚上,她被肖晟摁着操到夜半凌晨,乔念琬人都给操麻了,意识都要脱离大脑了,皱起的精致小脸上还剩眼里的泪花和眼角边泛的生理性红晕。
偏偏男人的身体像是榨不干似的,狠掐着她的腰,粗长的性器快速抽出没入早已被操麻的水穴,一副不做出人命不罢休的狠样。
麻了。
这晚她当然也没躲过难捱的浴室play。
肖晟把她抱到了洗手台上放着,还不忘帮她在屁股下垫了浴巾,而后便掰开了女人的双腿握着放在自己腰侧,精瘦的腰身卡在了她腿间肆意进出。
小穴被操麻了,阴唇和花瓣红肿着,阴蒂和唇瓣被摩擦得都有些疼。
前几次的惨痛经历告诉乔念琬,此刻求饶简直与与白费力气无异,还不如乖乖受着,没那么费口舌。
肖晟又威逼利诱她去看浴室镜中两人交合的样子,虽然这个场景乔念琬已经看见过了无数次,但是每每再亲眼看到镜中两人肢体相缠的淫靡画面时,她还是忍不住会害羞,面红耳赤地呜咽着抗拒。
“你变态……”
乔念琬无力绵软地抱着他的脖子,把脑袋埋进肖晟颈间,不愿再被狗男人耍流氓。
肖晟可心满意足,他喜欢看乔念琬被他欺负得无力反抗的可怜样,不算是她屈服于自己,更像是奶凶的小猫被伺候爽了,舒适得甚至都懒得抬起爪子挠人。
满足感被男人化为动力,腰身更卖力地抽送挺入,不断填满小猫吃不饱的深处,从而获取她甜蜜的爱液和湿热的夹裹。
粗热的阴茎每次进出都会把穴里装得满满当当的淫液带出来不少,浊液黏腻湿滑地顺着女人会阴而下,把垫在她身下的浴巾打湿了大片。
“肖晟……你老这么不节制真的会阳痿早泄的……”
乔念琬承受着他一下下凶狠的撞击,大脑有些短路,下意识便把脑中的想法表达了出来。
“?”
肖晟盛气凌人的眼眸微眯,“是我的表现让你有顾虑了,”他轻轻在乔念琬唇边印下一个吻,唇角微翘:“我还不至于这么年轻就阳痿早泄,证明给你看?”
乔念琬欲哭有泪,“不……”
感受到肖晟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狠,她声音都带上了可怜巴巴的哭腔:“……会被你弄坏的,呜呜呜呜呜呜别了,别了啊——”
这求饶当然没用的。
狗男人人前有多冷静,人后欺负她就有多疯狂。
乔念琬有过提前跟他说好两人上床的注意事宜,可真正到了床上的时候还不是都看肖晟脸色,明明说了不可以把她弄哭,他非要压着女人边操边逼她哭出来给自己听,那些情节要多恶劣有多恶劣。
呜,狗男人,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