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她的人很用力,捏的她下颌骨都痛,贴着她嘴唇的,是对方的唇。
太突然了,为什么这么突然?
夏诗弦睁开因本能而闭上的眼睛,文思月睁着眼睛,表情很是冷静。
她在观察她。
直到文思月的嘴唇离开,捏着下颌骨的手还是没松开,夏诗弦的嘴闭不上,没过一会,唾液沿着嘴角要流了出来。
文思月终于松开了手。
夏诗弦立马滚了一圈,从床头柜扯了张纸擦干净嘴角,把纸扔进垃圾桶后,她作势要踹文思月,被文思月又捏住脚腕。
疼死了!夏诗弦大声嚷嚷,双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她刚刚都感觉下巴被文思月捏脱臼了。
文思月舔着唇,还是一派温柔冷静的模样,刚才没控制住,我帮你按按。
夏诗弦一把拍开她伸过来的手,蹬了下脚示意文思月放开她。
不要你按,你手上戴了个什么玩意?硌的我脸疼。夏诗弦一个劲瞅文思月的手,想看看手上到底戴了个什么东西。
文思月大大方方伸出手让她看,夏诗弦啧了一声,你怎么戴戒指?
怪了,吃火锅的时候她怎么没看到文思月戴戒指。
好看,我还有一个,你要么,我们一块戴,情侣款。文思月从睡衣兜里摸出个同款戒指来,瘫在手心问夏诗弦要不要。
夏诗弦捏起戒指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个名堂来,她想了想,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那我就收下?
多少钱?不会又是几百万吧?那我可不要了。夏诗弦突然想起来问价格。
文思月把夏诗弦捏着的戒指拿下来,放到她的手心,又把夏诗弦的手掌合拢握成拳,把戒指包裹在里面,不是很贵,不要有心理负担。
再说,我们结婚不签婚前协议,我的财产你也可以随便处理。
想到后面的那一串零,夏诗弦哆嗦一下,她把戒指塞到睡衣兜里,觉得不妥又小心的放到床头,不签婚前协议怎么行?万一我跑路了怎么办?诶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结婚了!你怎么净把人往沟里带!
夏诗弦说着说着觉察到不对劲,她还没松口同意文思月的交往请求,怎么就一步跨到结婚了?
文思月倒是淡定,似乎早就料到夏诗弦会这么说,她见夏诗弦收了戒指,手指蠢蠢欲动,心谈完了,我要开始灭火了。
你的嘴里有很多火,我要帮你浇灭。
不等夏诗弦做反应,她径直贴上去,这次夏诗弦死活不张嘴,文思月拧了下眉,捏住夏诗弦的鼻子不让她呼吸喘气。
果然夏诗弦松嘴了。
文思月趁虚而入,直接攻略高地,亲的夏诗弦直哼哼。
快换气,别把老婆憋死了。文思月无奈地离开夏诗弦的嘴唇,捏她的脸颊,提醒她呼吸。
夏诗弦一张脸憋得通红,听到文思月的声音,她长吸一口气,总算缓过来,脸没那么红了。
文思月不住按压着夏诗弦被亲的红红的唇,低声说:你怎么还没学会换气?我们亲的次数比你一个月上班天数还多。
夏诗弦软趴趴的趴在床上,我会换!是你捏着我鼻子好不好。
她被亲的手脚发软,嘴里发干,文思月这哪是救火,这简直是强盗,把她身体里的水分全抢走了。
床头柜上有保温杯,她盘腿坐起来,打开保温杯喝了点水,你这是灭火还是放火呢?
亲完以后她的腺体在骚动,感觉又要流黏糊糊的液体了。
文思月揉着自己的唇,当然是放火,把你身体里积存的火放出来。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等夏诗弦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按到床上。
文思月单手按着她的肩膀,然后手又滑到她的颈部,反复摩挲着她的颈环,夏诗弦有点难受,感觉自己成了猎物,而文思月是猎人,正准备享用她的战利品。
她的眼神蓄满风暴,凶猛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夏诗弦看着她愣神,心里升出一股飞蛾扑火般的冲动。
她抬起头,一口咬住文思月的咽喉,眼睛发红。
哎呦我一直都没发现,原来真的有人是睁着眼睛亲的。夏诗弦系上睡衣的扣子,扯过被子盖到两人身上。
她脖颈上的红痕一直蔓延到下颌骨,头发散乱的搭在后颈上,身体还在不自然的抽动着。
文思月抱着她,把人死死缠住,我也不是每次都这样,有的时候很想看你,所以会睁眼。
她眼尾的媚还没消失,喉咙处有一个大大的牙印,睡衣领子被扯烂了一点,都是夏诗弦的杰作。
夜灯开着,时间还不到晚上十点。
窗外黑乎乎的,停了一阵的雨又有倾盆而下的趋势。
体温这么高,看来火还没完全发出来。文思月说。
夏诗弦听完很想一脚踹开文思月,奈何她现在手软脚软,没什么力气,只能小拳拳捶胸口,还软绵绵的。
兔耳朵仍然戴在文思月脑袋上,夏诗弦撇开眼神,洁白无瑕的兔耳朵让她有罪恶感,总觉得玷污了什么。
松香和郁金香的味道充斥着整个被窝,夏诗弦没忍住使劲吸了几口,最近她觉得文思月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吸引人,只要稍微闻到一点,她都感觉自己易感期要来了。